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拉薩的天氣不好,天天下雨,出去也玩不了什麼。這樣,等你施嬋或者我許初要結婚的時候,我們兩人,就我們兩個人,約定來拉薩,行不行?”我異常認真的盯著施嬋說道。
施嬋有些不開心,她盯著床單看了好一會兒:“那咱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小狗。”
我笑了笑,伸出了小拇指:“一百年不許變。”
就這樣,我和施嬋踏上了回武漢的路程。
在拉薩的那晚,施嬋讓我和她睡在一個房間,我就躺在她的身旁,拉薩的雨下了一整晚。透過窗戶,仿佛就能聞到神聖的氣息,似乎空氣中都有青稞的味道。
半夜我迷迷糊糊能感覺到有人在撫摸著我的臉龐,隔著整個宇宙,有人在對我說一輩子不許變,永遠永遠。
回了武漢,一切都回歸了正軌,施嬋一如既往的在“賓雲閣”上班,而我還是和鄭瘋看著店子。
仿佛拉薩我從來都沒有去過。
同一個約定,我和兩個女人都說過。
秦小姐,施小姐,我們可有過約定喲!
“初兒,你有沒有發現個事情?”鄭瘋蹲在店子門口,望著對麵的一家服裝店,一籌莫展。
“怎麼?又發現新的進軍目標了?”
“你瘋哥是這樣的人嗎?說正經的,我這幾天注意到個事情,人家對麵店裏的生意怎麼這麼好了,他們的貨也不比咱們好啊,而且位置也沒有咱們的好,這事得琢磨琢磨。生意全讓別人搶去了。”鄭瘋盯著對麵,像是看著一塊大肥肉,漬漬的說道。
“你還別說,聽你這樣一講,還真是這麼個道理,這幾天我們店的生意明顯變少了,哎喲肚子疼,我先去上個廁所。”我也沒跟鄭瘋繼續扯下去,回店拿了衛生紙朝著廁所就跑過去了。
在廁所我也一直在捉摸這事情,不過也沒琢磨個三七二十一出來。
回店裏的時候,隔著老遠,我就看見鄭瘋站在店門口對著我招手:“許初許初,你快點快點。”
“幹嘛了?失火啦?”
“你媳婦過來了,你趕緊的。”鄭瘋兩隻眼睛笑的都快看不見了。
“我媳婦?我哪個媳婦啊。”鄭瘋也給我弄糊塗了。
“還能有哪個媳婦,跟你睡覺那媳婦啊。”鄭瘋說完拉著我就進了店裏。
不是別人,正是戈雅,她正在我們店裏麵看著寶寶,四處看著了。
我瞪了一眼鄭瘋,搓著手走了過去:“嗨呀呀,這不是戈大小姐麼,怎麼了,今天有幸光顧咱們店啊。”
戈雅回頭沒好氣的瞥了我一眼:“老板,這包怎麼賣?”
我看了下她手裏的包,是鄭瘋前段時間進回來的,今年秋季熱款,大紅格子帶粉色條條。
“你要買啊?給你個友情價298,別還價昂,已經最低了。”
戈雅上下打量著我,然後將包包跨在了手上:“好看不?”
“好看,這顏色太配弟妹你了。”鄭瘋也不知道從哪裏跑了出來。
“還是瘋哥會說話,不像這小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不是,你是對我有想法是吧?”我叉著腰,伸出手撥弄了一下她的頭發。
“給,這包姐要了,不用找了。”戈雅說著拿出了三百元直接遞了過來。
“弟妹,爽快!”鄭瘋笑哈哈的伸手就抓過去了錢。
“咳咳,許初,還不去給我弟妹倒一杯水過來,這天氣給我弟妹熱的。”
我白了一眼鄭瘋:這小子就是見錢眼開。
不過我還是給戈雅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小心,別燙著了。”
“許初,你就是故意的,這大熱天的有喝熱水的嗎?”戈雅有些生氣,站起來拿著包包就準備要走。
“別介啊,我錯了,我逗你玩了。”我一把抓住了戈雅的胳膊。
“道歉!”
“就是,道歉!”鄭瘋跟著摻和道。
“恩、、、道歉。”
戈雅瞅著我看了一會兒:“這就道歉了。”
“昂。”
“許初,你真是一個大狐狸。”
我和鄭瘋忍不住笑了起來:“得了得了,晚上我請你吃個飯,今天我們早點下班,就當我賠禮道歉了,你看行不?”
戈雅看了我一眼:“這還差不多。”
“對了弟妹,今兒怎麼想起來我們店裏了?”
“我沒有來你們店裏啊,我就是想來買個包包,就到處逛啊,沒想到就逛到你們店裏來了。”
“緣分啊,弟妹,大大的緣分啊。”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鄭瘋這副嘴臉了:“鄭瘋,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怎麼就像一個小雞似得叫個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