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此處,掃視了一眼屋中之人,冷冷道:“所以,你們才會看到這麼多的遺詔在此,而且你們手中的遺詔也俱是真的。”四皇子隻所以得到這個位子,是因為他未雨酬謀,人家先得到先帝詔書,皇位自然便是人家的,誰都不能有異議。”他話畢,屋裏頓時鴉雀無聲,停了好大一會,田太庸幹咳一聲,道:“原來如此,之前我們諸人都不知其中內情,話語之中多有得罪,希望韋公公莫怪,此時皇家之事,我等不便談論此事,但我和風大俠大樣,有一個問題還不太清楚,既然這些遺詔都塵封了十年之久,剛才韋公公也了,四皇子爭到了皇位,誰都不能有異議,韋公公為何今日又將這些遺詔拿出來呢?”
韋斷橋冰冷答道:“我這不過是尊照萬歲爺的旨意去辦罷了,萬歲爺還給我過一些話,你們可能不知,他對我言道,我們清人是馬上得的江山,所以做皇上的需要有三分血性,不過光有三分血性還不成,還需要有手段,有魄力,這樣我們大清的江山才守的穩,所以爭一爭也無妨,凡爭出來的皇上縱使沒有開疆拓土的氣魄,守住江山一定綽綽有餘,我就怕太平久了皇子們都懶了,也不思進取,安於享樂,所以,讓他們爭去罷。四皇子搶到皇位,其它人自然沒有份,但近一段時間以來,四皇子身體欠佳,句不敬的話,若四皇子有什麼不測,接下來皇位傳與何人,自然要輪到皇孫們去爭了,先帝有這意思,作奴才的自然要刻意去辦,所以,我才打算將遺詔分給諸皇孫,還是先帝所的,誰搶到手便是誰的。”
風念南怒道:“韋斷橋,你不過是一個太監而已,康熙已死,你有什麼資格代替他行事。就算讓諸皇子去爭,也是四皇子的兒子去爭這個皇上,兩朝之事你混為一朝,豈不讓皇子自相殘殺嗎?”韋斷橋冷笑道:“我眼中隻有一個皇上,便是康熙爺,對你們這些人來是兩朝君王,但對我韋斷橋來,隻奉康熙爺的旨意,萬歲有什麼心思,做奴才的就應當盡力去辦。”他的話剛完,隻見兩條身影向門外竄去。隻聽查一傑道:“韋公公的大為有理,既然遺詔到手,我要回去向主子複命去了,若我家主子有朝一日登上大寶,絕不敢忘韋公公的大恩大德。”話音歇時,人已到了入口之處。原來查氏兄弟得了遺詔,又聽了韋斷橋的一番言語,心中開始盤算計較,既然每個皇子都有遺詔,可見每個皇子都有當皇上的可能。之前是得不到遺詔,現在卻是遺詔太多了,但無論如何,這一趟已不辱使命,若是在此呆的時間長了,讓田太庸三人將自已身上遺詔奪走毀去,恐難複命,留此無益,不如趁早離開。二人打定主意,便趁諸人不備飛身出了屋子,等田太庸明白過來,二人已去的遠了。
田太庸心道:“不好,若是查氏兄弟先將此事稟報給弘皙親王,讓太子後人占了先機,與阿科斯串通起來,可能對已方不利。”他思到此處,衝韋斷橋一恭手道:“韋公公,今日你將遺詔大白下,無論是諸位皇子還是下百姓,俱會對你感思戴德,我們一定在貝勒麵前替公公美言,既然此事已水落石出,我等還要趕回去向貝勒爺複命,聽從貝勒爺的決定,所以在此向韋公公告辭了。”韋斷橋淡淡道:“當年十四阿哥威震西北,萬歲爺對其還是極為看重的。”三人場麵話交待完畢,衝韋斷橋又是恭了一下手,匆忙趕回去複命不提。
待三人離的遠了,韋斷橋將眼晴對準風念南,嘿嘿冷笑道:“風大俠,十年不見,別來無恙,想不到十年已過,風大俠風采依舊,可喜可賀。”他聲音尖利,此時話雖然和緩,但語氣中卻含有譏諷之意,聽來更加剌耳。風念南含恨道:“韋斷橋,你借遺詔之名讓諸皇子爭奪皇位,擾亂下,你、、、你是何居心。”韋斷橋拂了一下衣袖,從鼻孔‘哼’了一聲道:“我韋斷橋對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鑒,若真如你所的擾亂下,我為何將遺詔塵封十年之久。你莫要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風念南道:“你可知道你將這些遺詔散播出來的後果,現在情況與十年之前大不相同,十年之前不過止於宮內,現在有野心的皇子已將勢力栽培至民間,若真爭鬥起來,隻怕非下大亂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