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說嗎?嗬嗬,你聽錯了。”嚴馨兒死不承認自己說的話,打著馬虎眼,望了望周圍的環境,欣喜的說道:“我快到了,就此別過吧。”
“等等,方某有話沒說完。”方子淮叫住了想要溜走的嚴馨兒,說道:“以前隻知道配製九蟲九花殤解藥很難,現在卻又另外一種隨時可以找到的解藥。”
嚴馨兒一聽,眼睛立刻放光,說道:“真的?解藥在哪裏?”
“嚴先生這麼心急,莫非你被人下了九蟲九花殤?”方子淮打趣的問道。
嚴馨兒眼神望向別處,理直氣壯的說道:“沒有,我怎麼會中毒呢,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告訴我那解藥是什麼,額,人在江湖,以備不時之需。”
方子淮上下打量了一下嚴馨兒,別有深意的說道:“隻要你願意,就有解藥。”
“什麼意思?”嚴馨兒反射性的對自己左瞧瞧右看看。
方子淮並沒有解釋,而是問道:“你老實告訴方某,你是不是被人下了九蟲九花殤。”
嚴馨兒輕輕抿一下嘴唇,心中想道:“既然方子淮有解藥,告訴他也沒關係,不管了,解了毒,不被白雙宇威脅才是大事。”
想明白後,嚴馨兒弱弱的應道:“是的,你告訴我解藥在哪裏。”
“果然如此。”方子淮並沒有訝異,接著說道:“我沒估計錯的話......”眼光上下打量著嚴馨兒,“不介意方某為你號一下脈吧。”
聞言,嚴馨兒老實的將手遞給方子淮。
方子淮將手輕輕的放在嚴馨兒的手腕上,片刻,幽深的眸子中出現一抹喜色,說道:“果然如此。”
“什麼意思?”嚴馨兒一臉的疑惑。
“你沒有中毒。”方子淮說道。
“啊,怎麼可能。”嚴馨兒更是疑惑,難道白雙宇再次欺騙了她,沒給她下毒。
見嚴馨兒一臉疑惑,方子淮說道:“因為你自己就是解藥。”
知道嚴馨兒不明白其中的原理,方子淮繼續說道:“還記得你曾喝過蟒蛇的血嗎?”
嚴馨兒點點頭,她當然記得,那種生死經曆她怎麼可能會忘記。
方子淮接著道:“蟒蛇一般都是上千年的活物,它的血對有的人是致命的毒藥,而對有的人是難的一見的補藥,剛好你的體質屬於後者,又得益於你調理的當,它不僅讓你體質異於常人,體內生出一股強大的真氣,更是讓你百毒不侵。”
“你說的真的嗎?”聞言,嚴馨兒不敢置信的一把拉住方子淮的手驚喜的問道。
“對於沒有把握事,方某從不妄言。”說著方子淮輕輕的掰開嚴馨兒拉住自己的手,後退了一步,對嚴馨兒他還是保持距離的好,免得被人看到,惹怒某個人。
“真向你說的這樣,那我以後再也不用擔心被人下毒了。”得到方子淮的肯定,嚴馨兒集聚了好久的煩惱一下子煙消雲散,幹幹淨淨的從心底消失了。
“哈哈,方子淮你真是我的大福星!”說著嚴馨兒張開雙臂,準備給方子淮一個大大的擁抱,根本就沒注意到,方子淮有心要躲她。
方子淮見嚴馨兒要撲過來,額頭立刻黑線布滿,這女人就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轉頭剛要逃走,剛好看到不遠去一個人影,銳利冰寒的目光讓他心中微微一窒,下意識的叫道:“王爺。”
聞言,嚴馨兒停止手中的動作,順著方子淮的眼光看去,看清前麵的人影,忽略來人自身散發的怒氣,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接著風一般的跑到他身邊,挽著他的手說道:“雲,我們去營帳內吧,我有事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