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蘊遠沉默了,他試圖回想葉景摯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信任自己的,隨後他的眼睛開始灰暗起來,“葉景摯,你是不是在一開始就已經在防備我了!”
葉景摯冷笑著站了起來,腳步不急不緩地走到裝著堅固的鐵柵欄的窗戶邊上,才開口問道,“蘊遠,我想你可以問問你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不再拿我當做大哥看待。”
“我……”葉蘊遠瑟縮了一下,不敢回答,因為在商柏翠從小的潛移默化之下,他一直都是將葉景摯作為自己一生要戰鬥的對象的,他從來都沒有將他作為自己的兄弟。他清楚的很,隻要有他葉景摯在的一天,葉厲九根本不可能會考慮自己成為偌大的葉家的繼承人。而掌控葉家,是他從小到大就渴望達成的目標。
“蘊遠,我葉景摯雖然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你捫心自問,在我出國之前,我究竟待你如何?”
“大、大哥……我……我知道……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行不行……我真的不想要被這樣對待,我真的會瘋的。”葉蘊遠到底不是一個傻子,他自己也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對待之前也算是真心對待他這個弟弟的葉景摯的。
他今天被困在精神病院,就證明葉景摯采取了措施,不會給他任何生還的機會了。恐怕他葉蘊遠風光一世,就要完全地敗在今天了。他忍不住求饒起來,隻要可以讓他拜托這種困境,自尊和驕傲又算得了什麼。
“蘊遠,已經晚了。”葉景摯轉過身來,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床上的男人,“你已經生病了,放心吧,大哥已經給你找了帝都最好的一家精神病院,你好好地治病吧。”
剛好到了葉蘊遠每天按時吃藥的時間了,門外的護士敲了敲門,葉景摯麵無表情地吩咐道,“進來。”
進來的是兩個其貌不揚的男性護士,他們對著葉景摯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就一邊一個地走到了葉蘊遠的床邊。
葉景摯也沒有離開,隻是站在原地,肩膀微微靠在牆上,像是在欣賞戲劇一般地看著兩人的動作。他明明迎著光來,卻帶著驅散不去的陰暗,身上散發出森寒的光。
即使是已經見識過許多類型的精神病患者的兩個護士,此時也被來自葉景摯上幽冷的氣息震得動作僵硬了不少,他們此刻隻希望趕快將藥塞進葉蘊遠的口中,然後快速地離開這個病房,他們同時也是這麼做的。
給葉蘊遠的藥是一管針劑還有四顆藥丸,一個護士絲毫不容抵抗地鉗製住了葉蘊遠的下巴,用了一個手法令葉蘊遠即使是在清醒的狀態下,也不得不張開嘴,另一個護士則眼疾手快地將藥塞進了葉蘊遠的口中。
葉蘊遠想要掙紮,可是他的四肢被牢牢地捆住了,他想要搖頭拜托護士的手的控製,然而他已經被困了好幾天了,怎麼比得上健康的男護士的力氣,他再動了幾下,另一個護士突然伸手扇了他一巴掌,很快地在他的臉上就顯出了一個紅色的掌印,他嘴中還罵罵咧咧地,“有病還要動來動去的,小心老子不客氣!”說完,他就伸手拉下了葉蘊遠的褲子,迅速地在他的臀部上紮了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