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局長,我們知道去取。可這是兩個地方呀?得兩個領導帶隊啊?”杜雄說。
“你不是領導?”夏仲鳴沒好氣地說。
“這你還真說對了。在六組,我就是一個打工的麥客。幹點活,弄點錢回家。我隻有聽話的份,從來不敢有說話的份。”杜雄說。
“杜蠻子,我以為你有多厲害呢!也是一個拿人氣短的家夥!”鄭樹地也打趣。
“那我們今天與六組杠一杠。我、杜雄、老鄭帶隊去江城起贓,老夏、薑哲、王恕平帶隊到銀湖尚都去收錢。”吳光明笑著說。
“那我們六組的人呢?”鄭海一看沒有六組的份就急了。
“你們六組的呀?隻能當我們的兵,我們讓你們幹啥就啥!”吳光明說。
“我們本來就是你的兵。隻要有我們的份就行。”羅修華說。
“我以為你們財大氣粗,天王老子都管不住你們了呢!好,羅修華、楊冰倩、李小祥,你們三個跟著夏書記,鄭海、何山、安玉菊跟著我。”吳光明說。
“這恐怕不行。”薑哲說。
“你們一群小頭兒今天是想翻天哪?我想指揮個案子偵破,鄭海跟我搶;這分個工,你個法製科長又跳出來反對,搞什麼名堂?”吳光明吹胡子瞪眼睛。
“這不是反對。隻是我不提出來,過會到了現場,隻怕要抓瞎。”薑哲說。
“你個女同誌,也有預知將來的本事?”鄭樹地問。
“我們去起贓要帶著毒販去,是吧?”
“是呀!”
“這兩個毒販隻服一個人。”
“誰呀?”
“何山。法製科與刑偵隊審了半天,不怕笑話,杜隊長與我都親自上陣了,也沒能撬開他倆的嘴。何山回來後,審了一下,不到三五分鍾,兩人全交代了。”
“何山有這麼大的能耐?我對這小子越來越感興趣了。”吳光明說。
“先別對他感興趣,先解決了眼前的事後再說。”夏仲鳴說。
“何山隻有一個,又不能把他劈了分成兩半。這樣,我帶隊先走,何山留下來,把湖城的錢找著後,讓這小子趕過來。”吳光明說。
“行。”
“馬上行動。如果誰把錢搞丟了,小心我跟你們拚命。”吳光明說。
到了樓下,吳光明帶了一隊,押著錢小莉飛快朝江城駛去;夏仲鳴帶一隊朝臨江-派出所轄區銀湖尚都小區駛去。
何山開著路虎跟隨著大部隊很快到了銀湖尚都張山槐住處,就在魯小慶居住的那一棟,隻不過是樓層不同,在頂樓。
到了門前一看,大門非常牢固,而且是密碼鎖。
“張山槐,把門打開!”薑哲說。
娘炮耷拉著腦袋,又開始什麼話都不說。
“你小子又開始犯賤是不?”羅修華上前就是一耳刮子。
“你都交代了,就要交代徹底噻!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個道理應該懂噻!”王恕平說。
“你當我傻呀?坦白從寬,牢底坐穿。這事不是坐牢穿不穿的問題,是砍腦殼的問題。查實了,我的腦殼就沒了!”娘炮突然張口說話。
“既然知道這一點,那剛才又為什麼招供呢?”羅修華又是一耳刮。
“老子自認嘴巴是最緊的,不知怎麼的,見到你們那個煞神,就管不住嘴。”
“哦,那你是怕我們的何山呀!”羅修華笑起來。
“何山跟上了來了沒有?”夏仲鳴連忙問。
“應該到了!”薑哲看著電梯間不斷閃爍的樓層指示燈說道。
電梯門開了,果真是何山與一群隊員出來了。
“何山,這小子又犯強,你讓他把門打開。”夏仲鳴說道。
何山走了過去,一把摳住娘炮的衣領,低沉地罵了句“你娘的犯什麼賤啊?啦咪啦咪哆啞哆!”
娘炮立馬說道:“這是指紋加密碼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