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這麼看著我,我這小心髒有點慌啊。”
“我臉上還有東西不?”
“沒了,真沒了。”聽到戈雅這樣的回答,我立馬舒心了不少,隻要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那就一切歐尅。
不過這世上還真有這麼巧的事情,戈雅的生日和秦晴的生日就在一起,不過具體生日我不太清楚,想必相差的也不會太遠。
不過現在可就尷尬了,戈雅這生日我真是不知道,要是到了她生日那天,我什麼表示都沒有,那可就真的玩球了。
我得想辦法套出她的生日,哎,又得破費一筆開支了。
兩菜一湯,家庭晚餐完美組合。
我搓了搓手拿起筷子準備用餐:“對了,你剛還沒回答我那個問題了。”
“怎麼沒回答,回答了啊。”
“你那跟沒說似得。”
“愛你的放個屁都是香的,不愛你的捧星星來都是瞎的。”戈雅瞅著我,霸氣十足的解說道。
“你的意思就是我啥都不用準備落?”
“你說啥?”
“沒沒沒,你聽錯了,我說吃飯吃飯,嗬嗬。”我連忙往口裏吧嗒了幾口飯,隨便應付了下。
吃完飯,戈雅由於心情還不錯,便送我回了家。
到家的時候,鄭瘋正在廚房做著飯。
我瞅著滿屋子的油煙,頗為感歎:“親愛的鄭瘋哥哥,有沒有我的份啊。”
“正常點行不。”
“有沒有我吃的,鄭瘋子。”
“沒有,自己去樓下吃土去。”
“哈哈,開個玩笑,我吃了回來的。不過今兒怎麼有心情在家裏做飯吃了?這都好久沒開火了,估計鍋碗瓢盆都生鏽了吧。”我瞅著滿屋的鏽跡斑斑說道。
“還指望你在家開火了,想必不可能了。今天啊,咱們婉兒妹子發了獎金了,上個月銷冠。”鄭瘋說著摟著了一邊打下手的遊婉兒。
“能不能不要虐待單身狗。”我由衷的感歎了一句。
“我跟你發了短信,讓你回來吃完飯的,你沒看見?”鄭瘋一邊炒著鍋裏的土豆,一邊說道。
我搖了搖頭:“真沒看到。”
“對了嫂子問你個事情。”
在這個城市,相對於良唯,姚崽還有戈雅他們來說,其實遊婉兒和我呆的時間更長一點。畢竟我們都是一個地方的人,而且大學就在隔壁,那時候鄭瘋去隔壁學校陪著遊婉兒,晚上就和我們一起浪。
但是從遊婉兒和鄭瘋在一起的時候,我記憶力就沒這嫂子有太多的接觸。
或許說,是沒有太多心靈上的溝通吧。
遊婉兒平時總是和顏悅色,就像什麼了,對,貴人。不喜歡說話,看見的時候都是笑著的,總是為你忙前忙後,但是卻有很多隱蔽的地方,你永遠都看不清楚。
這就是為什麼,鄭瘋和我談及遊婉兒的時候,我不會去過多的說什麼。
因為我對這女人,看不透。
她不像秦晴的兩麵性,不像施嬋的灑脫直接,不像戈雅的開朗活潑。
遊婉兒更像是一片湖,有時候靜的讓人可怕。
“昂,你說。”遊婉兒這時候剝著手裏的蒜說道。
“如果你們女孩子過生日的話,希望收到什麼禮物了?”這讓我想到了戈雅讓我用詞準確,沒有將希望說成渴望。
“她平時有什麼愛好啊?”
“看書看電影,逛街,貌似太大的愛好還真是沒有。”我在一邊說道。
真的,貌似秦晴真的沒有什麼太特別的愛好,在一起那幾年,她時而安靜,時而又任性的像個孩子。
突然想起一句話,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便是春夏秋冬;便是綠水長流,便是山南山北,便是執子之手到永久。
我突然有些認識到,其實我沒必要去問這個問題;因為現在給秦晴驚喜的人,已經不是我了,有人離開,總會有人要來。
遊婉兒在一邊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好定位,如果有個特俗愛好的話,那可以更好說一些。”
“秦晴生日嗎?”鄭瘋的聲音恍惚而來。
“恩,明天她生日。”
“那你不得去?”
“人家約了我的,我肯定得去,畢竟是朋友。”我自我安慰著說道。
鄭瘋像是在嘲笑我,又像真隻是嗬嗬一笑。
“你們先忙,我回房看電視去了。”我說完便回了自己房間,將房門反鎖著了。
每次談及秦晴的時候,我會很不開心,打心裏不樂意。
有句話說的對,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所以那些拋棄你離去的,給過你傷害的,你還會去期盼會發生一些什麼。
其實,也隻是你一個人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