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的是花花呀!”魏景征說著,等我有意識時,聽到魏景征給我起的名字叫花花時,真想把他給打一頓。他魏景征在怎麼樣也算是四大公子,怎麼弄取個如此沒有藝術涵養的名字呢。
後來我質問他,他倒好給我背起詩來:“攀出牆朵朵花,折臨路枝枝柳。花攀紅蕊嫩,柳折柳條柔。浪子風liu。憑著我折柳攀花手,直煞得花慘柳拜休。”
這詩我隻是聽著耳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便問魏景征,可他卻狡黠一笑,並沒有告訴我。直到很多年後,玥國和皓國那場震驚大陸的戰役時,魏景征才說,那是第一次見我時,我吟誦的一首詩。
“花花?”魏景升聽了這麼土的名字,不禁有些牙痛。難不成自己那邊情報有誤,據說他這個三哥這次從外麵帶回來個女子,魏景征很是喜愛,一連在她房間休息了幾夜。隻是這女子的身份並不清楚,隻是在爭奪皇位的關鍵時刻,什麼都可以讓對方陷入死地。這女子是什麼身份也不要緊,魏景征這些年給父皇,魯太師的印象太好了,單靠這女子就可以編個魏景征是個貪圖美色之人。所以自己才會從宮中出來,親自打聽虛實。
“這個花花是個農家女,那年我出外,失足從山上摔了下來,折了腿,就是在她家醫治好的。誰知多年不見,她家裏巨變,一夜裏家人都死完了,現在神經有些問題。她畢竟是我的恩人,在怎麼樣也要看著她好起來才行,我便在她那照看了幾天,沒想到外麵盡然都傳成這樣子了。”魏景征長歎了口氣,故作悲傷的樣子,可他一想到海凝蟬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心裏其實也不太受用,這表情不用裝,自然就很悲傷了。
“原來是三哥的恩人呀,三哥不必擔心,宮裏那麼多醫術高明的大夫,一定可以治好的。”魏景升在一旁觀察者魏景征的神態,一邊勸慰著,臉上的神情也不太輕鬆,這女的是真的有病還是假有病還是個問題,要親眼見到才行。
“治不治的好,還是個問題。在一個,外麵對花花的傳言都這樣了,以後對她肯定不好的。”魏景征一副惋惜的樣子。
“這有何不可的,以三哥的名氣,還怕給她找不到好的人家。”魏景升勸慰道。
“這.......”魏景征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那好看的眉緊緊地鎖在了一起,看的讓你不忍移視。
魏景升一不由的心頭一動,想到魯太師說的果真不假,他這個三哥可算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人,魅惑人心還是有一套的。自己雖然不好男風,卻沒有想到會有這種心跳加快,血液上升的趨勢。
魏景升急忙穩了下心神,見魏景征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便知道魏景征是想將那女子娶進門吧。隻是皓國結婚禮儀繁重,就連納個妾,他們哥三個都得向皓皇打個報告,同意後,你才能按著妾製的規矩,將妾取回來。要是皓皇不同意,你也隻有幹瞪眼的份了。
魏景升在心裏盤算了半宿想到,要不先看看這花花到底是何許人,盡然能將魏景征哄成這樣。要是真如魏景征所說是個有病之人,何不賣個人情給魏景征,這以後的皇位爭奪中,至少不會以我為敵。
“三哥既然怕耽誤她,何不將她娶過門?”魏景升說道。
“四弟,你又不是不知道,宮裏的規矩,哪容我想娶就娶的。在一個別人願不願意嫁還是個問題呢?”魏景征邊說邊歎息著,滿臉的愁苦之色,讓人看著不由的有些心疼。魏景升急忙將眼神瞟向魏景征身後的地方,就是不願正視魏景征。
魏景征卻在心裏偷著樂,心想他這個弟弟還真好騙。看來厲害的並不是魏景升,而是他身後的那顆大樹魯太師,既然他不幫自己,也沒有必要再去做些無用功,早點鏟除禍害就行了。
“這有什麼呀!三哥還怕這個?等花花好了,我們在向父皇稟告,他老人家深明大義,肯定會準你的婚事的。”魏景升說道。
“但願如此吧!”魏景征再次歎口氣,便不說話了。魏景升也幹坐在那,找不到說辭,突然想到自己來的目的還沒有完成,便開口說道:“三哥,也該讓我見見未來的花妃子呀!”
“花花這幾天精神不濟,怕拙了四弟的眼。”魏景征委婉的拒絕著。
“你看三哥說的哪的話呀?這醜媳婦還要見公婆呢,怎麼就見得的我小叔子呀?你看我今帶的禮物果真沒錯,她早晚都是你的妃子呀。”魏景升不依不撓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