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樂正複和葉珊珊進了祥喜客棧,卻是沒搭理那個認出驚鴻暈血步的人,徑直要了一間房,兀自上去了。
那人留在客棧大廳裏,不明所以,隻猜測樂正複是怪罪自己方才的衝動了。
葉珊珊坐在房間裏,兩腮的紅雲自然得歡快。樂正複對麵而坐:“姍姍姐,咱倆多久沒一起睡過了?”
“咱倆啥時候一起睡過啊?”葉珊珊害羞地說道。
“那時候剛出楊樹林,姐姐忘了?那是後姐姐好白啊。”樂正複笑著說道。
“你真壞。”葉珊珊不再理他,直接起身趴到了床上。
樂正複跟上前去,說道:“姐姐,剛剛路上順手買了本書,說是風華城一絕啊,你不看看?”
葉珊珊轉頭說道:“什麼買來的,你跑得那麼快,哪有時間去買書?”
“你先看看好不好嘛?”說著樂正複把一本提名《風華》的書掏出來遞給了葉珊珊。
葉珊珊也有點好奇,這個時候給樂正複給自己看什麼書啊。
把書打開,隻見裏麵畫著兩個*裸的人。葉珊珊頓時大羞:“你真是流氓,這書你也看啊!”
外麵夜幕降臨,月光漫灑,星星偷偷睜開了眼,隻見一男一女兩個人大半夜的正在爬山。
這山登得好生瀟灑,過程不可細說,有人留了一首賦,抄錄在此,以傳千古。
《登山賦》攜君之手登山兮,有百般不可說處。
環柳樹之纖細兮,柳柔而垂枝無數。
手扶柳枝吻花兮,花蕊有清露汨汨。
嬌花瓣之開合兮,仙池絳殊之不如。
有電閃雷鳴之恍惚,黃河下壺口之醍醐。
兩情若有朝朝暮,何須再有思無數。
翻轉倒地而退衣,雙手直上攀玉兔。
玉兔忽作白銀鎮,時園時扁嬌聲出。
呻吟仿佛風吹拂,熱血上湧加力度。
月圓光滑手下撫,山壁峭直如雨露。
四手交合掙紮固,內息精純擋不住。
碧玉妝成月光條,粉紅腮上春風暮。
斜眼偷窺不恭處,佳人閉目裝糊塗。
灰草叢中藏*,雙腿交合知何故?
輾轉環柳親黑珠,掩耳盜鈴手下圖。
伸手欲偷還罷住,紅臉停不知何故
原道杏眼圓睜喝,不叫盜賊過此處。
盜賊采*已無,張口便往流蜜處。
瓊漿入口造浮屠,當頭棒喝聲如鼓。
造化作福怎能住,不能將青天辜負。
雙手亂抓直欲上,眼不見處擎天柱。
手抓兩條青蔥樹,顛倒膀上輕重無。
時辰已到登山路,卻有幽洞別開途。
秘洞流溪溪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
洞內風景當開幕,擎天柱在洞外駐。
直搗黃龍血悄出,如若轟頂身僵住。
佳人流淚賊糊塗,此間劍在鞘中住。
兩人相對無顏色,心癢難耐兩相顧。
俄頃風吹蜜鼓出,嬌羞紅暈西天伏。
泰山巍峨,有關天下之大度,索溪清秀,無用重斧之引渡。
前前後後挺不住,左左右右本無路。
每到山窮水複處,便有無奈一聲浮。
蒼鬆獨翠,隱隱約約如藥杵喧豗。
風華正茂,浩浩蕩蕩是春風一度。
九淺一深,風花雪月怎能不足?
雙手齊下,洞房花燭天有何妒?
一聲長歎兩相呼,相擁無語誰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