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就是一種羞辱。
吳澤平本來是被限製入境了,但是這在上層的爭議也很大,畢竟在過去吳澤平做的事情,嚴格來說隻能是有爭議,但是並不能算得上是什麼錯誤,更無從說起來吳澤平被流放了。
可是此時,吳家共主,被一群拿著槍的士兵,押解到軍事法庭上麵去?
別說本來無罪,就是真的有罪,那也是不可能答應的!
可是江飛流就這麼來了。
而且此時吳澤平還沒法對他動手,甚至江飛流自己可能都希望吳澤平對他動手,因為一旦動手,那就是坐實了。
不但是吳澤平自己,就是吳家這麼一個延綿千年的家族,可能都會被壓製,被清洗!
胡老此時咬著牙,心中的愧疚也是無比之強。
而此時的吳澤平,看了一眼江飛流,語氣平淡的道:“江飛流,我早些年就說過了,江家那是自取滅亡,不管在什麼年代什麼時候,總是會有人收拾的,怎麼,你怪我吳家動手?”
江飛流嗬嗬笑著道:“不敢不敢,吳家世代正統,可是別忘了,吳澤平,你們吳家不出手,我們江家的祠堂如何會滅?”
吳澤平淡淡道:“你家的那位老祖宗,自己老不修,非要找些黃花姑娘做爐鼎,那怨得別人嗎?我出手也沒有半分愧疚之意,但是你就帶著這麼一些人,攔不住我。”
吳澤平的語氣很輕鬆,他不會殺人,殺人就是坐實了,但是江飛流帶來的這些人,也攔不住他,他想走的話,那隨時是可以走的。
胡老不會攔他,也沒有理由攔他。
但是江飛流眼中卻露出一絲譏諷之意,他淡淡的道:“我們當然攔不住了,胡將軍,接令!”
說著,江飛流從懷裏掏出來了一張印著紅色印章的紙,大聲道:“先發現境外入侵者,責令胡將軍協助江飛流,捉拿歸案,見之無論何人,膽敢反抗,格殺勿論!”
後邊的印章,胡老看著之後,卻是目眥欲裂!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拿到這份申請!”
胡老看著江飛流,也是怒聲道。
江飛流此時看著胡老,也是淡淡道:“真的假的,您可以拿著了之後,回去好好穩穩,但是為什麼拿到的,這可就不知道了,我隻是接到了這麼一份命令而已,胡老,請吧!”
說著,江飛流也是後退了半步,看著江飛流和胡老。
胡老此時麵容陰晴不定,而一旁的吳澤平也愣住了。
顯然,這個結果,不是他能猜想的到的。
胡老是將軍,是軍人,服從是絕對的天職,可是當下能夠指揮胡老的人,不多,就隻有那麼簡單的幾個人而已。
看著手裏的軍令,胡老也是長歎一聲看著吳澤平淡淡道:“澤平老弟,你走吧。”
吳澤平搖搖頭道:“胡老哥,你知道的,我怎麼走,這命令,不光是給你的,也是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