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這神態可是怕了本姑娘了?”捕捉到風清寒眸中那一閃而逝的防備,飛雪眨了眨睫,笑的那叫一個千嬌百媚。
“怕?”單聲拉長,風清寒狠狠的在飛雪的雙唇上落下一吻,“本王怎麼會怕你!王妃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就是,本王保準見招拆招,拆你一個片甲不留!”
“拆我一個片甲不留!”飛雪挑眉一笑,雙手緊緊的繞上風清寒脖子,“若真能如此,王爺可就真心威武了!”
“嗬嗬,本王威不威武王妃馬上就能知道了!”吻,自飛雪的雙唇輕滑而下,緩緩的,至下顎,至耳垂,至修長白晰的脖頸,在精致漂亮的鎖骨上一翻啃咬之後又慢慢下移,至胸前的豐盈飽滿處輾轉,長舌繞至紅梅挺立處,纏綿纏綿,至身下胴體一陣難耐顫栗之時,方才微微抬眸,睇了一眼渾身燥熱的飛雪,嘴角勾起一抹邪妄笑容,他想,征服這樣一個表麵上極容易對付的女人將會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成就。
櫻唇微張,飛雪難耐的抑了抑脖子,纖長的十指緊緊的攥著風清寒的衣袍,渾身又冷又熱,當真是難受至極,“風清寒,咱們貌似弄錯位了!好像該我在上麵才對!”
“你在上麵?”戲謔一笑,風清寒抬首,指尖輕輕撫過飛雪的臉頰,“在這方麵男上女下才是真理吧!”一把按住飛雪欲翻身做主的身體,風清寒越發笑的邪魅無比,“王妃於女子之中自稱得上是豪傑一名,但與真正的男人比起來,卻還是少一樣能夠真正傲世這天下的東西!”
一把拉過飛雪的手至自己的炙熱之處,風清寒意有所指,“這個,王妃可明白?”
“我 操!”觸電般將自己的手縮回,飛雪直被風清寒這一舉動給臊的麵紅耳赤燥熱無比,“你真丫太無恥太流氓了!”
“本王哪裏無恥哪裏流氓了!你又不是別的什麼女子,你是本王的妻子,夫妻間如此舉動怎麼都隻能說是親熱和情調!再說了,”食指在飛雪的鼻尖上一刮,風清寒魅惑一笑,“以後別老那啥操來操去的,少了那玩意,你什麼事都幹不成!”
夫妻?聞得風清寒這般言辭,飛雪不禁心頭一動,嘴角嫣然間雙手繞著風清寒的脖子一扯,那麼一刻,四唇相碰,往昔的隔閡瞬間無形消散,彼此的真情刹那間化作一團烈火狠狠的將兩人燒焦燒融,從來沒有哪個時刻兩人能像現在這般,心和身體都如此相近如此相近。
如玉般的指尖輕輕的撩開風清寒胸前的衣襟,飛雪伸手探入,撩撥的手法生疏而又別具挑 逗,風清寒難耐的撐在飛雪的上方,望著身下如仙如狐的女子,一忍再忍之後,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拉住飛雪在他身上亂摸的手,風清寒邪魅一笑,抬手便欲退下身上這一身金貴的障礙,不想,卻在此等欲火上身箭在弦上欲一射千裏之關鍵時刻,身下的女子突然竄起一把止住他的手,紅著臉望了一眼僅被裏褲包裹著的私密處,啞著嗓子顫顫巍巍結結巴巴極為難耐和懊惱的說道:“風清寒,別再繼續了,今天真的不行!”
臉色猛然一凝,風清寒一瞬不瞬的盯著飛雪,碧波蕩漾的眸子隱隱浮上陰鷲之色,一次兩次尚可原諒,但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便是直接挑戰他的耐性,前戲這麼長,他可不是一個這麼好脾氣的人,語氣猛然抬高,“趙飛雪! ”
瞥見風清寒這般冷凝的神色,飛雪不禁咽了咽口水,縮著脖子巴眨著她那水靈靈的眼睛頗為無辜的盯了一瞬後,方才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額頭抵著風清寒的肩膀以一種撒嬌開口道:“風清寒不是我那啥不願意,實在是今天晚上真的不行,那個,咳咳……”
輕咳兩聲,飛雪頓了頓,方才攥著風清寒的手緩緩道:“你知道的,女人不比男人,好多事情她不像那男人一樣,想幹就能幹,我雖然女漢子一枚,但說到底那還是女的,是女的,就有那麼幾天她特麼受限製,那個,那個,我想你該能理解的!那幾天,這幾天……”
“你的意思是你……”神色一變,聽得飛雪這般說辭,風清寒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此時此刻,他總算明白飛雪口中所說的那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欲笑不得欲哭不得欲笑不能究竟是什麼意思了,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女人這般變化是故意的,她在耍他,她戲弄他!
想到這點,風清寒臉色一黑,她一開始什麼都不說欲拒還休軟硬兼施所為的就是他這一刻欲火中燒而又不能作為的狼狽時刻。
這女人,真心太可惡了!
“你確定沒騙本王?”
“沒有!”飛雪忍著耐著,低著頭,這般時刻誰說苦的就隻是男人,情欲不分男女,此時此刻,她照樣受著某些難以啟齒的折磨。
“你是故意的!”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