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賀遠航一麵用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病床上的伊克,一麵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賀遠航的怒視,伊克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甚至還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故意氣賀遠航。
“鄭軍是藍友琴的父親,他那天在餐廳裏隻是和藍友琴一起吃飯,順便給自己女兒一些零花錢而已,根本就不是你嘴裏說的……”看到伊克這個惡魔還在裝傻,賀遠航氣瘋了,他一麵破口大罵,一麵揮起拳頭一個箭步衝到伊克的病床前。
然而就在賀遠航正準備對著伊克那張白淨的臉一拳打下去的時候,他看到伊克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啊……”心口毫無征兆的傳來一陣絞痛,賀遠航慘叫一聲,捂著心口跌坐在地上。
“為什麼……為什麼……要騙我。你……你……你不是不能說謊的嗎?”或許伊克的‘反擊’有點重了,賀遠航這麼健壯的身體,愣是使不上勁。他隻能一麵捂著胸口喘著粗氣,一麵艱難的質問病床上的伊克。
“不要那麼激動!中國有句古話,君子動口不動手,有話好好說,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的。”伊克依然帶著那副優雅的笑容不急不慢的對賀遠航說道。
“那……那你……說!!咳咳……”賀遠航扶著牆努力的站了起來,然後憤怒的叫道。
“我承認我早就知道他們兩個是父女,但那又怎麼樣?我隻是帶你去吃頓飯,然後讓你目睹了鄭軍和藍友琴兩父女鬧別扭的情景。我什麼都還沒來得及說呢,誰想到你會以為鄭軍是想拿金卡包養藍友琴呢。”說到這裏,伊克用一種語重心長的語氣對賀遠航說道:“年輕人,思想不要那麼齷蹉。”
“胡說八道!!!”伊克那無情的嘲笑讓賀遠航怒不可恕,他怎麼都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伊克居然還在狡辯。
“父女之間鬧別扭?去你媽的,你當時明明和我說,他們兩個已經達成了協議,馬上就要去完成交易。”當時的情況賀遠航記得很清楚,伊克這個惡魔就是這麼對自己說的。
“對啊,我是這麼說的,這本來就是事實啊。你仔細回憶一下,我由始至終都沒說過,鄭軍和藍友琴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一切都是你自己瞎操心而已。”
聽伊克這麼一說,賀遠航心裏一沉,他飛快的回憶了一下,在印象中伊克的確沒說親口說過,鄭軍和藍友琴之間有什麼齷蹉的交易。
“但是你話裏話外都在暗示我,他們兩個之間有……”雖然伊克的確沒有親口說過,但是在自己沒簽契約前,他無時無刻都在暗示著一點。
一個中年男人給一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金卡,兩個人還拉拉扯扯,如果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真正的關係,任誰都會想到‘包養’這個詞的。再加上伊克這個惡魔和自己說,他們馬上就要去完成‘交易’了,賀遠航當然就理所當然的認為,他們兩個那天晚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