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破書喝道:“大膽,如果你不私通匪,抓你做什麼?隻要你實話,我們自然便會放了你,你問你,前兩個月你上沒上華山?”
風去歸點了點頭,他為人甚是誠實,長這麼大來從未過謊話,很自然應道:“我爺爺帶我去找爹爹,結果沒有找到爹爹,而且爺爺也讓人打死了,現在屍還不知在不在山上。”
巴爾烏聽到這裏眼中一亮,微站起身來,專注問道:“這麼,前兩個月你上華山了,那我問你,你都碰到什麼人了?”
風去歸想了一下,道:“碰到好多人,有兩位老伯,還有一個叫言先生的,還有一個公子,還有十幾個麵容很凶的人。”巴爾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你和那些人是不是同夥,他們都了些什麼話?做了些什麼事?你都一一招來。”
風去歸搖頭道:“我不認識他們,那位老拍把我抓去後,就不管我了,他自去抓狐,後來用刀剌我,後來、、、。”他一邊想一邊,他話語不順,又的結結巴巴。自然巴爾烏聽的莫名其妙,但他聽了半晌,風去歸言語之中居然沒有一句涉及造反之事。當下便沒了耐心。他一拍桌子,吼道:“子,你別避重就輕,我問你,華山當日去了好幾百人,怎麼在你口中就那麼幾個。當聽還在一塊推滿複漢的白布上簽了名字,這些怎麼不見你。”
風去歸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迷茫道:“你的這些,我不知道啊,我上華山就是見了這幾個人,當日有幾百人嗎,我怎麼沒有瞧見,後來那碰到的那個言先生逼我服下藥,我吃了之後,頭炸的要裂開似的,後來不知怎麼就到了我葉大叔家裏,聽我葉大叔,我是順水漂過來的。”
巴爾烏察言觀色,見他話誠實,表情不似偽裝,但他的話又句句像在騙人,他一時之間神情狐疑不定。身邊的王破書似乎瞧他出的心思,上前一步,一把揪住風去歸的衣領,從身上抽出一把短刀,低住風去歸的脖子,道:“野子,你一派胡言,大人眼裏可不揉沙子,快快將那些反賊的姓名告訴大人。”
風去歸道:“那些人,我、、、我真的一個都不認識。兩位老伯似乎姓路,還有一個姓言,叫什麼名字我現在給忘記了。”
王破書見他一問三不知,一晃短刃。將風去歸的衣領割破,露出胸前肌肉,道:“你若再不實話,我可要把你心給挖出來。噫,這是什麼。”他見風去歸的胸前懸掛著一塊玉佩,燈火照耀之下,出墨綠淡光,此塊玉佩雕工細美,玉質良好。非風去歸可佩帶之物。
原來風去歸在葉紅楓家好病好之後,閑時常把玩此玉佩,近日氣一熱似一,但將此玉佩貼在肉上,全身便會感到一陣清爽。所以風去歸尋到一根細繩,將玉佩穿起來,掛在脖頸之上。王破書割破衣領,玉佩便露了出來。
他把玉佩從風去歸的脖領上一把扯下,來到巴爾烏的近前,遞呈上去,道:“大人請看。”巴爾烏接過玉佩,借著燈火仔細觀望,突然身子一怔,他見玉佩的背麵寫著“禦製”兩個大字。心中一驚,急忙雙手捧起,恭敬的放在桌上。仔細的又打量了一眼風去歸,又瞧了瞧桌上的玉佩。對王破書道:“是宮中之物。”
王破書點頭道:“不錯,此玉佩價值連城,非皇家不能有此物,奇怪,這件東西怎麼會在此人身上?”二人對視一眼,均是迷惑不解,
巴爾烏望了風去歸一眼,臉色也不似剛才那麼嚴厲,緩和了一下語氣道:“我問你,這件玉佩你是從哪裏弄來的,之前你不實話也不要緊,但這次一定要實話,如果你告訴了我,我便把你的妹子給放了。”
風去歸聽道這句,精神一震,道:“你真的把我妹子給放了。”巴爾烏道:“我堂堂縣令,怎麼會騙你,隻要你不瞞我,我肯定把你妹子給放了,不定,我連你也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