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蘇軾非彼現在的蘇軾。
這首惠崇春江晚景,其實是兩首詩詞,不過卻被蘇軾給合為一首詩詞。詩句的內容也改了改!而且,詩句中的情形,跟蘇軾現在,在書院的情況差不多。
所以說,這也是蘇軾最為喜歡的詩賦之一!而,趙穎自然知道,每日等蘇軾修煉時,趙穎都會獨自清唱。
這一天,蘇軾並沒有修煉,而是好好的休息一天。
清晨,蘇軾看著熟睡在,自己身邊的趙穎,不由微微一笑,今天結束後,他就能跟趙穎返回一次麟州城。
三年了,蘇軾跟趙穎來到書院,已經過了三年的時間。
這三年中,兩人孩童的稚氣,都早已被磨練的幹幹淨淨!雖然,蘇軾和趙穎沒有了,那孩童的稚氣,但對於麟州城,卻是思念之極!
“小師弟,你難道就一直放著,這一首詩歌?”,在趕往外院的路上,白豈看著蘇軾把玩著手中的玉佩,臉色不由變得有些怪異的問道。
“白師兄,我可是自帶背景音樂的男人。”,蘇軾抬起頭,故作清高的樣子,同時趙穎所唱的詩詞響起,還別說,伴隨著詩詞的響起,蘇軾還真有幾分樣子。
從遠處看向蘇軾,確實是戴有那麼一點,瀟灑,灑脫之意。
蘇軾把手中的玉佩一收,歌聲停止,得意道:“怎麼樣,師兄,這樣我是不是,有壓倒性的氣場了。”
“哈哈哈!小師弟,我這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麼氣場!到是覺得小師弟,跟一位失心瘋的人,沒有什麼兩樣!”白豈拍了拍蘇軾的後腦勺,大笑道。
“師兄,你這就不懂了,到以後你就知道了。”,蘇軾向著山下跑去!顯然,蘇軾又一次被那石塊上的記錄,給狠狠地坑了一次。
不一會兒,蘇軾,白豈就到達山腳下,宋夜白,林乘墨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諸位師弟,今日可不能弱了,我內院的威風!”,宋夜白眼中平日裏的柔和光芒消失不見,一臉嚴肅的看向蘇軾,林乘墨,還有白豈道。
“請師兄請放心,今日必定讓內院的威風,再次揚名!”,蘇軾,林乘墨,還有白豈同時雙手一供道。
“內院,這是幾個甲子,沒有好好的在外院走動了?”,江雨浩從一旁走出,看了眼蘇軾,道:“夫子,將要離去,那麼小師弟,你以後就是代表內院,在外院走動之人。”
“明白,蘇軾的一切,全憑諸位師兄做主。”,蘇軾再次雙手一供,大聲說道。
“入世之人,外院走動之人,大唐國守護國師,這樣會不會太過於為難小師弟。”,秦雪看著早已離開內院的蘇軾,從山腰處落下,神色有些擔憂道。
“師姐,你這就不用擔心了!既然,小師弟是這個時候,被選出來,那麼小師弟,自然就能夠承受這一切。”慕容白從空中落下,手中的竹枝狠狠地投擲到,宋夜白那圈養在河邊,嘎嘎直叫喚的水鴨上。
慕容白渾然不顧,宋夜白變為黝黑的臉龐,把那已經死掉的水鴨給收起來,道:“再說這三年的指導,小師弟都能承受下來,那麼自然這一切也是非常簡單。”
“這些可是比修煉要簡單多了,書院,道家,魔門,儒家!這些都集中在小師弟的身上。”慕容白特意瞅了眼江雨浩,手中的竹枝微微一用力,竹枝化為碎片道。
“推算不適合小師弟,等小師弟突破到結丹境界,那麼我就將符道傳授給小師弟。”,江雨浩看著慕容白的樣子,微微一笑,道:“小師弟,還是符道最為合適!”
“放屁!雖說我這三年沒有教導小師弟,但我和慕容白就在三年前,已經把我們的道法,傳授給小師弟了。”李一白從山路上走下來,吐出一口濃痰道。
“這就是內院,不過如此……”
蘇軾自然不知道,在他離開後,內院又開始一番爭鬥,看這場景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而此時蘇軾呢?
雖然,蘇軾在背地裏,叫辛棄為老匹夫!但,在麵子上,還是一句辛老先生,神色恭恭敬敬,表麵上可以說,做得全全麵麵,完全就是一位有修養的書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