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湖城水上分局的快艇開過來了,靠上了船塢。
“我們不要紙上談兵了,大家都在搜山搜湖,我們到一線去!”孟雲河首先上了快艇。
廳長說了,大家得聽。
於是大家都跟著孟雲河上了快艇。
很快快艇向對岸駛去。
這艘快艇就是六組在抓獲瓶子公司時收繳的,看來性能不錯,在水裏跑起來蠻快的。
很快到了對岸,快艇放慢了速度,沿著湖岸緩緩地前行,向另一個碼頭靠攏。
何山站在船頭,開啟域眼感應著。
突然,他感應到湖畔一座挺拔的山峰下有一個山洞,山洞中還套有許多個小山洞。有一個人象蛤蟆冬眠一樣,蜷在一個小山洞裏,洞口塞了一塊石頭,隻留了一個小孔透氣。
何山雖然沒有見過朱武,不知他長得什麼樣子,但他洞裏有一把殺豬刀,可以證明他就是朱武。
何山不能說自己有特異功能,已經感應到了朱武在哪裏。大家都是凡人,即便說出來,別人也不會相信。可他又不能忍心讓全湖城的警察受苦受累,盲目地搜山搜湖。特別是幾個老領導,一大把年紀了,把眼睛都熬紅了。還有,他不能容忍朱武這樣濫殺無辜。
可具體指揮搜山搜湖的是刑偵處的處長羅芒。
他是一個做事容不得人置喙的人。
還有張興明,是一個刑偵癡人。沒有足夠的理由,他是不會輕易作出改變計劃決定的。
他們把整個力量都往縱深鋪開,純屬是白廢蠟!
讓其他的警力受苦受累,但也管不著。但是把六組當主力拉到原始森林中搜山,他心疼。
他要改變這個搜山計劃。
“吳局長,我分析朱武就在這一帶。不知派警力搜了沒有?”何山指著前麵的湖畔問道。
“切!這個還要你說。這個地帶是案犯起湖後必經之地,我們不知搜了多少遍了。”羅芒聽了何山的問話,象看白癡一樣瞟了何山一眼,沒好氣地接茬道。
“搜了?搜仔細沒有?”何山並不在意,繼續問道。
“看來你是對我們工作不放心囉!我告訴你,我們市局特警隊、刑偵處警犬隊、武警雪豹突擊隊都對這個地段采取拉網式的方式搜過了。對了,還有那個什麼六組,裝扮得象米國大兵似的,也在這一帶搜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情況。”羅芒回答道。
“聽起來好象是搜得蠻過細,但是我認為還是要再搜一趟。”
“不相信我們?要搜你一個人搜。”羅芒生氣道。
“把六組調給我。”羅芒是搜山搜湖的具體指揮,要想調一兵一卒,必須要他點頭。
“不行,六組是重要的搜山力量,他們與雲豹突擊隊正在合圍五公裏外的一座山峰。”羅芒毫不客氣地拒絕。
何山隻好轉過頭看著吳光明與孟雲河。
“何山呀,這個地段大家和你一樣都認為是重中之重,我們不放心,還請消防大隊攜帶著生命探測儀在這一帶搜過,沒有一點線索。”
吳光明說。
“何山呀,破案子有時要鑽牛角尖,有時又不能鑽牛角尖。對這個地帶的認識,大家和你是一樣的,搜索可是反反複複好多趟。警犬嗅覺靈敏,沒有發現;生命探測儀,已屬高科技,也沒有發現。你就不要鑽牛角尖了。”作為公安廳長,孟雲河講話已經夠客氣了。
“孟廳長、吳局長,我還是想對這個地方再搜一遍。這樣,把六組調一個小組過來,配合我搜。”
何山並沒有放棄。
“你首先給我一個重新搜的理由!”說這話的是省公安廳刑偵總隊長張興明。
張興明不認識何山,何山也不認識張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