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溪的父母連夜趕車趕到了上海,來到了醫院,來到了病房,柳月溪一看到自己的父母就好像有著遇到敵人的情緒抱著腦袋,杜明過來對柳月溪的父母說:“哦,阿姨,叔叔。”打完招呼連忙抱著柳月溪,柳月溪哭著喊:“爸媽來帶我回家了。。。。。。”柳月溪抱緊杜明,對杜明說:“杜明,帶我走,帶我走,我不想和你分開。”柳月溪的父母傻了,自己的女兒居然對自己如此逃避的態度,護士對柳月溪的父母說:“對不起,你們先出去一下,病人的情緒不穩定。”
柳月溪的父母走出了病房。柳月溪緊緊抱住杜明,杜明看著柳月溪的父母走開,杜明對柳月溪說:“好了,月溪,父母都走了,你放心了。”護士給她鎮靜劑,馬上睡了過去。杜明握著她的手說:“月溪,你怎麼是這個樣子?”然後親吻她的手。柳月溪的母親對醫生說:“我的女兒怎麼會變成這樣,是不是中了什麼毒?”醫生說:“不是,她的心理的問題她現在嚴重缺乏安全感,她的脈搏和別人不一樣,她想得太多了,她不能受到刺激。那男的是她男朋友吧。”柳月溪的父親說:“她常年在外麵上班,學習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交的男朋友。”柳月溪的母親說:“我們反對那男的和我女兒在一起,可沒想到,我女兒居然。。。。。。”醫生說:“我也理解你們做父母的心情,不過,目前狀況病人需要給予的是支持,一般精神抑鬱症,最後會因為去自殺。”柳月溪的父母聽了便開始擔心起來,但是又看著情緒不穩定的柳月溪,又無可奈何。
柳月溪醒來看著杜明在身邊,心裏就感覺放鬆了,杜明說:“月溪,不要怕,我會陪在你身邊,我一輩子都陪在你身邊。”柳月溪笑了笑。柳月溪的父母來了,柳月溪一看到自己的父母就趕緊起來抱緊杜明,柳月溪的母親拉著柳月溪說:“月溪,不要怕,媽媽來不是帶你走的,既然你執意要跟他在一起,我也沒辦法,隻要你好就行了。”柳月溪流起了眼淚。柳月溪的父親對杜明說:“來,你過來一下。”柳月溪害怕杜明走了,拉著杜明不肯放開。杜明說:“我就在外麵,馬上回來。”柳月溪還是依依不舍地放開了,柳月溪的父親說:“你是杜明吧。”杜明說:“是。”柳月溪的父親說:“如果她一輩子都是這個樣子,你也願意照顧她嗎?”杜明說:“願意。”柳月溪的母親說:“既然月溪執意要跟你在一起,我們也沒辦法,你要替我們好好照顧月溪,知道嗎?”杜明點了點頭。杜明回來了,柳月溪又看著杜明笑了。杜明摸了摸她的額頭說:“睡吧,我會在這裏陪著你。”
金文來到了沈樺林的門麵,正在忙活著,金文對沈樺林說:“喲!門麵快裝修好了吧。”沈樺林說:“快了,下個月就開始正式營業。”金文說:“想到了要取個什麼名字了嗎?”沈樺林想了想說:“就叫小沈音樂吧,所有有夢想的年輕人都可以來這裏的。”金文說:“嗯,很好,那後麵是幹嘛的?”金文望著很大的空間說。沈樺林說:“哦,這裏排練室,我會請最專業的老師教舞蹈和練聲。”金文說:“這裏很寬,成本不少啊!”然後看到小房子,沈樺林說:“這裏是服裝室和化妝室,分男女房間的。”金文說:“哇噻!這好像不是音樂吧,那麼簡單哦。倒像是歌舞廳。”沈樺林說:“是的。”金文說:“那應該叫做小沈歌舞廳,可能會最好。”沈樺林說:“嗯,行。”金文說:“服裝的話,幹脆就包著深海針織服裝廠就好了。”沈樺林說:“為什麼?”金文說:“你傻啊,杜明不是在裏麵當設計師嗎?”沈樺林說:“哦,倒也是。”
“還有就是柳月溪,我想幫她實現一下當歌手的夢想。”
“她還會唱歌?”金文點點頭說:“嗯。”
“也行,不過她還要跑這麼高檔的酒店,她沒時間排練吧。”
“白班的時候,晚上演出,晚班的時候,白天排練不就行了嗎?”
