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塞很快進入賭場,把何山叫到了後台。
“何少呀,那幫賭客欺負你,我也看不過眼。可是沒有辦法,他們人多,我們也是靠他們養活,隻有委屈一下兄弟了。”瓶塞說道。
“尼瑪,都是來玩的,他們輸了怎麼怪我?怎麼不讓我押?不管到那裏說理,我都不怕!”何山氣鼓鼓地說。
“你肯定有理,他們肯定是在胡鬧。兄弟,還是和昨天一樣,你到後台我房間裏去休息,明天早上到點了,我叫你。”
“好,那隻有這樣了。”何山沮喪地說道。
“兄弟,莫泄氣噻,我大哥不會讓你吃虧滴,他要送你一份大禮。我這就帶你去。”
“什麼大禮?”何山聽說有好處,兩眼睜得老大。
“你跟我走,到了就知道了。”
瓶塞賣起了關子。
何山也不問,跟著他屁股頭七彎八拐。
終於在船塢一個小倉內,看到了瓶肚及一堆錢。
“何少呀,這是我們老大對你的補償。”瓶肚看到何山,站起來,滿臉堆著笑,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多少?”
“一百萬。”
“還是瓶子公司夠意思。我賭球這麼多年,輸的錢沒有一個億也有七八千萬了,他們從來沒有發過我安撫獎。”何山深有感觸地說。
“那是當然。我們瓶子公司倡導的是先做人,後做事。所謂的先做人,就是要講義氣。人在江湖飄,不講義氣,是活不了多久的。”瓶塞說道。
“一百萬的安撫獎是不是多了點?”何山居然不好意思。
“這不全是補償,還有就是讓你吃紅的。我大哥說了,沒有何少出手,我們公司是不可能兩寶就贏一兩千萬的。”瓶肚說。
“嗬嗬嗬,這才是正題,說得人舒服。好,這個錢我收下了。不過,我帶著這麼多現金也不方便,還是麻煩給我轉一下帳。”何山說道。
“沒問題。這次我不收你一分錢的轉帳費。”瓶肚說。
“那謝謝。給我轉七十萬到帳上,留下三十萬,再加上兜裏還剩下的幾個錢,我要今晚好好玩一下。試先聲明呀,如果那個再不讓我好好玩,我就跟他急。”何山說道。
“好好好,我保證。”瓶塞說。
轉完帳,瓶塞把他帶到一個船倉,雖然有些小,但裏麵有空調,還是蠻舒服的。
何山曾沒人注意他,用手指甲在船倉鏽鐵壁上劃了幾道印痕,仿佛寫的是到此一遊一般。
第二天早晨,瓶塞如期地叫醒了他。
何山還是第一車回到了酒店。
何山這回奇葩,除了贏了兩盤,然後是盤盤輸。
可是回來時,居然帶去的三十萬一分不少,而卡上還多了七十萬。
誰說這賭博隻有贏了爽?
尼瑪,這輸了還不是蠻爽!
何山回到酒店沒有睡。
等賭客們散盡之後,他才敢從酒店裏溜出來。
先找個地兒吃了個早餐,觀察了一下周圍情況,發現沒有異常後,這才在馬路邊攔了一個的士,跑到商業步行街,逛了一下鋪麵,然後再到紅衣坊。
看到師傅來了,孫梅梅、陶多多很高興,放下手中的活計,又是沏茶,又是泡咖啡。
門外站著長長的隊,看到何山插隊,有人不滿,提出抗議。
“這個小子長得蠻有型的,可怎麼沒素質呢?這站隊做衣的規矩隻怕被他搞壞了。小糖糖呀,你去跟他講一下,讓他還是守規矩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