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杜明說:“這世界沒有絕對的公平,也許比你差的就挑中,而你這個表現優秀的卻未必挑中。”柳月溪說:“嗯,就是這樣的。”杜明說:“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別再想了,你會實現自己的夢想,我支持你。”柳月溪點了點頭,然後頭靠在了杜明的肩膀上。
清晨,伴隨著鬧鈴的響起,柳月溪把鬧鈴關了,繼續睡,杜明馬上起來,給柳月溪深情一吻,然後做好早餐留下了一張紙條急急忙忙走了。不久,柳月溪睡眼朦朧地起來,陽光照了進來,看著桌子上麵一張小紙條,上麵寫道:“早餐在桌子上,別忘記吃。”柳月溪笑了笑。柳月溪吃著早餐,不料有人在敲門,柳月溪打開門看見是金文來了,柳月溪笑了笑說:“金文,你怎麼來了?今天不上課啊。”金文很苦惱地說:“學校放小長假呢,今天最後一天,我正在無聊不知道怎麼過。哎,杜明上班了。”柳月溪說:“是呀。”金文說:“沈樺林好像真的喜歡你,連服裝和鞋子都給你買好了。”柳月溪很吃驚說:“不是吧?我一點都不知道。”金文說:“隻是來遲了一步,看見杜明都給你備齊了,就走了。”柳月溪說:“真難為他了。”金文說:“不過,都太長了。”
“那後來怎麼辦?”
“全部扔給了我,就走人了。”
“啊?”
“不過,可別說,還挺適合我的,可是那服裝就算了,我也用不上,那高跟鞋還倒湊合。”
柳月溪笑了笑。金文說:“沈樺林,他想開個音樂吧,門麵都買好了,吃差裝修了。”柳月溪說:“是嗎?”
“是的。你那晚的鋼琴曲彈得非常棒,你的夢想就是這個嗎?”
柳月溪搖搖頭說:“比較相似吧,但是我的夢想是唱歌,當個歌手,不需要有多大的名氣。”金文說:“哦,這樣啊,那我可以向沈樺林推薦一下,等到音樂吧建立好,你就可以大顯風采了。”柳月溪笑了笑說:“哪有那麼好的事情?我曾經麵試過,都像選美一樣的,我想我這輩子也隻有在那高級音樂廳裏度日了。”金文說:“可別這麼想。”
晚上,沈樺林被他的美女邀請去喝酒,一群美女圍著,隻見坐在他左邊的美女說:“沈樺林,今天開不開心啊?”沈樺林說:“開心。”然後坐在他右邊的美女說:“樺哥,聽說你要開個音樂吧,是不是真的?”沈樺林說:“當然是真的了,你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那左邊的美女說:“那我和甜甜一起去你的音樂吧玩咯。”沈樺林說:“那當然歡迎了。”這些都被金文看在眼裏,金文轉頭就走,沈樺林看到了連忙起來走過去,對金文說:“你好。”金文說:“挺熱鬧的,那麼多女朋友圍著你。”沈樺林說:“這些都是誤會。”金文不理睬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怪不得柳月溪不理你。”金文走了。杜明看到金文還真生氣了連忙追上來但是沒追到。被杜明看到了對沈樺林說:“怎麼?不追柳月溪改追金文了?”沈樺林非常生氣並指著杜明的鼻子說:“你。。。。。。你真像個瘟神一樣每次破壞我的好事兒。”杜明把他的手扒開,杜明笑著說:“嗬嗬,瘟神也好,不過你的好事兒我可不管,我我隻管好柳月溪那一塊兒就好了,還有我建議你:請你愛一個人,要認真點兒,兄弟!”杜明說完就直接走了。沈樺林看著杜明遠去的背影正在思量。
杜明去接柳月溪,和柳月溪漫步在夜晚之下,杜明說:“沈樺林好像正在和金文談戀愛。”柳月溪說:“你怎麼知道?”杜明說:“沈樺林和一群女孩子在那裏玩兒得很親密,金文生氣了。”柳月溪說:“你怎麼知道她和一群女孩玩得很親密?”杜明說:“我幾乎每天下班看見他和一群女孩子在一起。隻是我不想過問。”柳月溪說:“哦,我聽金文說,沈樺林要開個音樂吧,門麵都買好了。”杜明說:“是金文跟你說的?”柳月溪說:“是的,也是在閑情的時候吧。他們的事情我不管,我也不想管,我隻要管好我自己就行了。”杜明笑著說:“你永遠都是這個樣子。”柳月溪笑了笑。
回到了出租房,杜明對柳月溪說:“今天累嗎?”柳月溪說:“還行。”杜明說:“嗯,那就好。那就洗澡吧,我先洗,還是你先洗?”柳月溪想了想,杜明說:“來,你先洗吧。”柳月溪笑了笑。
