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在一邊聽了不禁心中一動,青芽放出百蟲之時他已昏倒,故此沒有瞧見百蟲出莊情景,心中思道:“想不到紫嫣還有毒蟲製造瘟疫的計劃,幸好出了差錯,若讓她此計成功,對我清軍可是大大不利,這麼來,這個青芽的丫頭對我大清來可是有功之臣。”想到此處,他向前一步,道:“紫嫣,我知你們二人關係非淺,而且情同姐妹,記的你中毒之時,她為了救你,曾得罪那位叫路大盛的老頭,為了給路前輩賠禮,居然不惜一死,她如此對你,你為何要這麼斥責她。”
紫嫣見弘曆為她話,心中更加著惱,怒道:“此事關係重大,非同可,兩件事豈可混為一淡。你不明白不要亂話,你、、、、、、。”她一時心中氣苦之極,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青芽也流淚道:“姐姐,我知道我犯了族規,耽誤了大事,所以我回到苗嶺就是心甘情願領死的,所以,無論姐姐如何懲罰,我都毫無怨言。”紫嫣冰冷道:“失了紫爐,豈是你一死便能擺脫幹係的。你隨我來。”
罷,也不瞧屋中二人,徑直向門外走去。青芽擦了擦眼淚,站起身來,跟著他出了屋門,弘曆追出門喊道:“紫嫣。”紫嫣當作沒聽到一般,頭也沒回,弘曆見二人遠去,心中長歎一聲。倚在門邊良久。突然,他想起什麼,匆忙進屋,推開隔壁的門,見風去歸爬在桌上,一動不動,依然酣睡不止,原來適才另一間屋子話如此大聲,居然沒有將他驚醒。弘曆見他此時還呼呼大睡,不覺心中生怒,上前去推他,喝道:“快醒來。”哪知觸手之下,風去歸的身子居然‘嗵’的一聲,倒在地上。弘曆大奇,見風去歸睜著雙眼,全身如泥塑一般動也不動。似被人點了穴道一般。弘曆當既便猜出,肯定是那個叫青芽的丫頭為了怕風去歸出聲驚動紫嫣,對其不利,故剛才給他點了穴道。
弘曆有些泄氣,他不懂武功,自然也不會解穴。望著風去歸不動的樣子,一時之間,居然沒了主意,他穩定了一下心神,又將風去歸拉起來,使其坐在椅子上,風去歸依然保持剛才的姿勢。弘曆問道:“你全身是不是不能動彈。”風去歸此時連眼珠也不轉動,似乎沒有聽到他話一般。弘曆摸了摸他的耳朵,搖了搖他的手臂,風去歸沒有一點反應。弘曆歎了一口氣,心道:“想不到那個丫頭對這個呆子這麼好,也不知道這個呆子有什麼地方讓她喜歡。”他向來瞧不起風去歸,見他有如此豔福,不由生出明月照汙渠之感。
弘曆心中又道:“紫嫣剛才肯定誤會我和那個丫頭昨晚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會如何對我,我此時應當是留在此地還是下山去,不過自我上山到現在,雖然也曾旁敲側擊與她有意無意談論苗人與清軍作戰之事,但話頭一引到這上麵,她便顧左右而言它,直到現在我還未探出對我清人有什麼作用的消息,若就此下山,豈不白來此一趟, 但不下山,如果紫嫣因為此事對我生恨,那我留在此地可危險的很,起來,紫嫣能現屋中有人,皆是因為那隻破折的椅子,若不是這個渾子打我一掌,那椅子又如何會散架,起來,都是這個渾子壞我大事。”他不知紫嫣現屋中有人隻是憑女子對喜歡之人的敏感和直覺。他瞧風去歸不順眼,自然把所有罪過全都遷怒在他身上。
他越想越恨,瞪著風去歸,突然惱從心生,一拳向他打去,罵道:“都怪你。”風去歸身子不能動,自然也不會躲避,他的身子‘嗵’的一聲又摔在地下,但這次他的身子落下之後,又迅彈跳起來。弘曆見他猛然跳起,不禁嚇了一跳,問道:“你能動了。”風去歸點了點頭,道:“剛才進來的女人把青芽抓住了嗎?那、、、那現在怎麼辦。”剛才紫嫣進屋之時,他和青芽便已經知道,當紫嫣叫青芽出來之時,他和青芽的臉色猛然驚了一跳,他還未開口,青芽便點了他的穴道,雖然他的身子不能動,但隔壁房內三人話卻聽的清清楚楚。適才弘曆心中生怒,打了他一拳,此拳正好打在他的大穴之上,恰巧將穴道給解了。
弘曆見他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又從鼻孔出輕蔑的‘哼’聲道:“你打算怎麼辦。”風去歸道:“她犯了苗人的族規,這次被那個女人帶回去,肯定會將她處死。”弘曆淡淡道:“那又怎麼樣,你想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