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對錯錯對(1 / 2)

說說笑笑間到了酒店。

袁秋萍到吧台開房間,陳海生看著徐磊道:“開兩間房吧,節省費用。”

袁秋萍開了兩間大床房,把房間鑰匙都給了陳海生。

陳海生扔給徐磊一把,壞壞地笑著:“抓緊時間洗洗,一個小時後到餐廳吃飯。”

徐磊背著自己的背包,又一手主動提過柳茜的背包,算是給柳茜解了圍。柳茜隻好跟在後麵走。

進到房間,袁秋萍剛關好房門,陳海生放下背包,二話沒講就抱起袁秋萍放到了床上。袁秋萍掙紮著提醒他先洗洗澡,陳海生隻顧動作不言語,袁秋萍一開始被動應付,漸漸地被陳海生撩撥得呼吸急促渾身火燒火燎,兩個人緊緊地抱著揉搓在了一起……

重新穿戴整齊,兩人來到餐廳。徐磊和柳茜也是剛剛到達。

這時候陳海生才仔細地打量著柳主任,眼前一亮。柳茜換了一身青春裝,剛洗過的濕濕的頭發自然地披在肩上,噴灑了淡淡的香水,很是青春嫵媚。一雙明亮無邪的丹鳳眼,下巴翹翹的十分圓潤,圓圓的弧線優美的身材,渾身上下散放著青春的氣息。

本來就挺拔的身材,亭亭玉立中透露出一股子放縱的野性難尋的味道,開始替徐磊擔心能否駕馭得了。

次日,四人駕車向大理進發。先是陳海生開車,袁秋萍坐在副駕駛,為了不影響陳海生開車,她一直靜靜地望著車外迷人的景色。

乍暖還寒的大地,已經一片鬱鬱蔥蔥。路兩旁沒有人為開墾過的農田,一小塊一小塊地往後飛著,勾起了袁秋萍孩提時代的回憶。

記憶中老家的田地,像棋盤上的格子,每家每戶獨立的耕種收獲。每塊田地都修理得整整齊齊,那可是農家人祖祖輩輩的希望和聚寶盆。

她的童年時代,小學初中都是在念書、割草、喂豬、養鴨養兔子,幫助家人種地的記憶中度過的。

重男輕女的家風,兩個弟弟從小到大,除了玩就是玩。母親父親成天在地裏勞作,家裏也一直就是維持不挨餓的境況。

她的高中生活,是在當時的潤水公社唯一一所高中——潤水中學度過的。

離家十幾裏路遠,一周回家背一次幹糧,煎餅鹹菜疙瘩伴隨了她兩年的高中生活,不多的白麵細糧蔬菜雞蛋都留給弟弟們了。兩年高中她努力地學習,但是考試成績卻總是不好不壞,想提高一個名次都難於上青天,她一直排在班級的中遊水平。好在高考那年她發揮出色,考出了她學習生涯中最輝煌的成績,被臨慶市下屬的一所糧油學校錄取。

學習的興趣和精力,似乎都已在高中階段燈枯油盡,好不容易熬到畢業,也如願地回了老家——以前的潤水公社現在的潤水鎮糧所上班。她又重複起了上班、回家種地的老套的生活。

生活像肥皂泡一樣,剛剛看到希望就破滅了。

參加工作不到一年的時間,糧站改製解體,一夜之間成了糧站主任自家的糧所。連上學的學費都沒賺回來就宣告失業。煩悶悲憤彷徨淒涼過好長一段時間,還得掙錢養活自己養活老人,於是開始不斷地找工作換工作。

工作時間最長的是在鎮上的一所初中做代課老師,今天教數學明天教語文後天教曆史,工資也隻有正式教師的一半。即使這樣她也是感覺很滿足,一直憧憬著轉正的那一天。

其間認識了現在的丈夫,本校的一位老老實實勤勤懇懇的語文老師。丈夫性格木訥,可他教的班級每每考試成績總是最好的。每天都在加班加點,周六、日回到他們的愛巢——學校旁邊的租住屋,也是抱著厚厚的一摞永遠批改不完的作業。丈夫除了一門心思上課外,啥都不會做,啥都不去想。很少跟人交往,更不善跟領導彙報,一直也沒有混上個一官半職。

但是短短的不到兩年,卻是她人生最快樂的時光。

後來因為租住房被收回去做了超市,她和丈夫想來想去,用攢的錢加上借的幾萬塊錢付了首付,貸款買了一套90平方米兩室一廳的住房。兩口子的工資加在一起,扣完貸款剩下的剛夠生活費,結婚幾年了連孩子也不敢要。

又掙紮著苦熬了幾年,她實在也看不到代課老師轉正的希望,一咬牙辭了工作,應聘到臨慶一家剛成立的保險公司幹起了保險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