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3)

當他們的消息八卦完了,我想到一個重要的人沒有八卦,那就是海凝蟬,這具身軀的原主人。她是因為什麼從這具身體中消失的。我百方打探,也不得消息,最後拿了一吊錢,去找小鞋子。

小鞋子見了我掂了一吊錢過來,撒腿就跑。我在後麵喊著:“小鞋子,這錢是給你的。”

小鞋子不聽還好,一聽跑的更快了,我隻有使出殺手鐧說:“你在跑,我就告訴符叔叔說,你拿了我這一吊錢。”

這話真管用,話音還沒落,小鞋子便咧著嘴過來了,說:“小姐叫小的怎麼敢不過來呢?”

“那你跑什麼呢?”

“我沒跑呀?隻是想到老和尚的話,我就氣,想讓小姐多活動一下。”

我一聽這話,便知道裏麵有貨,說:“你覺得我回來變了沒?”

小鞋子也是個滑頭,跟著我打馬虎眼說:“小姐當然是變的通情達理,可愛動人了。”

我哼了一聲,這家夥就是要用威脅的他才能說點有譜的東西,我再次搬出符叔叔後,那家夥果然將他知道的都告訴了我。

據說韓雪凝在懷我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見一隻蟬蛹變成了一隻金色的蝴蝶。至此我出生的時候,因爹爹太愛娘娘了,便將娘娘名字裏的子給了我,叫凝蟬。

凝蟬小時候是個很乖巧的孩子,很討人喜歡,再加上海墨岩嬌養著,顯得越加精貴。直到三歲那年,一個老和尚給凝蟬算卦說:此孩子元命貴旺,八字輕奇,非貴則榮之造,但生在七八月,身子太過旺了,所謂物極必反,如此這般便像那花雕酒,活不到十八歲!

他這話說的眾人惶惶然,爹爹便問:“雖是如此,可有什麼可以化解的麼?”

那老和尚想了半宿說:“給她起個賤名,就叫花雕,搓搓她的旺興。”

爹爹聽了後不甚滿意說:“這個名不是就在咒我女兒夭折麼?道長可還有別的方法麼?”

那和尚掐指算了半響後說:“將她化成男兒身來養……”

“這樣就行了麼?”爹爹有點迫不及待的說。

“還不行,這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如果在成年之前碰到兩個有緣之人為她續命,若過此劫,必當向那鳳凰涅槃之重生,蛟龍在世,榮華定取。”

爹爹有點悻悻然,封了五兩銀子給道長。道長再三推辭說道:“貧道雲遊四方,風餐露宿,要這錢財有何用處。看官人相,這兩條必然不會依,要過此劫,將她長放閨中,永日不見世人,便可逃脫此劫。”說畢,飄然而去。

韓雪凝是個信佛之人,聽後就想給凝蟬改名,卻被海墨岩攔著說:“那和尚說話顛三倒四的,咱問可有解法,他一連說了三個,肯定是胡謅的。自古算的著命,算不著好,相隨心生,相隨心滅。咱蟬兒,定會健健康康的。”

幾句話說的韓雪凝安下心來,隨後也沒發生什麼事,大家逐漸就將這和尚的瘋話忘卻了。也就上個月初三,爹爹去城門外接灃國的人質了,據說灃國為了和玥國結盟把六王子當成質子送過來了。

聽到這我就猛敲小鞋子的頭:“你別給我扯別的,說正事。”

小鞋子用手撓著頭,委曲的繼續說,那天娘娘也不在,進宮去見皇後了。家中無人,隻有符索在。接著一張拜帖傳來,那符索打開一看,原來是韓慕名的帖,上麵寫著,他老人家多麼的想念孫女,以派人來接,轎子在外麵候著。

符索出門一看,果然有轎子在院外停放,那轎子之華貴,金雕銀刻,龍鳳攀住而上,掀看裏麵,羽織錦被,喬段兒做得鋪蓋。那符索也就沒有太疑心,本想多叫幾個人跟著,可想來的人都是韓慕名的人,不會出太大的差池,便叫了凝蟬的奶媽,並兩個丫鬟去了。

晚間海墨岩歸家見不到凝蟬便問韓雪凝,雪凝便說,去了父親那,父親可能留她在那過夜呢。海墨岩也就安下心來。

一連過了幾日,也不見韓慕名將孩子送回來,也沒有書信,再加上灃國的公子也沒有按時到達玥國。海墨岩有些急了,派人送書信往韓慕名那。當天韓慕名乘著轎子來到海家說我沒叫人接孫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