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問問南壤,到底他哪點比我好了,以至於當初秦晴離開了我,跟著他在了一塊,可是那麼一瞬間,我又不想問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去糾結這個問題了,為了什麼?有這麼重要嗎?
或許南壤比我有錢,比我有權,比我更懂得看待這個世界,更懂的去取悅秦晴,可是這些都不重要了,畢竟秦晴已經離開我了,這個世界,有些東西失去了可以重來,可是愛情至少是自私的,你當初拋棄過,傷害過,就算你忘了,可是歲月會銘記。
他會在你猝不及防的時候,狠狠地給你一巴掌,然後告訴你,之前你受過的傷,流過的淚你都忘記了嗎?
有時候緬懷是一種可恥,可悲的事情,在你覺得很美好,很懷念的時刻,狠狠地給你一刀子。
可惜我那時候不懂這個道理,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突然發現了這件事情。
原來如此。
原來是這樣,隻是當時已惘然。
這天晚上過後,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再也沒有見過南壤,或許就像當時一般,他隻是過來找我幫個忙,然後獲取秦晴的消息,結果被我拒絕了,才會果斷的離開吧。
隨著雙十一臨近,網上又掀起了一陣熱購狂潮。
但是由於最近倉庫並沒有貨的原因,加上找的幾個廠家並不是特別滿意,所以我和戈雅都放棄了這個機會。
戈雅說的一句話很對,她說有時候,賺錢是次要的,活著才是重要的。
我盯著戈雅的眼睛,戈雅,沒想到你這偶爾冒出來的幾句話還挺像個屁的。
香嗎?
我嗬嗬笑了笑,哪有屁香的?屁都是臭的。
那你說我挺像個屁?
因為難聽,但是管用啊。
一陣屁驅散一大部分的真理踐行者。
真理往往握在少數人的手中。
戈雅歡呼了一聲,呼呼,這個道理多麼深刻啊。
我嗬嗬笑了笑,戈雅的話實際上是在嘲諷著我。
這天中午,在姚崽朋友的介紹下,去光穀附近見了一位廠商,剛談完在回來的路上,路過之前的商鋪時候,才猛然發現這棟酒店都已經建造起來了。
“良本卿人”
我瞅著酒店的這四個大字,笑了笑,酒店老板取得名字倒是挺文藝,不過幹的一些事情,卻讓人有些不恥。
這些天,周遭都在傳,這家酒店老板的背景,說是能花錢買下這塊地方,又能心服口服的讓這裏的人搬走,那就是本事。
我嗬嗬笑了笑,運來陰謀也是一種本來。
事後想想,能達到目的,贏的自己想要的,何嚐不是一種本事了。
人們隻會關心你到底成不成功,誰又曾去關心你的那些過程了。
酒店的生意很好,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這個時候,從酒店裏麵走出來一個人,這個人對我太熟悉不過了,正是當初逼著我們搬離商鋪,使出各種陰謀的趙野。
西裝革履,一副人模狗樣。
與此同時,酒店前停著了一輛法拉利488,從裏麵走出來了一個人。
隻是當我看見這個背影的時候,我頓時整個人都楞在了遠處。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此時此刻的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啊。
當我靠近一些,聽見趙野稱呼他名字的時候,我已經快要站不住了。
老板?
這一些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麼趙野會叫著他老板?
這“良本卿人”就是他開的?
我想著這些問題,腦袋開始眩暈了起來,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酒店門前兩邊站著許多服務員,為這個人的到來迎接做滿了充足的準備。
真是風光!
嗬嗬。
回去的路上,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到的店子裏麵,戈雅見到我的時候,連著問了我好幾遍,我才恍惚過來:“你說什麼?”
“我說你那邊談的怎麼樣了?你是不是撞鬼了,問你好幾遍,你都不說話。”
我伸出手擺了擺:“你等我緩緩,我現在有件事情想不通。”
“什麼事情想不通?”戈雅好奇的問道。
“不是、、。不是想不通,是我現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你等我緩緩。”我說著站了起來,將鑰匙遞給了戈雅:“今天就麻煩你看看店了,等會你要有事就先給關了,我現在有事得出去一趟。”
“這都五點了,你在看一個小時在走唄。”戈雅在我身後叫喚道。
我沒有理會戈雅,騎上小電驢朝著青年城就過去了。
到了樓下,我買了一袋花生,幾罐啤酒。
我不知道此時的我應該去幹什麼,我隻知道我現在想回家,想在家裏靜靜。
是的,我想靜靜。
可惜,我身邊沒有一個朋友,叫靜靜。
到了樓上,我一個人將自己關在了房間,將手機關機放在了一邊,就這樣一罐一罐的喝著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