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雄去表兄處吃喜酒回家的第二天,他的朋友同華來電說:“春雄老板,我們是好朋友了,現在我想帶你去一個老板處,見識見識人家大老板的別樣生活。”
春雄問說:“那個大老板啊,我可知道他名嗎?”同華那邊說:“知道啊,他就譚文老板。”春雄就說:“此人名聲很大,聽人家說過。你現在是去他家嗎?我可以跟你去探訪一下人家裏的生活是舍樣的。”
“好啊,譚老與我很要好,他就常叫我去他家坐談。現在我們就去吧。”同華說。於是他們就約好了時間,春雄從市裏他的住處出發,那個同華就在鎮裏等他,彙同一處就一齊來到譚老伯家了。
來到譚家,門是個鐵條做的。門半掩著,同華帶春雄推門進去,進入一間舊房前的小院子裏。
同華說:“譚伯的人很好,他門常開著,平民也可進入他家的。一般有錢的人家,門是常關的,普通的人不能進入,而他家就不同啊。”說到這,春雄更想知這個譚伯其人了。
同華說的是實話,一般很有錢的人家,門高院子大,平民是無法進入的。可他這家真的不同,他不怕人家騷擾嗎?
這真的是個不尋常的富人了。春雄一邊想,一邊看小院子裏長的果樹,它長得很茂密,那譚伯的舊房子樓麵就掩映在那枝葉中。
春雄跟同華從一條小路進入後院,隻見這真的別是一番天地,這兒真的不同前院啊。原來後院是個大花園。在這個小鎮的土地金貴的地方有這樣一個兩畝多寬的大花園,真是少之又少。
足見這真的不平常的富人了。春雄看到花園裏種的是各種各樣的名貴的樹,有幾十百元才可購到的外國羅漢鬆,春雄就吃驚不小了。
再進入裏麵,可看到在公園的一個開闊的地方有個大棚子,是鐵設的,帆布遮蓋。下麵是全是硬底地麵,西麵是個大櫃子,裏麵是一個電熒,邊上是音箱了。
看來是個小舞廳了。同華介紹說:“這是個小舞廳,每天晚上都有人進來跳舞的,就是普通人,都可到來參與跳舞娛樂。”
春雄:“哦。”一聲。春雄跟從同華到了花園北麵的一家新建好的高樓,就向大廳走去,迎麵一個白發的老伯走了出來。春雄以為這就是譚老伯了。
果然是譚老,因為同華說:“譚伯,你好,我現在來了,帶來的是叫春雄的大老板。”老伯見說,就十分高興,就說:“同華,我邀請你來我家裏坐談,就是想你多多帶一些貴客到來啊。
這個是春雄老板嗎?這名也聽過,是我們市裏的大名人呢,隻是不見過。今天能相見,真的幸運了。”
春雄說:“我也聽你你譚伯的名字,隻是難有機會親近,今天可見了,很高興啊。”於是他們倆就握了手。接著,談老就邀他們坐在一張大桌子前麵。這是一張很特殊的大桌子。
春雄覺得好奇,就一個勁地看著。這譚伯就介紹說:“這張桌子是巴西運來的,是有名的巴西黃金張樹,它是一條大木頭做成的桌子。這條大木頭有點象個鱷魚,你看桌子的那方,多象個魚頭。”
春雄一看,見這大桌子有六米多長,一米多高,二米多寬,真是從來也沒有見過的。春雄覺得這個主人真是有錢,而且是個很會享受的一個。
可想到他自已有了錢,可什麼也沒有購,家裏是普通人家,一切家具什麼的都普通,怎可與他家相比?老伯說這個桌子要幾百萬元,春雄就覺得他太會享受了。
他不是沒有錢布置家居物件,而是他太沒時間想這些了,天天都是忙碌的。老伯的情趣叫他敬佩。春雄於是發自內心說了一句:“我真敬服你啊,老伯。”
見春雄如此說,老伯很自得的樣子,滿臉是笑容,說:“那裏,我隻是喜歡這個,就購來玩一玩吧了。”
春雄問說:“聽說你老伯作了不少公益,是嗎?”說到此,老伯更自得意,他說:“做的公益不是很多,一路做來,到現在已幾千萬了。”接著他就拿出投次家鄉學校照片。
他指著它說:“這間是我全資捐款做的。花了一千多萬。
這個路是我捐資修造,也花了幾百萬的。每年家裏的學校也是我給獎教獎學資金的,這就是小的了。
還有,他轉身指了門前的舞廳說,這個舞隊是我出資創立的,現在有幾十個分隊了,為本地增加了不少文化氣氛。
我每年都花了好幾萬。還有別的不算了,總有幾千萬之多了吧。”聽到他的說話,春雄再一次敬服了他。本來他春雄捐資做公益還不少於他,可他譚老一直堅持做的,就難能可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