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呆子了,說過來就過來了。”施嬋說完這句話朝著我就走了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的原因,施嬋的臉色有些蒼白,我連忙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燙極了。
我拉著施嬋的手就往外走:“你怎麼不出去看看醫生了?”
施嬋跟在我的身後,低著頭,也不說話。
“喂,我問你話了。”
“啊?”
“我暈,你想啥了?”
“嘿嘿,你猜。”
“我猜不到,你丫是不是發燒燒壞腦子了。”
“許初、、、”施嬋猛的蹦了起來,叫著我的名字。
“幹嘛?”
“我們又見麵了誒。”
我遲鈍了一會兒:“見麵就見麵了唄。”
“上次我真的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了好麼。”
我揉了揉施嬋的頭發,然後摟著她的脖子:“怎麼可能,走了,我先帶你去醫院吧。”
好在這個時間點了,醫院裏還有醫生在值班,戈雅發燒已經發到三十九度了,醫生說如果在熬下去,說不定就給燒壞了。醫生說完這些的時候,我狠狠瞪了幾眼施嬋,表示責備。
醫生開了兩天的計量,幾天打輸液兩瓶,明天晚上,不對,是今天晚上在來輸剩下的兩瓶夜。
在施嬋輸液的這段時間內,我出去給戈雅買了一些吃的回來,還好北京這座大城市,還有這麼多是沒有過年回家的,所以買到東西還是很簡單。
簡單的一些熟食,給施嬋買的熱飲,自己要了一瓶二鍋頭,在醫院輸液室裏麵,兩人幹了一杯,然後互道“新年快樂。”
這也是我和施嬋在北京的第一次團年飯。
雖然很簡單,但是記憶裏永不磨滅。
雖然施嬋的確發燒很嚴重了,但是她卻比誰都開心,簡單的麻辣燙配上漢堡吃的比誰都要開心。而我喝了兩杯二鍋頭之後,腦袋暈的更加厲害了。後來幹脆撲在一邊的椅子上慢慢睡了過去了。
直到施嬋叫我名字的時候,我才醒了。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的,酒精還沒有散發,還是施嬋攙扶著我走著。
“許初、、、”我隻知道施嬋叫著我的名字,然後我渾身上下都很熱狠人。
“昂?”整個世界恍惚都在抖動。
“你喝醉了。”
“我高興了。”
“嘿嘿,我也高興。”
“許初,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別生氣。”
“恩,我不生氣。”
“其實,我是故意感冒的,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施嬋在我耳邊竊竊私語道。
“你會怪我嗎?”施嬋緊跟著問了一句。
我搖晃著腦袋:“怎麼會了。”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施嬋那天是真的淋雨了,本來是可以躲雨的,隻是施嬋故意淋雨感冒了,她就是為了我要過來。她為的隻是為了見我,為的隻是,哪怕簡單麻辣燙配上漢堡,是我陪著吃的,那就是過年了。
施嬋攙扶著我找了一處酒店,我跟著暈乎乎的就走了進去。
後麵發生了什麼我都記得不太清楚了,我隻知道那一夜我睡的特別好,我和施嬋在夢裏糾纏在了一塊,我們親吻著彼此,我們以為這就是地老天荒。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施嬋已經靠在床邊了,她光著身子,點著一支煙,異常嫵媚的看著我:“行啦?”
我這才明白昨天晚上我和施嬋發生了什麼,雖然我之前和施嬋是發生過關係的。但是這一次,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特別不舒服。
我想到了戈雅,但是我隨即搖晃了幾下腦袋,沒有去想這個事情。
“你不用想這麼多,這都是我自願的,我沒有想過要你負責的。”施嬋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所以開口說道。
我搖晃了腦袋,沒有說話,起身洗了一個澡。
洗完澡後,施嬋已經穿好衣裳化妝完了,跟昨天我見到的施嬋,完全就是兩個人。
我盯著施嬋愣了愣,沒有說話。
“想什麼了?”施嬋說著便抱住了我。
“沒、、、就是覺得,你挺美的。”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施嬋笑著說道。
“對了,忘記跟你說一個事了。”
“恩?”
“等會姚崽要過來。”
“啊?他不是在西安麼。怎麼一下子也過來了?”
“在我跟你電話之前,姚崽就跟我電話過的,他也知道我感冒了,所以也就過來了,隻是我不知道,你會在他之前先到。”施嬋說道這裏的時候,無奈了擺了擺手。
不知道為什麼,施嬋說姚崽要過來後,我內心是有些抵觸的,或許是昨晚上我和施嬋發生了關係吧,但是既然過來了,也就過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