憋屈的宇文刃
“別掙紮了,繩子是由四季草做的,除非你有靈境實力,否則你是逃脫不了的。”大豹笑嘻嘻的說道,雙手依舊在宇文刃的身上摸索著。
“你個窮鄉僻壤的蠻夷賤種,要是換做皇器閣,你這種低賤的奴才,給我舔屁股我都不用……”宇文刃顧不得風度,窮盡畢生詞彙,破口大罵。
“大豹,他,他罵你。”二豹雖然聽不懂宇文刃話語的具體意思,但是通過觀察宇文刃的神態,大致能夠領會一二。
“什麼,敢罵俺?”大豹頓時惱怒,一耳光狠狠摑在宇文刃的臉上。
宇文刃頓時眼冒金星,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
“為什麼打我?”宇文刃有氣無力的說道。
“看到俺這碩大的拳頭了嗎?你要是再敢罵你大豹爺爺,俺就一拳打死你。”大豹揮舞著沙包大的拳頭。
書裏都是騙人的。宇文刃欲哭無淚,書中說綁匪沒有了解情況之前是不會動手的,可是大豹的行為卻完全相悖。
“大豹,他是個銀槍蠟杆頭,你一動手,他就不敢說話了,真是個窩囊廢。”二豹嘲諷道。
“二豹,這鱉孫就是個窮鬼,除了一個醜不拉吉的圓玩意之外,什麼都沒有。”大豹野蠻的拽掉宇文刃儲物戒指,嫌棄的說道。
你他娘的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是儲物戒指,你個土豹子,你見過儲物戒指嗎?宇文刃在心中將大豹,二豹的祖宗問候了千萬遍。
“依我看,把他扔到外邊去得了,省的留在這裏礙眼。”大豹接著說道。
“不要啊。”宇文刃臉色頓時煞白,極端天氣不停的變化,這樣的死法,未免太過煎熬,也未免太過窩囊。
二豹沉思了一瞬,說道:“大豹,你說的有道理。”
說罷,兩人不由分說,就將宇文刃猶如抬豬一般一前一後抬起。
“住手,我可是皇器閣的人,你們這樣做,皇器閣會報複你們的。”宇文刃挑明自己了皇器閣中人的身份,希望以此震懾大豹二豹。
“二豹,他說啥,俺咋沒聽懂呢?”大豹轉頭詢問二豹,放開了纏繞在宇文刃脖頸間的雙手,宇文刃頓時摔了個眼冒金星。
“俺也沒聽懂,但是俺推測,這小子又是在罵你。”二豹推測道。
“啥?這小子還敢罵俺,俺今天非得讓他知道熊瞎子的黑眼圈是咋來的。”大豹擼起袖子,一通鐵拳打得宇文刃皮開肉綻,臉上五彩繽紛。
宇文刃正欲反駁,還未開口,就遭到了來自大豹的毒打,內心那叫一個冤屈。
嘎吱,草屋的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一個發須皆白的老者。
“村長好。”大豹二豹恭敬地問候。
“這就是你們新抓的肥羊?”村長指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宇文刃。
“啊是,啊不是。”
“到底是還是不是?”村長有些不明所以。
“不是肥羊,這小子除了個醜不拉幾的圓玩意之外,什麼都沒有。”大豹有些沮喪的說道。
圓玩意,難道是儲物戒指?村長打量著宇文刃的穿著,心中的想法越發強烈。
“快把圓玩意拿過來。”村長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村長的命令就是聖旨,大豹摘下手上的儲物戒指,匆忙遞給村長。
色澤鮮明,做工精良,小小的物件給人以浩瀚的感覺,應是儲物戒指無疑。
村長嚐試著窺測儲物戒指內的情景,卻一無所獲。
“把他給我綁到板凳上,我要親自審問。”
“就這麼個窮光蛋,村長咋還要親自審問。”大豹二豹和尚二丈摸不著頭腦。
疑惑歸疑惑,可是大豹二豹還是手腳麻利的將被打得七葷八素的宇文刃結結實實地綁到板凳之上。
“他怎麼昏過去了?”村長隨口問道。
“他,他”大豹二豹支支吾吾,含混不清。村長要親自審問的人,能是窮鬼?村長要是知道宇文刃是被打昏的,哼,大豹二豹恐怕得吃不了兜著走。
“算了,找一盆水,把他潑醒。”村長擺了擺手,示意二人打盆水。
大豹二豹鬆了口氣,滿滿打了一大盆水。
嘩。一盆水盡數潑到宇文刃的臉上。
“醒醒,醒醒。”村長拍打著宇文刃的臉,搖晃著宇文刃的頭。
喀。宇文刃嘔吐不止,一灘黃黃的散發著惡臭的液體澆灌到村長的頭上,從頭開始,蔓延全身無死角。
呸,呸呸呸。村長竭力想要吐出口中的汙穢吐出。
經過好一陣的清理,村長才將口中的汙穢勉強清理幹淨。但是接踵而至的惡臭,使得村長幾欲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