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念南臉色一沉,道:“到了那時你就不顧及你們苗人的生命了嗎,你想當皇帝,便要讓苗人替你打仗,讓其它族的人為你流血,你是為了苗人著想,其實便是想滿足你自已的私欲,幸好我沒有遺詔,就算我有遺詔,我也不會把他交給你,你想用千萬苗人的血來滿足你自已的私欲。鳳九也不回答應。”阿科斯此時才明白,他故意交給他遺詔是為了引他出自已的心底**,他當既暴跳如雷,上前一把揪住風念南的衣服道:“漢人奸詐,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不知我妹妹怎麼瞎了眼,居然看上你了。看來你是鐵了心不交出遺詔了,你知道我會如何對付你嗎?”
風念南淡淡一笑,道:“我最多便是一死,我已經過,我對世間已無戀惜,我活著隻是行屍走肉,所以你無論今讓我死,還是明日讓我死,我都不在乎。”阿科斯盯著他的臉,突然將手鬆開,將他身子推過一旁,嘿嘿冷笑道:“風念南,剛才你的大義凜然,似乎是個大英雄,但我問你,你既然你我妹子死後你生無可憐,為什麼現在還沒有死呢,我們苗人想當皇帝便了,你嘴上對生不留戀人卻還活著,你對的起我妹子嗎,可見你的話全是撒謊,你是一個虛偽的人。” 風念南聽到此處,突然之間全身一震,目光呆滯,居然讓阿斯科此話問的啞口無言。阿科斯見他神色,不由得意的哈哈一笑。道:“風念南,你別把話隻往大處,我知道你今晚是絕對不會交出遺詔的,好在我有的是時間,我希望你好好想想,明日我還會再來,希望你今夜把所有事情全部都想明白了。”
他到此處,轉身向屋外走去,風念南瞧著他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山姑從外麵這時閃身過來,見風念南臉上神色,歎了口氣道:“公子,你別難受了,雖然剛才阿科斯領話有些難聽,但你也別往心裏去。”風念南望著山姑,道:“山姑,你家姐死後,我未隨他離去,是不是在你眼中,你也是瞧不起我。”山姑急忙搖了搖頭道:“公子,你怎麼會這樣想,我家姐囑咐我,讓你好好的活著,如果你死了,我想她死去的魂靈也會不高興的,所以我根本沒有那樣想過,隻是,隻是你剛才的話對你們的孩子有些、、、有些絕情,我不是太讚同,我想姐聽了你這話,也是不會讚同的。”風念南沒有話,隻是衝她揮了揮手,山姑明白此意,轉過身子向屋外走去。等走出屋外,她又深歎一口氣。來到自已所在的石屋。到了門口,突然之間他不覺愣住。她記的他出來時門是關著的,但此時的門卻已經開了。山姑臉色一陣奇怪,急忙疾身奔到屋內,隻見地上僅躺著路大昌一人,而風去歸和青芽的身子俱都不見了。
山姑吃驚非,原來地下地道與各房子之間都相通聯接,所以她才會突然之間將風去歸和青芽身上的穴道點中,並將二人抱回地道的石房子內。他知憑自已之前剛才點中二人的力道,二人絕對不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醒轉過來。她為了不讓外人隨便進入禁地,總是裝神弄鬼嚇唬別人,想不到不可思異之事居然生在她的身上,她不過是一尋常婦人,生如此怪異之事,自然也是覺的奇怪。當下她飛身出屋,沿著地道尋找二人下落。找遍整個禁地,也沒現兩個人的身影。想不到這兩個娃娃忽然之間離奇失蹤,山姑一陣匪夷所思。
原來風去歸內力強勁,自已在石屋之中沒有防備被山姑突然點中穴道,但山姑畢竟功力尋常,沒過多久,體中內力便自行將穴道衝開,醒來之後,打量四周,現自已和青芽,路大昌俱都躺在地下,打量四周,這間石屋也並非自已昏倒之前所在的石屋。心中感到詫異。愣了半晌,突然猛然醒道:“不好,此處是苗人禁地,我們三人為何會呆在此處,想必是青芽所的怪物將我們三人捉來此處,昏迷之前曾見路大昌拿刀要向青芽的臉上剌去,縱使沒有怪物,和路大昌呆在一起也是危險的很。還是先離開此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