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幾人不自然的臉色，顧長歌倒是有些好奇了。
等到莫淩將照片拿出來遞給顧長歌的時候，顧長歌捧著水杯的手抖了一下。
“這個……”
警局的人有些尷尬，顧長歌扶了扶眼鏡，“哦，原來是這裏啊！”臉上的表情淡定的一比，心裏發瘋般地吐槽，那玩意兒不是好用就行了嗎，誰管它好不好看啊，顧長歌隻覺得一陣牙疼，人類的品味總是讓她無法理解。
照片上的那東西柱子一樣挺立著，上麵沒了皮，模糊的血肉還帶著一點白色的不明液體，顧長歌想洗一下眼睛，總覺得自己的眼睛要瞎。
“咳咳，這幾個人的……長的挺不錯的。”
莫淩拳頭放在嘴邊，咳了咳，沒有看顧長歌，眼神四散，臉頰微紅，原本他是不想跟顧長歌說的，隻是這次的案件也算是一個進展，所以還是告訴了顧長歌。
這次的幾個受害人都是鴨子，在業界還算有名，認識幾個富婆，當然也認識幾個富商，恩，男的富商，這幾個人都是雙性戀。
“查查他們交往的富婆或者富商。”
顧長歌摸了摸下巴，這幾個人的傷口跟那幾個女生的受害者可不一樣，那幾個女生臉上的傷口十分的齊整，一看就是專業的，而這幾個男的的傷口深淺不一，有幾刀還是切到肉的，劃出來的口子更像是一種泄憤，估計是哪個正室看小三不順眼了，恩，隻是這小三是男的而已。
“恩，重點是他們三個共同認識的人，人嘛，總是不喜歡自己的東西和別人分享。”
顧長歌說的模棱兩可，莫淩的眼睛亮了亮，然後下去安排了，剩下的小警察聽得雲裏霧裏，完全不知道顧長歌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的事情有莫淩，顧長歌也就回了公司。
“回來了，哼，怕是見男朋友去了吧！”
齊玨一看見顧長歌就陰陽怪氣的，當時顧長歌接到莫淩電話的時候齊玨是在旁邊的，恩，光明正大的偷聽的那種。
“嗬嗬。”
齊玨的陰陽怪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顧長歌覺得他不被人打除了他的身份，也就他那張臉了。
恩，最起碼對著那張臉顧長歌是沒辦法下手的，好吧，其實她對人類是沒辦法下手的。
顧長歌身為人類長主，對人類下手有種內訌的感覺，再說了，鮮少有人類能夠傷害顧長歌。
“你怎麼不反駁，你知不知道海騰公司是禁止談戀愛的，信不信我辭退你！”
齊玨看著顧長歌默認的表情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竟然不反駁？她怎麼能不反駁呢？
顧長歌皺著眉，當時簽合同的時候她隻是注意了時間，還沒發現這個公司竟然還有這麼不人性的規定，助理又不是偶像，為啥不能談戀愛。
“沒談戀愛，一個朋友找我有點事情。”
顧長歌盯著齊玨，臉上的表情相當的無辜，這種事情還是說清楚比較好，畢竟她現在和人皮小姐好不容易有了進展，她估摸著這幾天就要把她帶回家見家長了。
“恩。”
齊玨的臉色有些古怪，然後揮了揮手，讓顧長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