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曉芬沒有在一線辦過案,更沒有出生入死地緝過毒,雖然她是一個警察,卻不認識毒品。李強所給她的是精純海洛因,穀曉芬吸食之後陳傷舊疾不疼痛了,人開始極度興奮,性欲爆發,於是出現了用扣杖敲昏李強、女人強-奸男人之事。
華夏的法律有這點好,如果是男人這樣,一個強-奸罪是少不了的,但是,如果是女人這樣幹,連治安處罰都夠不上。法無名文規定不為罪。也就是說,穀曉芬強-奸了李強,那是被她白搞了。
李強醒來的時候是半夜,頭痛欲裂,身上的衣服被撕得成了片片,身上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還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牙齒印。
醒來時看著穀曉芬趴在他的襠部,不停地用用扒拉他那個東西,嘴裏還不停地自言自語:“怎麼搞的?這樣盤都硬不起來?老大暈了,老二也暈了?”
李強憤怒地一腳將穀曉芬踹倒在地上,摟起褲子便跑出了門。
跑到樓下,李強不停地嘔吐,就好象癩蛤蟆親了他的嘴一樣。而室內,穀曉芬雖然沒有得到滿足,好歹玩弄了一下男人,總算是解了一下饑渴。
而這一夜,何山可沒有尋花問柳,人家規矩著呢。白天跟隨著尹南生到湖東區、湖北區調研,他算是明白了,尹南生是個攻於心計的人。尹南生把他放到發改委主任這個位置上,今天又帶著他到兩個區調研,實則是想榨幹他的能耐,利用他的能耐來發展湖城經濟,平衡湖城各個區的發展。
這也是陽謀,總比搞陰謀好。
於是,何山早早地躺在床上,思考著下步工作。何山很清楚,自己的人脈、自己手中的錢基本上用光了,想順手拉來大額投資不是那麼容易了,這可怎麼辦?
何山一直思考著利用自己的特長招商。
何山捋了捋自己的特長,一是會做飯。逍遙山莊生意很好的,也有自己的股份,不可能再開一家;二是釀酒。肖海山已經建了山山酒業,江中離湖城不遠的,再建一家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泡妞,這個可不能做成產業,即便是開一個紅娘婚介所,也產生不了效益;三是打架鬥毆、體育運動,已經開了一個國際化體育運動中心,陣式蠻大的;四是破案,這個可產生不了效益。五是手工製作,也利用完了。最後就隻有醫術了。醫術雖然能夠產生效益,但是隻要自己建一座醫院,湖城人民醫院、湖城中醫院就會被擠垮,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怎麼辦?
怎麼辦?
嗯?現在的人都不是想健康長壽嗎?我何不開一個養生堂?隻要我給別人治好了病,再教他們養生,那些有錢人是不是會趨之若鶩?
對對對,就這樣。
何山越想頭腦越清晰,越想越激動。
我把這個這養生堂辦起來,把那些有實力的成功人士吸引過來,總有人會對湖城感興趣,來投資的。
第二天早晨,何山跟尹南生打了一個電話:“尹書記呀,今天我就不跟著你下去調研了。湖城發展綱要是你來了之後修訂的,我按照這個綱要來執行就行了。”
“嗬嗬嗬,與聰明人打交道,不點也透。說說,你準備怎麼辦?”尹南生問。
“尹書記,光憑我一個人渾身是鐵,也打不成幾顆釘子。湖城這麼大,光靠我引進幾個企業,也促進不了湖城發展。”
“這個我知道呀,這不是發動全湖城的幹部群眾招商引資嗎?”
“這個我也知道,但是全民招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何山說。
“是起不了什麼作用,但是可以造出一種氛圍。”
“尹書記,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應該可以。”
“說。”
“我想辦一個長壽養生堂,吸引那些成功人士到湖城來。隻要他們來了,肯定有人會鍾意我們湖城的。”
“你的醫術有兩下子,可是華夏上下,到達都是養生堂,賣的都是狗皮膏藥,所謂的大師,都是騙子。人們上當吃虧的多了,你說會有人來嗎?”
“試都沒試,怎知道呢?”
“也是。你就放手幹吧。”
“尹書記,我向市委借個地兒。”
“隻要是對招商引資有利,那怕是你要市委大院、市府大院,我們都給你騰地兒。”
“尹書記,那不至於。我想借老幹局的湖濱療養所。那裏有十來棟別墅,給我開養生堂正好。”
“可裏麵坐的都是湖城曆屆的老幹部,有些人不好說話呀!”
“所以要你出麵呀。”
“你小子真不讓人省心。你先把手續完備,等我電話。”
給尹南生打完電話,何山又給魏娟打電話。
“魏娟,幹什麼?”
“剛下夜班,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