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回答。”無得無奈的說道。
“你是寒山寺的和尚?”金無文開始問道。
“是,貧僧自小就在寒山寺長大的。”
“哦?你幼時便出家修行了?”
“是。”
“你與陸家堡的人有仇?”
“沒?”
“那你為何帶人殺了陸家堡的人?燒了整個莊子?”
“我沒有。”無得申辯到:“我隻是奉命在那天下午去打探了消息。”
“打探什麼消息?”
“看看陸家堡是不是所有人都在。”
“為什麼?”
“因為師父不想有人漏網。”
“你師父?”
“是的。”
“你師父是誰?”
“不知道!”
“不知道?”陸家沉怒喝道:“你師父是誰你會不知道?你不知道怎麼會到我們那裏打探消息?你不知道我們全堡的人怎麼會全部被殺?”
“是的,我不知道。”無得說,“因為師父從不讓我們問他的名號,他見我們的時候都是在夜晚,一身黑色的衣服。”
“難道就沒有人打聽過?”衛嫣紅奇怪地問道。
“有人,是有一個人當麵問過。”無得說道,“但那個人當場就被師父割了舌頭、斬了手腳,然後丟下了山崖。”
衛嫣紅“啊”了一聲,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雙手捂住了嘴巴,再也不說話了。
“那你們師兄弟有多少人?”金無文繼續問道。
“不知道。因為我們分散在各地,從來沒有全部聚在一起過。”
“你和你的師父怎麼聯係?”
“平常沒有聯係,我們隻是每年十月底把禮物送給師父。”
“禮物?什麼禮物?”
“在各地搶奪而來的珠寶。”
“你們把禮物送到哪裏?”
“太湖之上。”
“都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
“不,我們附近幾個是在這個時間和地點。其他的人不一定。”
“你認識陸為雄嗎?”
“陸為雄?不認識。再說我們從不用自己的真名,我們之間也從不打聽。我們隻用號碼,不說名字。我們的真名隻有師父知道。”
“你認識這個嗎?”金無文從衣袖中拿出一物,大家一看,原來是一隻鋼圈,外有利刃,正是陸家堡的獨門兵器,飛來飛去器。
“不認識,”無得回答道,“但我們當中好像有個人用它。”
“那人是不是二十五六歲,臉上還有黑色的胎痣?”陸家沉忍不住插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