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老人家啊!”衛嫣紅站了起來說道,“怪不得清哥哥說我認得.但他怎麼知道你的標誌呢?你們以前很熟嗎?”
司馬清也站了起來,笑道:“你和他也很熟。”
“我們?”衛嫣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們不就是見過兩次麵嗎?”
“哈哈哈哈,丫頭,看來我這是白疼你了。”老婆婆突然哈哈大笑,腰身一挺,把臉一抹,除下一張人皮麵具。哪裏是那位賣手帕老婆婆,卻原來是位中年書生。
衛嫣紅定睛一看,歡呼一聲,撲入那人的懷裏,格格笑道:“三師父,原來是你呀。可把紅兒想壞了。”
那人原來是金無文,儒俠金無文。
金無文拍拍衛嫣紅的肩頭,笑道:“你哪裏會真的想我了?你不怪我突然出現攪了你們的興致我就知足了。”
“三師父又壞了。”衛嫣紅捶了兩下金無文的胸膛,低下了頭,臉卻紅了起來。
就像她的衣服一樣的紅。
司馬清的臉也紅了。
陸家沉跟著進來,看了看衛嫣紅,又看了看司馬清,他的臉也莫名其妙的紅了。
金無文哈哈大笑。
衛嫣紅退到司馬清的身邊,卻又往旁邊挪了挪,問金無文道:“對了,三師父,你們不是去了遼國了嗎?怎麼又來蘇州了?大師父和二師父呢?”
“他們去了遼國。”金無文搬了張凳子坐了下來,“你們也都坐下吧,丫頭,先得讓我喘口氣、喝口水吧?”
衛嫣紅找了半天才找出一個碗,倒了一碗水遞給金無文。
三人便也都找凳子坐了下來。金無文喝完了水,把碗遞給了衛嫣紅,陸家沉卻伸手搶先接了過去,站起來把碗放在灶台之上。
金無文看了一眼三個人,說:“我們得好好理理線索了。”
“線索?我們從哪裏下手?”衛嫣紅問道。
“就從這裏開始。”金無文伸手拎過袋子,解開了袋口,把那個叫無得的和尚拎了出來。冷冷的道:“我叫金無文,想來你也聽說過我。”
無得看來是很想說話,但苦於啞穴被點,隻得連連點頭。
“我不濫殺無辜,但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我有很多辦法叫你說實話,所以你最好不要讓我用那些辦法,知道嗎?”
無得兩眼充滿了驚恐之色,哀求的望著金無文。金無文冷冷的看著他,沒有說話。無得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
“清兒,解開他的啞穴。”金無文向司馬清說道。司馬清走過去在無得的後背拍了一下,無得感到自己下巴的麻木感漸漸消失,往上一站卻又撲通坐在地上,原來司馬清隻是解開了他的啞穴,四肢的麻穴卻沒有解開。金無文冷冷的說道:“你不要著急,隻要你老實回答,我會幫你解開穴道的。那時你不但可以站著,還可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