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傑把韓雨軒送回她家,然後自己也回了家。
昨天發生的事情,還沒得及跟小隊長範小柔彙報。
風塵仆仆到家之後,範小柔正盤腿坐在沙發上修煉,也不知修得什麼功法,隻覺房間裏寒氣逼人。
“回來了?”範小柔微微睜開雙眼,好像有些許疲憊。
每當範小柔修煉完秘法之後,房間裏便如鍍上了一層寒霜。
“小柔,你知道嗎,昨天我差點回不來。”郝春傑說道,他早上沒來得及跟範小柔說。
“嘖嘖,惡女身材好不好,臉蛋兒漂亮嗎?昨晚一定很累吧。”範小柔冷嘲熱諷,顯然吃醋了。
“小柔,跟你說正事呢,昨天我遇到八個死光頭,他們的身體就如銅牆鐵壁一樣,而且他們懂得如何破掉我的傀儡咒,最終不得以耗盡氣力開了天眼,才將他們個人燒成灰燼。”郝春傑說道。
“八個光頭和尚?情報不是說隻有一個嗎?”範小柔聽後倍感驚訝。
“我也納悶呢,猥瑣張這貨告訴我日炎派出個少林武僧,說好的一個,結果有八個,這八個光頭強悍的很,我差點沒把小命交代在那裏,看來以後我不能輕敵了。”郝春傑語氣帶著些凝重。
經昨日一戰,郝春傑清晰認識到強中自有強中手,他不過是個剛剛入門的死人訂製師,所擁有的特殊能力對付一般小鬼還可以,但是對付其他強者,就說不定了。
範小柔皺眉深思了一下,沉聲說道:“一定是魔僧的徒弟,他們練就金鍾罩跟鐵布衫,肉身自然很強悍,你說他們能破你的傀儡咒,也並不稀奇,魔僧那個老家夥肯定在他們徒弟上種下了咒印,能反克你的傀儡咒,沒想到這個老家夥還活著。”
“魔僧是誰?小柔,你好像對他很了解啊,你隻不過是才死了不幾年,怎麼說話的語氣跟個老不死一樣。”郝春傑心中好奇。
“你才老不死,這些都是聽我師父說的,早些年間,我師父跟魔僧是死對頭,所以他的事跡,我多少聽說過一些。”範小柔白了一眼說道。
郝春傑皺了皺眉,道:“你師父?你還有個師父?
“我當然有師父,而且……算了,不跟你說了。”範小柔欲言又止。
“到底什麼啊,快點說啊。”郝春傑總覺得範小柔好像有事情瞞著他一樣。
“就不跟你說,總之,魔僧是個很強大的人物,跟我師父乃至你那個好色師父是一個級別,他的弟子自然強大,他共有十八個弟子,這次折損了八個,下次十個一定會傾巢出動,所以你要小心了。”範小柔告誡道。
“什麼?還有十個?看來下次必是生死一戰!”
範小柔寬慰道:“其實你也不必擔心,魔僧那個老不死不會輕易出手,徒弟畢竟隻是徒弟,跟他相差十萬八千裏,不然你又怎麼會用天眼將他們燒為灰燼。”
郝春傑有點埋怨,“站著說話不腰疼,用天眼對付敵人十分耗費氣力,昨天若不是劉老師恰好去車庫取車,今天你就見不到我了。”
他這個差事可真夠悲催的,薪酬雖然高,但都需要自己去賺,還得給隊員發工資,不僅如此,腦袋還被別在褲腰帶上。
“放心啦,笨蛋老公,等你奄奄一息的時候,我絕對能夠感應的到,說明你昨天受的傷並不是很重,不然你以為歇息一晚就能恢複?”範小柔嫵媚笑著,一把抱住郝春傑脖子。
“你可別糊弄我,我遇到危險你還能感受的到?咱們兩個又不是心連心。”郝春傑自然不會相信。
範小柔嫩滑的纖纖玉手,撫摸著郝春傑棱角分明的臉頰,“哎哎,我也懶得跟你說了,總之呢,你現在缺少的是強悍的肉身,隻有練就純陽功這門至剛至陽的功法,才能無懼魔僧。”
“純陽功?那你教我啊。”郝春傑很渴望讓自己的體魄變強大。
“我可教不了,我是至陰之體,不能修習至剛至陽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