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請你吃頓飯。”
“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誰啊?還請我吃飯,不吃白不吃。”
“那個、、、、”
“誰嘛?你倒是說啊。”
“羅森。”
“羅森?哦、、、就你那個前男友?”我盯著戈雅問道。
她點了點頭。
“不是,你前男友找我吃飯幹嘛?不是應該找你吃飯麼。”
“他說找你有點事情,人家宋雨都過來求我了,說隻有你能幫得上忙,所以拜托拜托你落。”戈雅在邊上雙手合十,一臉虔誠。
我不停的點著戈雅的頭:“你真是豬腦袋誒,你那個傻帽前男友,給你閨蜜搶走了,你不但不恨他們,現在還讓我幫他們忙?我就想問問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宋雨人真的挺好的,羅森也挺好的。”
“是是是,兩個人都好,隻是在一起了就不好了,狼、狽、為、奸。”
“那你幫還是不幫?”戈雅盯著我氣呼呼的說道。
“要不你先請我吃頓飯,看看我心情如何?”
“吃就吃、、、現在就去。”戈雅二話不說,將店門關了,拉著我就上了車。
“不是,還真去啊?”
“真去,我一定要讓你幫我。”
“為什麼啊?”
“宋雨之前對我挺好的,她都求我了。”戈雅說道這裏的時候,眼睛也開始紅了起來。
我在副駕駛歎了一口氣,戈雅啊戈雅,你是傻了還是笨了,人家都這樣對你了,你還如此回報別人了。他們早就不是你之前認識的他們了,人都是會變的,你怎麼就這麼善良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聽別人跟我說過一句話,他說千萬不要做一個好人,做好人沒好下場,我說那做壞人就有好下場了?
他說,至少,活的比別人好。
對啊,活的好就行了,還管別人那麼多幹嘛。
隻是,我想著這句話,始終還是覺得缺了一些什麼去支撐。
或許,缺德吧。
路上戈雅問我去哪裏吃飯,兩人商量了一下,就去鄭瘋那裏吧,照顧自家生意。
一路上,戈雅都在生我氣,不願意和我說話。
到“北緯新生”的時候,人山人海,你看,這些人並不會因為姚崽走了,換了老板,便不會來了,隻是,還是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
鄭瘋不管是以前開店還是幹嘛,總是有條有理。
所以,店內的拜訪還有外麵的帳篷,都進行了整改,新添了不少設備,比之前更加完善了不少。
店內的服務員早就認識我和戈雅了,看見我們過來,連忙領著我們到了一處位置:“我這就去找老板過來。”
“小朱,不用了,我們自己吃就好。”我示意他拿一份菜單過來。
“行。”
“吃什麼?隨便點,反正吃了你得答應我幫人家忙。”
“不是,戈大小姐,我都不知道人家讓我幹嘛了,你就讓我先答應了?要是別人把我賣了,你負的起責嗎?”
“怎麼可能會給你賣了?你要是出事了,我就去陪你。”
我對戈雅十分無語,索性也不和她爭辯,點了一些菜,便玩起了手機。
店內的模式還是沒有變,客戶已經可以上去點歌,猛地突然聽見一個女高音。
“我愛你,是忠於自己忠於愛情的信仰。”
讓我吃驚的並不是這句話,而是後麵那個女人的一聲吼:鄭瘋同誌,我稀飯你,超級稀飯你。
我吃的一口煙,差點沒化成飯噴出來,窩草,這女的是誰啊?
我和戈雅同時震驚的望向了台上,是不是這裏麵有跟鄭瘋同名同姓的人啊?
女子化妝的濃,一頭大波浪,穿著馬靴,跨立在台上,對著此處呐喊著:“鄭瘋,我稀飯你。”
我頓時有些懵逼:“戈雅,這女人怎麼感覺比你還要虎了?”
戈雅猛地呼啦在我頭上:“我哪裏虎了?”
“沒有,我就是感覺這女的,有些麵熟。”
“你跟哪個女的都麵熟是吧。”戈雅盯著我說道。
“不是,真是好像在哪裏見過。”我回憶著,但是還是沒有想起來。
這時候,服務員小朱將菜上上來了:“許哥,這女人追咱家老板了,都追了好幾天了。”
“神馬?真是我認識的鄭瘋啊,我還以為是哪個同名同姓的了。”
小朱在邊上笑了笑:“真是您哥們,我們老板。三天前,這女人出現在我們店,就開始唱歌,每天三首不同的表白歌曲,結尾就是,鄭瘋,我稀飯你。”
小朱模仿著台上那女人的樣子,逗的我和戈雅咯吱咯吱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