柳月溪剛進洗手間,手機就響了,杜明看到了是柳月溪家人的電話,便接了說:“喂,是阿姨吧。”柳月溪的母親聽到是男的聲音說:“你是誰?”杜明說:“哦,別誤會,我是柳月溪的朋友,和她租一個房子。”柳月溪的母親說:“啥?租一個房子,不是那邊包住不包吃嗎?”杜明說:“不好意,阿姨,我怕柳月溪上當受騙所以才讓她和我合租一間房,不過,您放心,我並沒有對您女兒做什麼。”柳月溪的母親說:“那你們怎麼住啊?孤男寡女的。”杜明說:“我睡地板,柳月溪睡床上。”柳月溪的母親說:“哦,那她人呢?”杜明說:“她現在在洗澡。”柳月溪的母親說:“哦。”說完就掛了。
柳月溪洗完澡出來了包裹著浴巾說:“杜明,你跟誰說話呢?”杜明說:“好像是你媽給你打來的電話,她沒說是誰,不過是個女的。”柳月溪說:“哦。”柳月溪回房間換了衣服,杜明去洗澡,柳月溪撥了過去對母親說:“媽。”母親說:“喂,月溪,你不是你那邊包住不包吃的嗎?怎麼和一個男人租一間屋啊?”柳月溪說:“媽,是這樣的,他怕擔心我一個人住在外麵所以合租一間屋,他很正直,他睡地板,我睡床。”柳月溪的母親說:“他做什麼工作的?”柳月溪說:“他是服裝設計師,剛剛升為中級呢。我的舞台服裝都是他設計的。”柳月溪的母親說:“哦,他是哪裏的?”柳月溪說:“哦,他是廣州的,和我們是一個院子。”柳月溪的母親說:“有房嗎?有車嗎?”柳月溪說:“沒有。”柳月溪的母親說:“這個男人隻能做普通朋友啊,你可要把握分寸。”柳月溪的聲音突然變低了說:“哦。”然後掛了。
柳月溪坐著愣了好久,杜明換了衣服出來看著柳月溪發呆說:“月溪,你在發什麼愣啊?”柳月溪說:“我媽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杜明擦幹了頭發來到了柳月溪身旁坐下對柳月溪說:“我尊重你的選擇。”柳月溪不語,杜明說:“睡覺吧。”杜明關了燈。
柳月溪似乎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認為自己在父母眼裏,沒有一件事情做的是對的,她似乎感到無奈,不解,他們所要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於是她又開始變得憋屈,夜裏偷偷流淚,她不知道何去何從,她真的舍不得照顧她那麼長時間的杜明,也許真的隻有杜明才能夠了解她,什麼才是她想要的。
這天是白班,柳月溪出去得很早,杜明一起沒看見柳月溪,杜明想:“也許真的要她想想。”他來到了她工作的地方,沒看到,問保安:“柳月溪呢?”保安說:“哦,她請假。”
柳月溪來到了江邊,杜明剛好趕過來,柳月溪跳下了江,杜明跳下江去救柳月溪,剛好被沈樺林看到,急忙撥打120,杜明連忙把柳月溪救上了岸,沈樺林說:“怎麼回事啊?她為什麼要尋短見?”杜明說:“沒時間跟你解釋。”杜明用人工呼吸的方法把水吸了出來,柳月溪活過來了。然後急急忙忙送進了醫院,金文下午也趕過來了,金文對杜明說:“怎麼又尋短見了?”杜明說:“昨晚接到她家人的電話,反對我們在一起。”金文說:“那你怎麼說的?”杜明說:“我說尊重她的選擇,可能是想不開吧。”
金文對杜明說:“那她家人的電話,我看一下。”杜明說:“手機進水了,我也沒記。”金文感到歎息。醫生出來了,杜明搶先說:“醫生,怎麼樣?”醫生說:“病人沒事兒,還好搶救及時,但是病人情緒不穩定,剛剛打過鎮靜劑了,病人不能受刺激了,以後要好好調養。”杜明來到了柳月溪身旁,金文對沈樺林說:“還好,沒有什麼危險,恐怕她的心病也隻有杜明能夠治好她,當她和杜明在一起的時候,顯得非常開心。”
柳月溪醒了過來,看見杜明好像心放下了一塊石頭,杜明說:“傻瓜,以後可不要做傻事了。”柳月溪說:“嗯。”金文對柳月溪說:“月溪,你以後不能受刺激了,要不你先把阿姨的電話告訴我,我好好跟她談談。”柳月溪念出了號碼:“13397386656。”金文出去打電話了:“喂,阿姨,哦,我是柳月溪的好朋友叫金文,她現在在醫院。”柳月溪的母親說:“什麼?她住院了,怎麼回事兒?”金文說:“阿姨,恕我直言,柳月溪因為您拒絕她和杜明交往,所以就跳江自盡,後來杜明自己跳江把柳月溪救起,還好沒事兒。”柳月溪的母親很氣憤說:“哎呀!我這兒不孝的女兒哦,就因為這事情而跳江,值得嗎?街上的男子大把的是,為什麼找個沒車沒房的?”柳月溪的父親插嘴說:“哎呀,這個不爭氣的女兒。”金文又說:“醫生說柳月溪現在不能再受刺激,我不知道家裏發生什麼事情,讓她變成這樣,她似乎感到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