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水玉冒著被警察抓住的危險,風風火火地跑到江中縣去成立山海風投公司去了,留下三個老爺們一起山吃海喝,最後,那十斤酒沒了,三人也喝高了,躺在桌底下打起了響鼾。
何山最年輕,又是常年喝著原水,身體素質當然是了好的,他是第一個醒來的。
醒來一看,都是下午三點來鍾了。壞菜了,紅齊兒一行還在酒店裏睡著呢!這麼晚了,人還不會被餓死?
何山立馬起來,將鄭海與羅修華一一抱到沙發上躺下,給他們蓋上毯子,又強行灌了一瓶原水他們喝,然後出門開上車往逍遙山莊跑。
到了逍遙山莊,敲開紅齊兒房門,隻見這個混血大美女正在生氣。
“何山同誌,你是華夏人,難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嗎?你就忍心丟下一個大洋美妞在外麵到處浪,讓我獨守空房嗎?”
紅齊兒說這些話的時候,就象一個深閨怨婦。
“對不起呀,紅齊兒。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再說這是十二月,是冬天,不是春宵,是值不了那麼多錢的。剛才你不是說了嗎,我是華夏人。華夏男人多以事業為主,我還要幹點事呢。”何山胡說八道地解釋著。
反正這妞是洋的,一根直腸子,沒有那麼多彎彎繞,好騙。
“你說的觀點很對,我讚同。你難道沒有看到,我的隊員都是華裔?”
“看到了,看到了!”
“他們都很敬業。”
“那是當然了。華夏男人不管穿上什麼樣的馬甲,都是爺們!”
“我求你做一件事情,要多少錢你開口,如果我拿得出來就拿,拿不出來就拿我抵帳就好了。”紅齊兒說。
這洋妞的思維天馬行空,一般的人難以跟上節奏。
“我們都是魚水關係了,有什麼事就說,談錢就見外了。”
“你給我這四個隊員治治,他們身上的傷實在是太多了。”
“這個沒問題。我雖然不是一個職業醫生,但是救死扶傷是師傅教導過的,我得遵守師命。”
“那我現在把他們叫過來。”
“別別別,咱不差這一會兒。這時間不早了,我給你們做桌正餐,吃飽了後,大家休息好了之後,再治。”
何山不敢說下午他治不了,非得等到五點鍾以後才能治。
“華夏有個三從四德,女人要夫唱婦隨。嗯,我就聽你的。”紅齊兒象個小媳婦一樣,乖乖的。
何山立馬跑到廚房做起菜來。
一個小時之後,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便端上了桌。
何山叫下紅齊兒五個人,他們早已餓得饑腸轆轆,端上酒,拿上刀叉端起盤子吃喝起來。因為他們不會用筷子。
“你們慢慢吃,慢慢地喝。吃完喝完後休息半小時,然後洗個澡。我呢,這就給你們配藥去。”何山對著他們說。
四個彪形大漢全看著紅齊兒,因為他們不懂漢語。
“你不陪我們吃點喝點嗎?”紅齊兒問。
“我中午吃得很飽,現在不餓。太陽馬上要落山了,有幾味草藥要在太陽落山之前采摘才有效。”反正洋人好哄。
“好的,你快去快回。”
何山離開逍遙山莊,沒有去歸山找什麼草藥,這也是一個幌子,他是要找一個金店,找一套工具,要為紅齊兒製作一套首飾。人家都說了,她也是他的女人,也要一套。
可是,這會兒到哪裏找那玩意兒呢?
何山仔細地想了想,忽然一拍腦袋,有了。湖城步行街上不是有家珠寶店嗎,場子還是蠻大的,他們應該有。
上次不是帶小妹小荷在裏麵扮豬吃過老虎嗎,那個叫謝麗娜的女大學生長得漂亮,那個胖胖的女經理單如玉應該好商量。
想到這裏,何山把車往馬路邊一泊,撬開一個箱子,從裏拿出一塊黃金扔到雙肩包裏,下了車,鎖了門,也不管交警貼不貼罰單,便大步流星地朝步行街走去。
走到湖城商業步行街,何山順著街道店鋪門麵往下找,走了一裏路樣子,終於找到了湖城珠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