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白兩家家主都道:“城主府那邊,共有四位靈道高手。”
心鏡上人聽了,哈哈笑道:“這麼說來,目前他們禪宗在臨沙城這邊的靈道高手人數不是遠大於城主府麼?我相信吳仁清這個人既是明宗所派,必不甘心讓禪宗坐大,我們隻須如此如此,他吳仁清就會出麵,與我們一起對付托缽僧等人。”
高自遼與白東光聽了,都道:“說得是!”
於是撤回之後,高自遼與白東光並心鏡上人三個,一齊往城主府來拜訪臨沙城城主吳仁清。
見了吳仁清之後,高家白家兩家家主,與心鏡上人,一番搖唇鼓舌,將淨空寺之事輕輕帶過,隻將那邊平空多了五位靈道高手之事大肆渲染,都道是必將打破我們臨沙城各大勢力之間的力量平衡,特別是淨空寺坐大,對明宗也有不利——希望城主考慮。
吳仁清聽後,自也是心中暗自驚訝,口中卻是問道:“他們怎麼突然多出來五位靈道高手呢?”
心鏡上人道:“五位靈道高手,那四位隻為一位而來。”
“嗯?為著哪一位而來?”
心鏡上人道:“那四位,隻為其中叫明塵的而來。那明塵,又不知是從哪裏來的野和尚!”
“野和尚?為何說那明塵是個野和尚?”吳仁清不太明白。
“城主有所不知,”心鏡上人說道:“我觀明塵此人,竟然隱藏自身修為,以靈道三階一個大高手的身份,卻搶奪高家白家後輩子弟所乘駕的追風靈船,隻此一件事情,便知他行事不知規矩。”
高自遼聽到這裏,也接口說道:“是的,那托缽僧明塵,強搶我兒的追風靈船,我也曾與白家家主兩人一起去淨空寺索要,卻被他隱藏修為,瞞了過去。若不是我家福俊發現了他是靈道高手,我們幾乎就上定了他這惡當!”
吳仁清聽了,就說道:“照這麼說,他還真是不守規矩。這等靈道高手,居然強搶小輩追風靈船,真是不知世間有羞恥二字啊!”
心鏡上人笑道:“城主說得有理。不過,我曾經去過下界一次,在那邊,聽說過有個追求修仙之僧,便是叫做托缽僧明塵的,而淨空寺這個野和尚,恰恰也叫做托缽僧明塵,所以呀,我認為,這個明塵,必是那下界上來的——果是野和尚喲!”
吳仁清聽到這裏,哈哈大笑:“既然是如此,我們就上淨空山去,讓淨空寺將這野和尚驅逐出境,也就是了!”
白東光道:“城主大人,他既是個禪宗,隻怕沒有什麼好理由讓淨空寺攆人哪?”
白東光這麼說,其實是欲堅吳仁清驅逐托缽僧之意。
吳仁清聽了,卻是笑道:“臨沙萬裏一大城,俱在城主管轄中。我既管轄這裏,豈能允許不公不平之事的存在?
那托缽僧明塵強搶了高家的追風靈船,你們又不能如願索回,那就由我城主府出麵,替你們索回,並驅逐明塵出境!”
高自遼、白東光、心鏡上人都是連聲讚歎道:“好!不愧是我們的城主,公平正道!我等佩服!佩服!”
當時吳仁清道:“高家主、白家主、心鏡上人道友,你們可派出幾個靈道高手?”
高自遼道:“我們高家雖有四位,卻也隻能派出三位靈道高手。福俊他剛剛才入靈道,境界未穩哪。”
吳仁清聽了,說道:“喲嗬,福俊大公子跨進靈道境界啦?可喜可賀呀!你們家怎麼沒舉辦慶祝典禮呢?”
高自遼心中暗道:福俊這個逆子,對那托缽僧明塵甚好,豈能讓他參與到此事中來?
然而高自遼嘴上卻是說道:“多謝城主關心,等這個事情解決了,我們家就舉辦慶典,屆時歡迎城主大駕光臨哪!”
吳仁清笑道:“好!”
白東光也說道:“我們白家雖有四位靈道高手,但能派出的也隻是三位,老家主早已不問俗務。”
吳仁清就說道:“嗯,你們兩家加起來,就有六位靈道高手了,加上心鏡上人道友,再加上我吳某,我們也是八位靈道高手,我再帶上府衛,你們兩家再派出部分家族弟子和客卿,那自是壓得他淨空寺抬不起頭來!我們走上一趟,這事兒必然擺平!”
高家白家兩家家主未及開口說話,心鏡上人早已開口說道:“城主大人,那明塵可不能小看他,他一個對付我與白道友高道友三個,都不落下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