“嗯,OK!”
金文來到醫院對杜明說:“月溪現在怎麼樣?”杜明說:“好多了,但是她不讓我離開,這些天我也隻好請假,等她狀態好了後再說。”金文說:“哦。”杜明來到了柳月溪身邊說:“月溪,我哪都不去,就在你旁邊陪著,金文找你說話。”柳月溪點了點頭。杜明到後麵候著,金文對柳月溪說:“月溪,你不是很希望自己當歌手嗎?沈樺林下個月的歌舞廳就要裝修好了,你可以去試了。”柳月溪說:“唱歌,好啊,好啊。不過我隻會唱民歌。”金文說:“哦,這樣,我再去問一下。”金文對杜明說:“好了,對了沈樺林的歌舞廳明天就裝修好了,我想推薦你們的公司多製作一些表演方麵的衣服。”杜明說:“哦,我也聽月溪講過,不過好像是什麼音樂吧。”金文說:“他呀,是想做大,所以我建議他改名叫小沈歌舞廳了。”杜明說:“哦,原來是這樣,不過這我說了不算,這要跟老板說明一下會更好些。”金文說:“哦,這當然。”
杜明來到了柳月溪的病床前,柳月溪還是神誌不清,看來是被自己父母給嚇瘋了,在醫院調理慢慢地開始舒緩下來,杜明也離得開了,柳月溪對杜明說:“杜明真的很抱歉,讓你這些天都一直沒工作。”杜明說:“沒事兒,隻要你好了,我就滿意足了。”柳月溪對杜明說:“對了,我記得金文來跟我說下個月沈樺林的歌舞廳裝修好了。怎麼不是音樂吧?”杜明說:“我也不知道,隻是聽說反正就是跟音樂有關吧。”柳月溪說:“金文想要我去那裏唱歌,可我不知道你是否同意?”杜明說:“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畢竟是那種場合,你不是還有酒店的工作嗎?”柳月溪說:“我也覺得我騰不出時間,當我很想去的時候,總是找不到時間,而當我不想去的時候,似乎哪裏都要人,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杜明抱著柳月溪說:“不要想太多了,要不你上完白班你去試一下。”柳月溪點了點頭。
柳月溪在醫院呆了一個月終於出來了,碰巧又被老板炒了魷魚,理由是她的精神不正常,柳月溪再次受到刺激,杜明去接她,她不在問一下保安:“柳月溪呢?”保安說:“被老板炒了。”
杜明趕緊跑到了江邊,果真看見柳月溪在哭著流著眼淚,杜明緩緩來到了柳月溪身邊,柳月溪緩緩轉過身,撲向杜明的懷抱,杜明說:“沒事兒。”柳月溪說:“可是我真的很喜歡這份工作。”杜明說:“我們回去想辦法。”金文來找柳月溪得知柳月溪被炒的事情很吃驚說:“什麼?她被炒了?”金文趕緊回去找沈樺林,沈樺林正在忙活著擺放鍵盤等東西,金文說:“沈樺林,柳月溪被炒了。”沈樺林說:“什麼?被炒了??”金文和沈樺林來到了杜明的家裏,金文對杜明說:“柳月溪怎麼樣了?”杜明說:“很傷心。”沈樺林說:“月溪,既然被炒了,你幹脆來我們這裏唱歌了,反正我們過幾天就要開業了。”杜明說:“這不好吧。”沈樺林說:“工資照常開,2000—2500,怎麼樣?”杜明說:“不是工資的問題,我怕裏麵太亂,她那麼單純,我怕她上當受騙。”沈樺林說:“她如果出了事兒,我負責,這算行了吧,好歹我們也是朋友一場。”杜明說:“還是不去了。”金文說:“當歌手是月溪的夢想,你總不讓她總是傷心難過吧。”杜明說:“好吧。”杜明然後對柳月溪說:“月溪,別哭,我答應你去小沈歌舞廳唱歌好不?”柳月溪點了點頭。杜明對沈樺林說:“我把柳月溪交給你,如果月溪出了什麼差錯,我找你!”
柳月溪抹幹眼淚對沈樺林說:“可是我隻會唱民歌。”沈樺林說:“也行啊。”金文說:“那就這麼說定了,不管工資多少,先讓月溪做著再說,月溪,你覺得呢?”柳月溪點了點頭。柳月溪的願望很簡單,隻要完成夢想,不管賺不賺錢她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