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女人是一個敏感的動物,一點點的不對勁都逃不出她的嗅覺。
看過這樣一句話,千萬不要騙女人,你的一五一十在她的眼裏根本一文不值。
“許初、、、”戈雅在電話那邊叫著我的名字。
我連忙應了兩聲
“昂?”
怎麼不說話了?
我咳嗽了一聲:“媳婦兒,我真不知道,昨天是怎麼回事了。反正我是糊裏糊塗的就醉了,到現在我都還不舒服了。”
“行吧,那我相信你。”
戈雅說完又跟我閑扯了幾句,便才掛斷了電話。
我一個人站在原地,呆了好久好久,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時間總是在匆匆之中讓你不知不覺,冬天已經悄悄的離去了,店裏換季的衣服已經擺上了,人們爭先恐後,人們不知思索,人們茫茫然然。
每天晚上我還是會和鄭瘋討論事情,除了女人,就是事業了,自從戈雅去了國外之後,我也沒有太過約束自己了,喝的酒也越來越多了,每天晚上幾乎都會和鄭瘋整上一點小酒,然後嘮嘮嗑,感覺日子還不錯。
於此同時,鄭瘋店鋪那邊也出了一點問題,事情還得從幾天前說起。
搖滾燒烤吧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但是眼紅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了,這其中就有人找上了鄭瘋,想要花錢買了鄭瘋這個店鋪。但是鄭瘋肯定是不會賣的,這是姚崽留下來給鄭瘋的,這裏麵有姚崽太多的願望了,就算不跟姚崽去說的話,鄭瘋也不會這麼傻,這麼好的位置,生意正是好的時候,怎麼會出手給別人了。
所以,鄭瘋就拒絕了別人。
至於買家那邊是誰,我們一無所知,隻知道是下麵的人來辦的這個事情。
鄭瘋拒絕之後,我們覺得應該就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但是從第二天晚上開始,每天都會來十來個人,然後故意找事。
要麼是說菜不幹淨,要麼就是說這店裏的酒是假酒。
剛開始我們還沒有覺察出端倪出來,但是這個事情出了一次兩次之後,就不對勁了。所以我們才注意了起來,這幫人正是要收購那幫人照過來的。
這個事情看似很簡單,但是你又不能去報警,又不能怎麼,所以放在這裏的話就很尷尬。
你不能發火,因為發火的話,肯定就會影響到店裏麵的生意。
這天晚上我過去找鄭瘋的時候,正準備在店裏和鄭瘋喝喝酒的,結果一過去就看見了鄭瘋和對麵幾個人鬧起來了,周圍幾個職工正在勸架,我看著有不少客人已經開始結賬走人了。
這個事情鄭瘋已經跟我說過的,所以我都知道事情的經過的。
我在邊上撿了一塊磚頭,最後想了想,還是給放下了。
索性歎了一口氣就走了過去。
“鄭老板,您可別汙蔑我們,我們可不是誰的人,我們就是代表了我們自己,我們就是過來吃吃燒烤,聽聽音樂的。你這總不能趕我們走吧?”對麵其中一個高個子,看上去凶神惡煞的一個人說道,而且聲音還是故意說的這麼大。
鄭瘋氣的眼睛都紅了,被幾個人攔著沒有說話。
“那個哥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了?”我醞釀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這時候人都向我看了過來:“你是?”
“我也是這家店的老板,這事他管不了,得和我說了,我們一起說了算。”
“哦哦哦,原來也是這家店的老板啊,算是我們失策了,沒想到還有一個了。怎麼?有事?”
“沒事,就是想請你們喝喝酒,感覺挺好的。”我笑嗬嗬的說道。
“嗬、、、、稀奇了,還有人請咱們吃飯了,要錢不?”
“那當然不要錢了,我請客麼。”我笑哈哈的說道。
這時候一邊的鄭瘋也看了我一下,也不知道我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我給了鄭瘋一個安著的眼神,隨即過去摟著了這個高個子:“大哥,您怎麼稱呼?”
“別,這哥我可擔不起了,您啊,叫我小高就是了,看樣子你比鄭老板,要稍微懂事一點了。”
我哈哈笑了笑,一把摟著了他:“那咱們裏麵請,上麵有包房了。”
“哈哈,可以啊,有免費的晚餐不吃白不吃是吧,兄弟們。”高個子說著,便和我走了進去,後麵也跟著七八個人。
我們上了包房,我將菜單遞了過去:“高哥啊,隨便點,隨便吃,隨便喝,這一頓我請了。”
“哈哈,可以。”高個子說著一點也不客氣,拿著單子和身邊幾個人就開始點了起來。
坐在一邊的鄭瘋在桌子底下,掐了掐我的大腿,估計是摸不準我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