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局結束,雪塢勝。最後一組,白雨溦、韓景銘。”雨溦的思緒被主持人稍稍有些沙啞的聲音扯了回來。
“加油!不能給慕容丟臉。”雨溦閉上眼在心裏默念著,旋即迅速睜開了眼睛:“來吧。”
接著,雨溦用輕功飛上了擂台。由於蝶舞的“悉心”教導,她已經可以熟練地使用輕功了。
韓景銘也用輕功飛了上來,二人站定後,先互相抱了下拳。
此刻蝶舞在台下則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著,隨手拿了桌上的一個蘋果,一邊往嘴裏送一邊饒有興致地往台上看著。
是韓景銘先出手的。他首先使用的是拳術,掄起拳頭就朝雨溦臉上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
“蝶舞沒說過他會拳術啊。”雨溦一邊嘀咕著,一邊向旁邊躲去。
“不要先出手攻擊對方,切記到最後再用毒,開始先用劍鞘抵擋攻擊。”雨溦一邊回憶著蝶舞當初訓練自己時說過的話,一邊準備用劍鞘抵擋著韓景銘砸過來的拳頭。
正在此時,韓景銘卻突然從遠方直接跳了過來,準備一腳踢在雨溦肚子上,雨溦忙騰空躍起,同時在空中拔劍出鞘。
“畜牲!竟然踢女人肚子,下手那麼狠。”盧浩在角落裏暗罵道。
慕容銘軒也皺了皺眉。
“挑個適當的時候,先砍他一劍再說。”雨溦想起訓練的時候蝶舞說過的話,落地的一瞬一劍砍了過去。
劍正好砍在韓景銘的右肩膀上,導致她捂著傷口向後退了好幾步。
接著,韓景銘從背後抽出一把大刀來,用受傷的右臂揮舞著大刀砍了過來。
“如果他受傷了,就著重攻擊他的受傷部位。”雨溦閉上眼默念著,在韓景銘臨近的一瞬驀地睜開眼,然後迅速臨空躍起,在韓景銘受了傷的右肩膀上踩了一腳,然後落在他身後很遠的地方。
韓景銘被重重地踩了一腳,身子猛地一震,然後轉過身來捂著肩膀有些怨毒地看了雨溦一眼。
“剛才他已經介紹過他在比賽時所用到的東西,一把大刀和一個毒囊。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用武器的,大刀他也揮不動了,現在所剩的,隻有毒囊。”雨溦分析著。
韓景銘果然從腰間取出了一個毒囊來,打開塞子,一團黑氣迅速朝雨溦聚攏而來。
“真是畜牲!剛才他給那三個廢物檢查的時候這毒明明是不致命的,現在怎麼?!”盧浩罵道。
“這是怎麼回事?”負責檢查的三個前輩麵麵相覷。
“這應該是一種特殊的毒,它應該是在檢查完之後被發酵了。”墨白說道。
“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雨溦姐姐跟他有仇嗎?怎麼寧願犯規都要鬥個你死我活呢?”蝶舞有些生氣地嘀咕道。
慕容銘軒不懂毒術,但看見眾人的表情,又看看台上那一團來勢凶猛的黑霧,皺了皺眉。這個韓景銘,肯定有問題。
雨溦睜大了瞳孔看著那團黑霧蔓延過來,眼睛裏是滿滿的震驚與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