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敢亂來,她就還使她那個法術,手一指,一道白光,人就不醒事了,第二天早上就會光著在大街上醒來。”
“這都成了我們軟香閣的招牌,每天早上要是大街上一群人圍著一個裸男,就知道昨天夜裏,又有人想要對秦姑娘用強了!”
孔夢蘭搖了搖頭,覺得不可理喻:“樓裏的哪個姑娘不想著有朝一日,有錢的文人才子把她給贖出去從良為婦,哪有人主動來樓裏,還給多少錢都不從的?”
林曉東一笑,招呼徐思怡:“你們走吧。”
“哎?走了啊?”
徐思怡茫然地跟了出來,問道:“怎麼?”壓低了聲音,林曉東抬眼看著樓上的妹妹們,對徐思怡道:“在秀樓隱姓埋名,不是殺手就是奸細,秦小姐守著她的秘密,隻想隱藏身份,不可能幹出這樣引人注目的事情
。”
徐思怡嚇了一跳:“殺手?奸細?”
“走,跟我去牢裏。”林曉東一招手。
二人又去了大牢,此時已經是中午,秦華月正在吃飯。
牢裏的飯又冷又硬難以下咽,秦華月拿著筷子小口小口的抿,吃得眉頭緊皺。
“秦小姐,你藏身秀樓,是想要找人吧?”林曉東問道。
秦華月渾身一僵,手上的筷子停住了。
“我恰巧有一位已故友人,和你一樣,雖居青樓,卻愛惜自己,堅守名節。後來我知道,她是個殺手。”
把手中的碗筷放下,秦華月抬起頭來,看著林曉東一言不發。
“淩文虹到底是不是你殺的?”徐思怡問道。
秦華月低下了頭,麵有愧疚神色。
“秦小姐,鄭大人很想治你的罪,你要再不說出實情,我們也救不了你了。”林曉東真誠道。
聽林曉東這麼說,秦華月低下了頭,紅了眼眶:“淩文虹……”
長長一歎,秦華月接著道:“那晚淩文虹又看我跳舞,突然他就衝了過來。我早就看出他蠢蠢欲動,施法打他,然後就叫人脫了他的衣服,扔到大街上去了。”
“可是第二天早上,樓下卻沒有人圍觀他,我四處一問,才知道他失蹤了。”秦華月眼角落下一滴清淚,哽咽道:“是我害死了他……”
林曉東扭頭看向了徐思怡,這才明白,難怪抓她她不逃,原來淩文虹是間接因為她才失蹤。
“當晚可有其他人在場?”徐思怡追問。
拭了一下淚,秦華月悶悶道:“是樓裏的人把他抬下去的,大家都知道,隨便去問。”
林曉東點了點頭:“若是如此,就能洗清秦姑娘的冤屈了。”
“林大人!”秦華月突然衝了上來,雙手攥著鐵欄杆問道:“淩文虹,會死嗎?”
低頭掐算了一番,林曉東抬頭道:“雖然我一直算不出誰是凶手,但是,這五個人,應該都還活著。”“請大人,務必救他!”秦華月滿眼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