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此良非彼唯(1 / 2)

“真不去了?這可是李誌的演唱會,之前我和秦晴也沒去過,真不一起?以後估計就沒這個機會了。”

“前年,我一個人去過。去過一次就不想去了,我這人就這樣,有些事情不想去體驗第二遍。”良唯解釋著說道。

“好吧,也不知以後什麼時候才能去兌現這個門票了。”我打量著兩張劵,隨後收了進去。

“秦晴生日你打算送什麼沒?”良唯舉著酒杯,示意喝一個。

我搖了搖頭:“現在都不是我女朋友了,到時候去了,隨便買一個禮物送送就得了。現在已經不是我、操心的事情啦,有該操心的人啦。”

我笑了笑,但是卻是更多的無奈。

起風的時候,不一定非要去收衣服;下雨的時候,不一定要打傘;有些事情,不是必然就會對的。

往往有太多的事情不如意,不隨心,出乎意料,讓人耿耿於懷。

良唯端著杯子,卻沒有喝下這杯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打算什麼時候找個女人了?”

“哈,你還對我這個感興趣?”良唯不經笑了笑,有些意味的笑了笑。

“別,千萬別誤會;我隻是表示一下關心。”

也不知是不是燒烤攤的油煙機壞了,視野有些彌漫,嗆的我急速咳嗽了起來。

良唯就坐在對麵,明媚如花,不知為何,我卻突然想起了這個詞語;這是一個形容女人的詞語,而此刻加在良唯頭上,也不為過。

良唯算是我們幾人中最懂事,而且家中條件最好的一個吧。但是有時候,他的眼神特別傷感;大學這幾年,見過他捧腹大笑,卻唯獨不見他暗自傷感過。

我有些怔住,望著煙霧中的良唯,久久不語。

煙雨過後,不一定是晴天,也會是連綿不絕的陰天。

良唯看著我,灌下了手中那杯端了很久的啤酒:“是時候找個女朋友了。”

我愣了一會兒,竟然有些沒反應過來,隻是點了點頭。

這頓酒的後來,良唯便很少說話了,一直在和我喝酒,聽著我一個人說話,他機械性的搖頭點頭,今夜的他,似乎心情不太美麗。

良唯是開車過來的,後來喝的有些多了,索性直接給他在青年城附近開了一間房。

將良唯攙扶著上樓的時候,良唯醉了,他唱著李誌的歌,多想和你一樣臭不要臉!

我說,你他、媽喝多了。

良唯整個人依偎在我身上,傻乎乎的笑著,大聲罵著這狗、日的世界。

我不是良唯,所以我也不懂他到底在罵什麼。

將良唯安頓好了,回去的時候,鄭瘋已經回家了,他一個人坐在大廳沙發上,抽著煙,麵色有些憔悴。

“怎麼給你電話也沒人接了?”

“剛忙著了?咋了?渾身一股酒味。”

“這不是剛跟良唯大戰三百回合麼,今天他酒量不行啊,給我幹倒了。”

“是麼?”

“真的,就在隔壁酒店住著了。”我怕鄭瘋不相信,所以在此強調了一句。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邊上的鄭瘋遞給了我一支香煙。

“嫂子睡了?”

“早睡了,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我出來就抽根煙。”

“你這一天天的神龍見首不見尾。”我感歎了一句。

“誰神龍見首不見尾了,你也不是也剛回來麼,怎麼?跟戈雅在恩施玩的怎麼樣?”鄭瘋有些好奇的問道。

“當然不錯啦,不過後來施嬋也去了。”

鄭瘋聽到這裏時,明顯驚訝了過來:“什麼?施嬋也去了?你們這挺熱鬧啊。”

我白了一眼鄭瘋:“你是看戲的不怕台高,我差點被給這兩女兒弄瘋。”

鄭瘋在一邊的沙發上哈哈笑著,指著我不說一句話。

我給他的右手拍開:“笑笑笑,就知道笑,這還不怪你當初辦的一些好事。”

“不是,你怎麼就怪上我了?我這就不服了,你得給我說道說道。”鄭瘋在一邊擼開了袖子,一言不合就準備幹我了。

我眼巴巴的瞅著鄭瘋:“當初帶我第一次去賓雲閣,是你吧,然後認識了施嬋,後來每次給她通風報喜的,沒少拿人家好處的是你吧;認識人家戈雅,也是你帶著我去搶親,認識了戈雅,你要離開了,不幹了,結果入股進來的也是戈雅,不要告訴我,這是人家戈雅自己算著的。”

“難道這不怪你還怪我落?”我眼睜睜瞅著鄭瘋那拳頭,暗自又嘀咕了一句。

“不是,小初子,我怎麼就發現你不識好人心了。”鄭瘋緊緊的摟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