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於果果想了很久才點頭。
“那就沒什麼好哭的了,把眼淚擦擦,以後的事都交給緣分吧!”我把整個抽紙盒遞給她,這世界上的愛情,誰能預料得到呢,我唯一能夠幫她的就是在一切未成粥之前讓她好好保護好自己,以免哪天真分手了,還可以給自己多條後路。
被於果果這麼一攪,電影是看不下去了,我長長的呼了口氣,準備洗澡睡覺,這時電話響了,我看了下來電顯示,看到‘洛禦楓’三個字時,額頭跳出三根黑線,我拿著電話出了宿舍門,在樓梯口時摁下了接聽鍵。
“喂,什麼事?”
“姐,你身上有錢沒?”電話裏頭的聲音稍顯稚嫩卻帶著滑頭。
“沒有,你又缺錢了?”
“恩!”
“缺錢幹嘛不找老爸要?找我幹嘛?”
“因為老爸肯定不會給!”
“洛禦楓你讀個高中一個月800都不夠嗎?我一個月也才900,哪有錢給你。”我對著電話吼道,每個月都要來這麼一次,我上輩子欠他的。
“姐…我這個月感冒打了幾針用掉了些錢,現在都沒飯吃了,求你了。”說得真切,還帶著撒嬌。我頭痛不已,最近真沒遇上什麼好事。
“行了,行了,明天給你轉兩百過去。”煩躁的掐斷電話,一回宿舍,餘彤就問:“你家那位?”我點了點頭,餘彤笑了笑,沒說什麼。
日子就這麼順順當當的往下過,一天阿咊突然問我玩不玩農場,我一頭霧水的看著他“什麼農場?”
“你居然不知道農場?”阿咊故意把表情放得誇張,即使如此也讓人看著舒爽。
“大概我還是知道的。”我不想顯得太過落伍,把頭偏了偏。
“昏昏,你知道你有個習慣嗎?一撒謊就把眼睛瞟到其他地方,而且頭一定會偏向一邊。”阿咊好心情的跟我開玩笑,阿咊真的很喜歡笑。
“你問我這個幹嗎?”被別人看穿我總是有些溫火的,阿咊見我惱怒,收斂了下,可笑容還是未退。
“要不你也玩吧,幫我種草,放到我牧場裏麵去。”
“哦!”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後來我就後悔了,原來這玩意要經常收經常種的,我一個qq都不怎麼上的人,天天得幫他惦記著這事,真是要命,然後接下來的時間我就不斷的‘種草’不斷的給他養他的那些‘動物’,樂此不疲。
歐陽走了1個多月,身邊的人的生活沒有因此發生什麼變化,姚琳兒還是參加她那永無止境的社團工作,於果果還是教室圖書館兩頭跑,隻是晚回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對此我們也不好多話,餘彤還是不停的搗騰著她那些我連種類都分不清的護膚品化妝品,每天都要打扮得精致像件工藝品才出門,追她的男的比食堂打飯的隊伍還壯觀,可她就是不甩任何人,餘彤邃曉怎麼吊住男人,看得到卻得不到是最撓人心癢的,歐陽走了後,學校也不許在屋頂加鎖,東西都撤走了,我偶爾會不自覺的爬上樓頂,席地而坐看看書,一直到天完全黑下去才離開,身邊少了歐陽尤顯得有些落寞。
L市的仲夏收尾比較晚,10月份才開始慢慢變涼,再有一個星期就迎來我第22個生日,若是往常我還有所期待,可是現在卻是害怕了起來,早上起來時覺得眼角都有小細紋了,緊張不已,仔細一看是自己錯覺,兒時無比期盼的日子,現在卻小心翼翼的不想它到來,總有一種一個不小心就白發蒼蒼的感覺。
這應該是我最後一個在學校過的生日了,不知道出了學校這個門,又有誰記得這個日子,這段時間餘彤經常一個人外出快到熄燈才回來,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麼,自從上次吵架,我們之間好像隔了些什麼,漸漸的不再什麼都一起行動了,偶爾會約阿咊和石偉他們出去玩,我每次都有些局促不安,鴨子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不止一次悄悄問我是不是喜歡上了拓欣咊,我總是惶恐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