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好像跟這通電話賭上氣了,非要打到他接電話為止。再次撥出去,通了,那頭傳來令人討厭的聲音:“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緊緊抱住自己,放聲大哭。哭累了就睡在沙發上,直到半夜冷的不行才勉強爬回床上。
早上醒來,拿起手機沒有看到想看到的;竟有些醋意,不屑道:“你想跟我玩欲擒故縱,就看咱們誰更有耐心。”
是的,他不信尤許這樣的男人會放棄到嘴的獵物,她不信憑自己的體貌尤許會舍得就這麼放棄。那麼,就隻有一個解釋,尤許在跟她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隻不過誰是貓誰是鼠那要最後才知道。
出院之後,尤許遇到了一個*煩,就是齊司雅。
剛剛回到學校,齊司雅也跟了過來,理由嘛:“你已經答應為我輔導,馬上就要高考了,我很急,所以要跟著你,有什麼不懂得能及時問。”大學校門外,齊司雅拉著兩個大大的行李箱,回答尤許的質問。
“兩個問題,第一箱子裏是什麼?第二你住哪?”尤許沒轍了,反正不管他有什麼理由,齊司雅都不會聽。所以眼下的選擇,隻有退而求其次,但願這個大小姐不要有跟他住的想法。
“左邊書,右邊衣服,你們不是在學校外麵有房子嗎,我住客廳或者書房都可以。”
果然,她就是這麼想的。沒辦法,誰讓房子是齊司威的呢,那也是齊家的財產,他不過是客人,沒有權利反對。
不過要說齊司雅會拉來這麼一大箱書,尤許就不信了,過去接下她左邊的箱子,當場打開。
“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滿滿一箱的書。”齊司雅還來不及得意,又聽見他說:“不過請你告訴我,高考是考時裝秀還是武俠仙俠的世界?”
蹲下身子看了,自己也是一驚,課本一本都沒帶,裏麵裝的全是雜誌小說。
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是阿姨幫我收拾的,課本應該還在臥室。”
這個說辭,尤許不信:“冤枉你了,好吧,為了補償我跟你回去,親自給你收拾課本。”
齊司雅為難了,讀了這麼多年書,課本放在哪她還真不知道。向齊司威求助:“哥,我餓了。我跟尤許哥哥去吃飯,你回去幫我拿可不可以。”
齊司威無奈看著尤許:“時間也不早了,小雅這個年紀不能餓著,你們去吃飯吧。?”
齊司威會站在齊司雅一邊,出乎意料之外;不過他已經這麼說了,尤許也隻能回一句:“還是親生的好。”給齊司雅拿箱子,心不甘情不願的:“要吃什麼?”
齊司雅不在意吃什麼,隻是想跟他一起吃:“你決定。”
“那就叫外送。”
立刻就不樂意了,反對到:“啊!我千裏迢迢來,你就忍心讓我吃外賣,我正發育呢,不吃好的怎麼發育的……好看。”
“是你說什麼都可以的。”漫不經心的回答,足以見得他對接下來生活的抵觸;齊司雅不在意這個,說教尤許:“我說的隨便是說中餐西餐隨便,浪漫有情調或者溫馨靜宜都可以,總之適合咱兩約會吃飯的地方。”
尤許停下來,很嚴肅的說:“我必須再次重申我的原則,不跟未成年有感情牽扯。還有,你是來補習的,不要搞錯重點。”
齊司雅直麵他,非常認真的回答道:“我也告訴你,我會長大的,還有,我看過法律了,跟未滿十六歲的談戀愛才違法,我已經十七歲了。還有……。”語氣緩和一些:“我沒忘我是來補習的,但學習也要有動力,我的動力就是你。”聲音小了很多,顯然沒什麼信心。
齊司雅軟硬不吃,尤許已是黔驢技窮,萬般無奈,又拿出老一套:“做事之前端正心態,你這心態就不對,敕令……。”
“你就說給不給吧。”這一套齊司雅已經聽他說了太多遍,這一次,她想要更加主動,直接,霸道。可真的說出來就後悔了,害怕尤許真的甩手不幹。
“不給,我答應給你補習,是賣知識,不是賣身。”尤許說的很平靜,好像是無關緊要的爭辯,輸贏,於他而言都不會有什麼影響。
既然這樣,齊司雅也耍起無賴來,衝上去從後麵抱住他:“那我就搶。”
尤許沒轍了,對齊司雅,他沒法接受又不願傷害。掰開她的手,轉過身來:“約法三章,第一,從現在起我是你的老師,請你拿捏好分寸,直到高考結束。第二,你不能幹涉我的私人生活,不準以任何形式手段介入。第三,對於跟我接觸的所有人,不論男女,你不準打聽不準幹涉。第四,從明天早上六點到除夕前一夜六點,你的活動範圍隻有那間房子,娛樂方式隻有課本和試卷,每天睡眠不超過八小時。第五,飲食上聽從我的安排,不可以有任何異議。犯了以上任何一條超過兩次,抱歉,另請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