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這是要幹嘛呀,不想在村裏待下去了嗎?”
“哎——誰知道那根筋抽著了,賠點醫藥費,這點事就那麼過去了,說那麼多幹嘛。”
衛生所裏其他的人都在那裏議論著,都覺得這事周正山就當吃個虧過去了。
“聽到了嗎?姓周的你賠我幾千塊醫藥費,咱們也就兩清了。”
“是誰要我爹賠錢的?謝玉山你真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
這時候周浩一把推開衛生所的門,徑直走到謝玉山的麵前,直視著謝玉山的眼睛。
“原來是你呀,廢物大學生,也敢這麼大氣的說話,難怪連你爹說話都硬氣了。”
謝玉山見到是周浩走進來,嘴角微微一笑,還以為是來了什麼狠角色。
村子裏出名的廢物大學生,還是一個強奸犯,沒出息的待在家裏種地,能有點什麼出息,這種人謝玉山根本不用放在眼裏。
“小浩——你怎麼?”
周浩回過身來看著此刻病床上躺著的爹,心如刀絞一般。
“爹,你先好好的躺著,我不僅是要這個王八蛋賠償醫藥費,我還要這個王八蛋給你親自道歉。”
“你說誰王八蛋呢?”謝玉山怒聲道。
“誰接我的話誰就是王八蛋,你說我說誰呢。”已經打算了和謝玉山撕破了臉皮,周浩自然說話的時候不會留任何的情麵。
“他媽的就你這廢物大學生,也敢這麼和老子說話,真的是翅膀越來越硬了,忘了你在牛窪村是誰了是不?”
謝玉山囂張的一發不可收拾,平時在牛窪村都是老大的位置,誰敢和他來唱反調。
今天這事倒黴到家了,被周正山打了一拳,他才不是肯吃虧的人,所以一定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周正山。
“謝玉山,你還講不講道理了,我爹被你推到河裏了,腿受傷了躺在這裏,你竟然還敢厚著臉皮的要賠償。”
“怎了怎麼了?我謝玉山好歹是一村之長,不明不白的被這麼打了,往後的日子裏我的麵子還往哪裏擱。”
謝玉山指了指自己的臉上,隻見顴骨的位置上,的確是有一塊紅腫的的地方。
“孩子算了,他不給醫藥費就算了,爹沒啥大事的。”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周正山想想還是算了,無非就是他吃了點虧而已。
“啪——”
就在謝玉山湊到周浩的麵前時,換來的是周浩的一巴掌。
“這次是受傷了,先前的太不明顯了,你要賠償好歹也有點痕跡。”
“媽的,你耍我是不是?”謝玉山捂著臉龐,周浩這一巴掌扇的真不輕,差點眼淚都流下來了。
“你們兩個還看著幹啥,還不幫老子把這個小兔崽子弄倒了。”
謝玉山衝著邊上的人吼道,兩個平日裏跟著謝玉山的狗腿子,立馬是朝周浩圍了上來。
“堂堂一個大男人,跟著別人當狗腿子,我要是是你們的祖宗,非得從祖墳裏爬出來,一個個的掐死你們這幫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