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鳴掛完電話就從自己床上拉起羽絨服穿上對彭飛和李林茂說:“我家裏有點兒事,現在要回家,這幾天學校要有什麼事的話就打電話。”
“現在哪有車啊,鳴哥要不你明天早上再走吧。”彭飛把耳機拔下來說,李林茂也罷耳機拔了出來了。
“來不及了,我包個出租車,我走了,有事兒電話說。”白鶴鳴說這就走出了宿舍,一路跑下宿舍樓翻牆到了學校外麵。他先到學校門口的ATM機那取了一千塊錢,然後開始站在路邊攔出租車。
白鶴飛此時在縣醫院的病房外麵焦急的等待著,坐立不安。過不一會兒就要跑到外麵去抽上一根煙。
白鶴鳴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問:“師傅,我家裏有點兒急事我現在要回家,魯山縣現在您能去嗎?”
“魯山縣是哪兒啊?”這是一位女司機,她聽了白鶴鳴的話就有點兒警覺的看著白鶴鳴問。
“平頂山市魯山縣,從這出發的話兩個半小時就能到。”白鶴鳴焦急地說。
“媽呀,那都到平頂山了,不去,晚上我們出車不出市區。”女司機搖搖頭說。這也可以理解,別說是女司機了,就是男司機估計也不願意去。因為最近總有出租車被搶的新聞,有的司機還慘遭殺害。
“我真的是家裏有急事,我就是這平山師範大學的學生,我給您加錢行嗎?”白鶴鳴依舊焦急地說。
“小夥子,你加多少錢我也不能出市區。”女司機說。白鶴鳴無奈隻好從車上下來了。
然後白鶴鳴一連攔了三輛車司機都是同樣的說法,男司機也不願意去。白鶴鳴焦急地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他見又來了一輛出租車,揮了揮手,出租車就停下來了。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留著平頭,看上去很善良。
白鶴鳴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用乞求的語氣說:“叔叔,我試著平山師範大學的學生,我家在平頂山魯山縣,我家裏出了事我現在急著回家,您看能不能包您的車?”白鶴鳴說這還拿出了自己的學生證給那位司機看。
“我們晚上開車一般不出市區,看你也挺急的我就破一回例,五百塊錢,你要是覺得合適咱們現在就走。”司機說著伸出了五個手指。
“行,行,我給你五百。”白鶴鳴說著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從剛剛取出來的一千塊錢裏輸出來五百地給了司機,司機數了一下,又每張挨著用手搓了搓就把錢裝起來開車走。
白鶴鳴坐在出租車上看了一下表已經淩晨一點半了,已經進入到新的一年了,他沒有想到新年的第一天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平常從平山市到魯山縣的汽車票是八十元,這次他花了五百。別說是五百,就算司機剛剛問他要一百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千,因為現在他迫切的想知道梅花姐的情況。親愛的梅花姐,你千萬不要有什麼事啊。想到這他又不禁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他在心裏把鄭磊恨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