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慶公子又在哪裏?環顧四周,都沒有看到慶公子的影子,這慶公子竟然不在房間,難道慶公子幹完了事之後,又出去了嗎?
正在想著,忽然一聲痛苦的喊叫劃破了夜空,打破了這異常安逸的寧靜。所有的人都大急了起來,紛紛朝著聲音出的方向跑去。
同樣著急的還有寒,現在還沒有找到慕容昊霏,如果城主府內亂了起來,慕容昊霏一個昏迷的女子,將會更加難找。不過,這一聲大叫,也應該會驚動那慶公子,慶公子一定會現身。這樣一來,慕容昊霏的危險也就了一些。
所有的護衛都急的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每個人都是無比焦急。寒隻是跟在後麵,不一會兒便看到前麵一個房間的房門大開,不少護衛都湧了進去。寒當下再不遲疑,點腳一躍,已經越過護衛的頭頂,到了房間之內。
隻見在地麵之上,流了一大灘血跡,慶公子痛苦的倒在血泊之中,兩手捂在雙腿之間,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有些抖。在慶公子的身旁,則丟著一個白色的絹帕,上麵同樣也有血跡,看樣子像是擦拭過什麼東西後留下的。
而在房子的窗子邊,一男一女兩人正在打鬥。男的手中拿著一條鋼鞭,舞得虎虎生風,好像處處都是鞭影,把那女的完全的籠罩在鞭影之內。正是那在街道上,跟在慶公子身後的德叔。而那女的卻是身穿白衣,手中握著一柄彎刀,一招一式,飄逸之中卻有不失渾厚,那沉凝的刀法,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背上一般沉重。讓人有些驚訝的是,兩人的每一次碰撞,這女的竟然都絲毫不落下風。要知道,鋼鞭的重量本就比彎刀要重,而且男人的臂力再不濟,也大多數都是大過女人的。德叔把鋼鞭作為兵器,力量上又豈會弱?
看到打鬥中的兩人,寒心中反倒不怎麼著急了。看慕容昊霏和德叔打的風生水起,應該是沒有事情才對,害的自己白白擔心了一場。不過這慕容昊霏的實力,也著實讓寒驚訝。這還是寒第一次見識到慕容昊霏出手,雖然之前在清河鎮的迎賓樓,慕容昊霏教訓了一個喝醉了的大漢,但是那隻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生的事,並沒有顯示出慕容昊霏多少實力。而這次則不相同了,這德叔看來也是頗有實力,但是卻依然不能夠拿下慕容昊霏。隻見慕容昊霏雖然身處鞭影之中,但是身形左右飄忽,讓德叔捉摸不定。每一次交擊,慕容昊霏總是能夠利用巧妙的招式,卸去德叔鋼鞭上傳來的強大的力道。
雙方如此僵持了一會兒,隻聽慕容昊霏一聲嬌叱,手中的彎刀沿著一條奇異的軌跡,在德叔舞出的漫鞭影中,突然破空而出。看似平淡無奇的一刀,竟然破去了德叔的攻擊,化被動為主動,立即扭轉了局勢。德叔同樣大駭,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子,不但可以在他的攻擊之下堅持如此長的時間,而且還能夠破除他的攻擊,由防守變成了進攻。現在的德叔,在慕容昊霏的攻擊之下,已經是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
寒站在場邊饒有趣味的看著,對那些圍在身周的護衛不屑一顧。這些護衛也都是呆愣愣的站在場邊,慕容昊霏的姿色,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忍對她動手,況且現在慕容昊霏的實力又是如此強大,竟然可以和城主府中的第一高手德叔打個平手。要知道這德叔是由西門家族的族長特意派來輔助慶公子的,同時也是來保護他的。就是在整個西門家族之中,也是可以數的上的高手。慕容昊霏竟然能夠和他戰平,對這些普通護衛的打擊又怎可不大呢?
在場邊看了一會兒,寒輕輕地搖了搖頭,勝負已分,德叔在慕容昊霏的攻擊下節節敗退,已經再沒有還手之力了。果然,沒過多久,慕容昊霏一刀晃過德叔的劈下的鋼鞭,彎刀劃過一個奇異的弧度,劃在了德叔的手臂上。德叔吃痛,哎呀一聲,手中鋼鞭掉落在了地上。慕容昊霏提刀後退,冷眼看著流血的德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