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聒噪,何山沒有聽在耳裏,但高娜說都跑完了十圈,他卻選擇性地聽了進去。
“今天大家訓練不錯。為了激勵大家好好訓練,今天早餐除了饅頭花卷包子稀飯外,每人獎勵一杯我與家妹釀的山荷燒。”何山說道。
“何組長呀,不是老姐姐說你呀,我們這次跟你集訓,是來煉身體,強素質的,你怎麼能讓他們一大早喝酒呢?你要知道公安機關五條禁令是高壓線,禁酒就是其中之一。你這是讓我們集體犯錯誤呀!”
劉淑環嘮叨道。
“嗯,我沒有想到這一點呀。不過呢,你們怕犯錯誤不想喝也可以。作為獎勵,我還是要發給大家的。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釘,說話要算數。”何山說道。
大家都沒做聲。
“說到這裏,我順便定一個規矩,也就是我們新六組的規矩。”
“什麼規矩呀?”範謝天問。
“我們隊友之間,不許相互捅刀子。現在不許,今後也不許。有什麼事,可以兩人相互勾通解決。解決不了,跟組長說。我們隊員之間,要親如兄弟姐妹,絕對不許相互拆台。”
“這個是當然。”羅益國說。
“我不管你有多大年紀,也不管你以前是哪個單位的,經過這次集訓,你就是六組一員了,以後大家要生死相依,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要不拋棄,也不許放棄。”
“何組長呀,所謂隊友,就是要把後背交給對方的人。我們怎麼會這樣幹呢?”雷香楚說。
“六組是個時代產物,它有誕生一天,就有解散的一天。它有榮耀,就必然有恥辱。今後,我們隊員中,無論你是升了官,無論你是發了財,大家必須謹記隊規,不拋棄,不放棄,更不許朝六組潑髒水。”
“是。”大家異口同聲地回答。
“好了,大家可以進餐了。這個酒呢,我準備是在訓練期間必配,早中晚各一杯的。現在有人強調紀律,那我就不勸大家喝了。不過,你們不喝並不代表我不喝。我每餐還是要搞個半斤八兩的。”
“何組長呀,你說這幾大壇酒,比茅台、五糧液都好,好在哪裏呀?”高娜問。
高娜受父親高朗的影響,特別嗜好白酒。還在她是小寶寶的時候,軍人出生的高朗就把她抱在懷裏,吃飯時必喝酒,喝酒時必用筷子沾上白酒給她舔。
剛開始,她被辣得嗆得哭,後來她媽喂奶,她必定是喝一口白酒,再吃一口奶,用奶下酒。
喝了酒後她非常興奮,成天笑咯咯的。如果斷了酒,她不吃不喝,大哭大鬧。
為這件事,高娜媽與父親高朗沒有少拌嘴。
“這個酒當然好呀。你不喝不知道,一喝忘不掉。一是味道好,二是包治百病。”何山說。
“組長哥哥呀,包治什麼病呀?咪咪小了,屁屁不大,能治嗎?”夏夢說。
“夏夢呀,按理說,你說的這些不是病。但是我這個酒呀,還真能治。”何山說。
“夢夢呀,何組長已經跟你把咪咪治大了,屁屁打翹了。再大再翹就不好看了。這個酒,你喝不得了。”於婷扯了扯夏夢的衣角。
“嗬嗬嗬,你們千萬別擔心。你的身體已經到了最棒,比例已經到了黃金點,我的這個酒它就繼續保持這個黃金點,不會突破。”
“哪不孕不育呢?”有人問。
“喝了我的酒,滋陰壯陽,生娃不在話下,一不小心,十個八個你會受不了。我可要囑咐的是,啪啪的時候,先不要急,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戴套要加厚的。”
“組長呀,既然你的狗皮膏藥賣得這麼好,那給點我喝。”羅益國說。
羅益國是深深地相信了何山。能把絕症治好的人,不是凡人。這樣人的話不聽,那聽誰的?
“羅益國呀,你可是老同誌,還是五一勞動獎章獲得者,五條禁令是高壓線呀……”劉淑環又開始嘮叨。
“現在是晨休時間,又不是在工作。我要一杯。”高娜說。
“哈哈哈,高娜喝白酒,肯定是想治醜!”
朱小花在後麵大笑起來。
“何組長呀,你這個酒治不治懶病呀?”高娜被人兜了老底,沒好氣地說。
“當然治了。讓懶惰的人勤快,讓勤快的人更勤快!”
“那給朱小花來兩杯!讓她勤快得累死她!”
“哎,你倆吵架可以,千萬別拿這個酒趕人情。我這可是特曲酒,曾有一個富豪要花兩千萬買我一杯酒,我都沒有賣的。那還是頭曲酒。這可是特曲呀,要比那個酒還要貴。”
何山之所以這麼說,酒肯定是頭曲,而是兌入原水的量不同。以前每壇隻兌入一塑料杯。這次六壇酒,每壇兌了兩礦泉水瓶,比塑料杯翻了五六倍。無論是從味道,還是到療效,當然要比以往的山荷燒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