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駒是世間難得的神駿,天生毛發如紅炭,散熱極快,消化能力是一般馬匹的幾倍,所以爆發力和耐力都極強,馱著兩人並未有任何疲累的跡象。
肖遙並非第一次騎馬,縱使沒有武學根基,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狼狽。隻是烈火駒散熱極快,皮膚和毛發的溫度較高,加上一路奔馳,肖遙夾著馬肚子的兩條腿,大腿根兒被磨得又熱又燒。
行了大約數十裏過進入猿哭峽,花隱娘驅馳烈火駒直接進了一處偏僻的隘口,幾個拐角,到了一處極為隱秘的小港汊。
小港汊隻泊著一條小舟,最多隻夠三人乘坐。花隱娘、肖遙,加上那個一直不曾露麵的阿渡師兄,剛好三個人,一切都好像是計算好的。
他們來,就隻為了帶肖遙一個人走,到底有什麼目的?
一下馬,肖遙望著那隻小舟和寬闊的白芷江思考發呆,猛地感覺到一股異樣的眼光望著自己,一抬頭,才發覺是花隱娘。
花隱娘收回望著肖遙褲襠的眼神,神色略有些尷尬,隨即嬉笑起來,“肖公子,是隱娘不對,不該勾引肖公子,肖公子何苦自宮明誌!”
說罷,仰頭大笑。
肖遙望了一眼自己褲衩處的斑斑血跡,又羞又惱,哼道:“我一向潔身自好,隻是姐姐莫要太過分,否則......”
“否則怎樣,吃了我嗎?你有那個膽子嗎?”隱娘得意地笑道。
她認定肖遙是個未曾開化的雛兒,對男女之事從來都是敢想不敢為。
任何一個男人被如此擠兌,都絕不能忍受,肖遙也是如此,大著膽子走上前,伸手便在花隱娘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手一觸即收,早已羞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說:“我就摸你!”
花隱娘看著肖遙的樣子,哭笑不得,反而朝肖遙一步步逼近過,眼神宛如獅子看見獵物。
這下肖遙反而害怕了,被嚇得連連退卻,嘴裏說著:“你,你想幹什麼?”
“這裏又沒人,要不你就滿足小姐姐吧,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花隱娘嘴裏挑逗著,單手叉腰,一條腿輕輕抬高,一副魅惑眾生的姿態。
肖遙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有些害怕,卻又有一點期待。
害怕這一切繼續下去,又期待這一切繼續下去。
肖遙已經退到死角,再退就到江裏了。
花隱娘不慌不忙,緩步走到肖遙麵前,伸出一根手指勾住肖遙的下巴,迷亂的雙眼眨了一眨,用挑逗的口氣問:“姐姐美嗎?”
“美,美,美......”肖遙退無可退,吞吞吐吐地說。
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誇自己美,尤其是那些看起來木訥、毫無情趣的男人,說起來尤其讓人開心。因為不懂情趣,所以聽起來格外真實。
花隱娘輕咬著嘴唇說:“身體往後退著,嘴巴卻很誠實嘛。”
說罷,一張性感誘人的紅唇便要親上肖遙的臉頰。
肖遙嚇得閉上雙眼,這讓花隱娘更加冒出一股掌控的快感。
她這些年,經曆的男人不少,要麼如餓虎撲食,心急地扒光她的衣服,要麼高冷得如冰似霜,故意要她去勾引,整個過程仿佛一場臨幸。從沒有一個像肖遙這般稚嫩害羞。
花隱娘很美,美色就是她的武器,何況她的這件武器還無比鋒利,一度她以為,普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能在她的武器下保持理智。
她很擅長勾引男人,正因如此,她對男人早已失去興趣,因為太了解,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