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雅這時候也走到了施嬋邊上:“背著有點累,要不我和你一起扶著吧,這樣也方便一點。”
不知戈雅這句話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施嬋望向戈雅的眼神都有些氣呼呼的,而戈雅似乎是真的很想氣一氣施嬋,表現出來的樣子開心極了。
在不喜歡的人麵前,就得表現的比誰都要開心,因為這樣會讓對方很不開心啊。
“算了,你們兩都呆在這裏吧,我下去給你們買吃的,我看著買。”也不等兩人回話,我徑直下了車,對於這種場麵,我實在不知道該維護那一邊。
買了三份便當,好在都吃的很多,隨即一路無話。
到武漢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八點了,夜色一如既往地空洞,熱鬧繁華掩蓋著一切虛無。
鄭瘋子曾經說過,有時候真想丟一顆炸彈在這坐城市,炸掉所有的霧霾,炸掉一切繁華初上。
我問然後了?
鄭瘋子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然後找一個愛著自己的女人,繼續在這座城開辟。
我笑著回答,挺好。
大巴是在光穀將我們放下的,出發的地方是哪裏,離開的地點也不會隔著太遠。
戈雅沒有說話,背著來時的包包,懷抱著貓咪童童,搭上了回去的的士,直接離開了。
因為施嬋腳傷的原因,我將她送回了她住的地方。
“這幾天腿受傷了,就請幾天假吧,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我囑咐道。
施嬋的房間很小,好在東西都擺放的挺整齊,我看了下冰箱,還有些菜。
“要是不能做飯,就點外賣吧。”
施嬋依舊點了點頭。
“那我走了?”這是一句問句,我在等著施嬋的回答。
“恩,好。”
“那我真走了昂。”我沒有在言語,有些慌張的出了門,重重的關上門,喘著粗氣靠在她家門上。
回來的路上施嬋和我說了對不起,我問她怎麼對不起了。
她說早上被車撞的時候,我真希望骨折。
我有些疑惑的望著她,不解。
施嬋說,因為受傷了,我就回不來武漢了,你就可以在多陪我幾天了啊。
後來自顧自的說,自己真的很自私。
我在想這個問題,有時候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自私,或許每個人都如此吧。
或許是因為立秋了的原因,這幾日的武漢有些冷,聽說湖北有些地方都開始下雪去了,這讓我很不解。
武漢,這個季節,要開始下雪了嗎?
回到家的時候,鄭瘋子不在家,這才十點,我不習慣早睡。
我拿出手機給良唯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在哪了?”
“酒店啊。”良唯回來後,並沒有租房子坐,而是一直住在酒店裏麵。
其實良唯在武漢是有家的,隻不過他不想回去而已。
和良唯約定好了,等會來喝酒。
樓下不遠處的燒烤攤生意很好,附近小區的男、男女女都喜歡在這裏吃,或許是離著近,或許是燒烤攤老板會做生意。
每次來吃的時候,老板都會給你裝上一支中華。我很疑惑的問老板,這一包中華就得半頓燒烤錢了吧。
老板張著嘴大大咧咧的笑著,凡事如果一定要想這麼多,那就失去了活著的意義,開心最重要嘛。
直到很久以後,這家老板離開了這座城市。從別人的口中才得知這位老板的故事,聽說附近一所學校的女大學生愛上了這家店的燒烤老板,可是女大學生家裏是不能同意的。不論是門當戶對,還是這位老板已經四十歲了,而且已經娶妻生子了。
不知道後來它們兩人發生了什麼故事,隻是知道店老板的妻子從來沒有說過什麼,從始至終從沒有見過兩人吵架,記憶力烙在腦海中的影子,是老板娘臉上那些斑駁著的雀斑。
聽他們說,那個女大學生嫁了人,生了孩子;還聽說,有人曾看見老板娘曾和女大學生在一起過,冬天淩晨一點的街頭,老板娘哈著熱氣,跪了很久很久。
良唯來的時候,我已經點了很多東西,喝了一瓶啤酒了。
“小夥咋了?要跟我拚酒了?”良唯穿著一件咖啡色外套,手裏甩著一串車鑰匙,頗有成功人士的風範。
良唯曾經在讀書的時候有一個外人,一夜五次狼,千萬不要想歪了,並不是說他在床上的功夫;而是他一晚上能喝五場酒,而且每場酒和他對喝的人,幾乎都醉了。
到現在為止,我就看見他醉過一次,記憶力他醉的那一次,剛好是秦晴走後,我找他們喝酒,那一次我都不清楚他喝了多少,總之,他睡了兩天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