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陳讓說要彌補,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在出現過。
學校,俱樂部,甚至私底下屬於陳讓的股份公司和商場,但凡有可能的地方,莊木凡等人統統都找了個遍,可就是沒有任何關於陳讓的消息。
一件事情還未解決,緊接著,周林也出了事。
自打那日在錄像帶裏沒有找到子非木的身影後,周林就陷入了一個瘋狂的狀態,不但人出了問題,甚至精神上也出了問題,嘴裏每天都念叨著一些奇怪的話,雖然旁人聽不明白,可莊木凡和蔣嚀歌卻十分的清楚,那是周林內疚後對韓東產生的害怕。
由於他的狀態十分不好,最後在校領導們的建議之下,周家選擇了為他辦理暫退,住院治療。
於是昔日的四人黨,現如今就隻剩下了莊木凡一人。
一個人躺在床上,宿舍裏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見,莊木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迫於無奈隻得坐起來,正尋思去打遊戲以此來打發時間,卻不想前腳剛踏上地麵,門外就傳來蔣嚀歌急促的聲音:
“莊木凡快醒醒,醒醒莊木凡,出事兒了。”
鞋子都來不及穿好,莊木凡跛著腳就去開門。
門外的蔣嚀歌看起來有些狼狽,身上還穿著睡衣睡褲,一頭波浪卷酒紅色的長發散亂披著,額上帶著發箍,麵色過於蒼白。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個點跑男生宿舍來?”莊木凡問到。
蔣嚀歌喘息兩口,答道:
“韓東...韓東出事了。”
“韓東?”莊木凡一怔:“韓東他不是...不是死了嗎?蔣嚀歌你先進來喝口水,冷靜下,慢慢說。”
說著,連拉帶拽把蔣嚀歌拉進宿舍,然後再他的再三追問下,蔣嚀歌終於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如實奉告:
“這段時間偏了你們,我知道不應該,但是莊木凡你一定要相信我,韓東是有他的苦衷的,否則他一定不會騙你們,那日我之所以選擇閉口不談,也正是因為韓東私底下找了我,當時我猶豫了好久,直到他告訴我若是讓你們知道後會有殺身之禍,所以我才和他一起騙你們,可是沒想到周林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陳讓也不見了蹤跡,若是當初我們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一定不會選擇有所欺瞞難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之前發生的所有,都在你們認知的範圍內,且你們一直在欺騙我們?”莊木凡眯著眼睛,目光裏寫滿了憤怒。
從一開始,他就覺得哪裏有什麼不對勁,無論是醒來後被告知要和蔣家的大小姐訂婚,還是兩個人一同忘記某些重要的東西,甚至連韓東的去世,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莊木凡不相信的範圍以內。
隻不過近日來的‘證據’實在太多,以至於有時候他不得不逼著自己去相信。
可眼下突然聽見蔣嚀歌這麼一說,好像所有的事情,一下子統統都得到解釋了。
莊木凡一步一步靠近蔣嚀歌,直至將她抵在牆上,才一字一頓問出聲來:
“說,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蔣嚀歌回答,但抬起頭對上莊木凡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她又趕忙接著開口:“這一切的一切,我到現在也處於一種茫然無措的狀態,如果你想要知道其中的緣由,那就得趕快和我去格子鋪救一個人,隻有救了他,你才能知道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