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望生點頭;“不錯,我那千月妹妹雖說天賦不行,可當初她可是深的得老爺子喜愛,給了她不少好東西,如今的修為是劍徒六重。”
“這麼說辰……南戰侄兒的修為應該也差不多是劍徒六重了?”
驚訝之後,又有人說了;“劍徒六重修為放在年輕一輩中確實不錯,可現在他是要與南離爭鋒,一年前就能戰勝劍徒六重的南離爭鋒,還是不夠看吧。”
“是啊是啊,麵對南離,還是不行啊。”
“各位各位……”見到這種狀況,南望生覺得有必要再給他們打一針強心劑,壓下嘈雜的話語,再次開口,“事實上,說‘南戰是沒有劍胎的廢物’也不是空穴來風。”
這下眾人傻眼了,喂喂,雖然你是執事,但也不能這樣信口開河吧,一會兒說他不是沒有劍胎的廢物,一會兒又說不是空穴來風,到底有沒有啊。
“執事,你到底什麼意思?”
南望生;“你們知道判斷南戰沒有劍胎的是什麼人?嗬嗬,正是上一任家主,我的父親。”
“據說老家主在外磨礪的時候學到了一門探查劍胎的術法,如此說來南戰確實沒有劍胎了?”
一時間,眾人的臉色又變的難看起來。
“大家稍安勿躁,聽我把話說完。”南望生仰頭望著窗外,似乎在回想自己亡故的父親。
“不錯,父親確實在遊曆的時候學到了一門探查劍胎的技法,在千月妹妹帶回他時,探測出他身無劍胎,再加上他的誕生緣由,以至於他得不到父親的喜愛,更得不到南家人的喜愛,嗬嗬。”
“當然了,這是題外話就不多說了,或許你們心中都有這樣一個疑問,為什麼父親不把探測劍胎的技法傳下來呢?這對我們南家可是有莫大的好處啊,嗬嗬,實際上父親對於探測劍胎之法也是一知半解,故而無法將它傳承給我們。”
一些思緒敏捷之人立刻就想到了什麼,驚訝道;“執事的意思是……是老家主判斷錯誤,南戰其實是有劍胎的?”
“父親的判斷讓南戰再無靠近南家藏武樓的可能,無法接觸劍道之法,自然無法修行,陰差陽錯的坐實了廢物之名……直到一年前,他意外的在斜劍山的老宅內發現了一片殘缺的劍—道—之—法。”南望生一字一字的吐出。
咣當!
茶杯落地,清脆震耳。
有人洞察了南望生話語中的驚人信息,不顧形象,驚駭的站起,語速急促的問道;“執事的意思是那南戰侄兒是一年前開始修煉的,僅修煉一年時間就可以與劍徒六重的千月小姐爭鋒?!!”
“一年六重,不可能!”
“若真是如此,堪稱妖孽!”
這一刻,偌大的大廳內落針可聞,在場所有人全都情不自禁的屏息凝神,盯著南望生,等待他的答案。
感受到他們心緒的南望生嘴角微翹,待到吊足了他們的胃口之後,方才緩緩的點頭;“不錯。”
一年……六重!
所有人抽著涼氣,渾身顫抖,震撼到難以自持!
看著他們的神情,南望生暗暗鬆了一口氣,以上那些話語都是他胡編亂造的,目的就是為了安撫人心,拖延一下時間。
或許南望生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話還真說對了一部分,那辰戰確實是從一年前開始修煉的,隻是他修煉的不是什麼劍道功法,而是《啟血篇》,以血為力,以血為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