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喉說:“即是送與道友,就由道友點化吧!”說著鴻鈞抬起手臂,手指微動輕點玉石,有靈光破玉而出,峨而雲定風輕,乃化為一童男、一童女,嬌俏可愛。
羅喉也是很喜歡對著倆小兒說:“可做昊天、瑤池如何?”
兩小兒歡喜,鴻鈞亦是點頭,羅睺而後又歎息到:“道友好修為,差一線就是準聖後期巔峰了吧!”
鴻鈞點了點頭說:“道友還是早些回去吧,洪荒禍起,大劫過後,不知洪荒又存之幾何!”
羅喉答曰:“修士向來如此,大劫過後,願還能和道友坐而論道!如此我自去也!”
羅喉自東向西,正欲歸去,心中一動推演大道,卻似雲裏霧裏,一無所得,天道新生,天機本就不明,先天神魔隕落無數,羅喉確是不想回歸那大道,化作虛無。對道的堅定不在,此刻是對生存的渴望。這正是昧了心智之兆,可憐羅喉不知,天道不容神魔,注定要回歸大道,以全大道之基。
經過洪荒中央時,乃自降下雲頭,來到麒麟族族長的身旁,用了那大攝魂術昧了他的心智。轉而又去了那南離火山,方圓八百萬裏火焰衝天,中有一常年噴發的火山,旁有高千丈的梧桐,鳳凰棲於枝頭。羅喉化為麒麟轉而攻擊鳳凰,重傷鳳凰後用法術傳音於鳳凰和龍族,我麒麟一族掌控洪荒,龍族盡歸四海。做完了這些,羅喉也覺得夠了,於是回了那西方。
話說那羅喉是回了西方,可洪荒確愈演愈烈,洪荒三族都殺紅了眼,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尤其麒麟一族,昧了心智就是與眾不同,真是屠戮洪荒好殺手,不知修士魂魄歸何方?洪荒血流成河,劫數之下,氣運者亦不能完全。
羅喉回到西方,率眾修士假以麒麟為盟分付四海,龍族大羅者皆屠戮之。所剩金仙者資質淺薄,氣運不生,可比魚蝦,又不知能強上幾分,從此龍族盡歸四海,再無瓜分洪荒之能了。
龍族有能力者殆盡,可這大劫仍不能止。麒麟鳳凰約戰於幹溝,乃是大陸中央之南,南離火山之北。
羅喉強自推演天機,方知幹溝,提前布下大陣,西方諸人隱藏其中。此大陣乃是由先天四柄仙劍布成,各守一門,一口精純劍氣,不知多少千年修為畫餅。
羅喉不表,確看那麒麟、鳳凰,真是氣運不在想拉也拉不回來,積極備戰一決雌雄。猶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可黃雀又如何,這一切又統歸是獵人的。
鳳凰先麒麟來到幹溝,口銜梧桐枝,堆積一旁,麒麟奔騰而來,氣勢霄漢,直衝雲霄,不似那後世對將,群居者群戰,真是人多好辦事啊,眼見那鳳凰一族不支,正自擔心之際,卻看見那鳳凰燃起梧桐枝,南離明火瞬間淹沒了整個幹溝,儼然是把南離火山搬了過來。鳳凰一族頓時氣勢大振,與麒麟鬥了個旗鼓相當。戰場焦灼,愈發趨於白熱化,勝負難以揭曉?天意難以捉摸!
說時遲那時快,羅喉果斷發動大陣。正是三千神魔先天生,演化大道無果終。可憐天道生而神魔隕,不及淩空而明珠暗投。焉能獨自憂愁暗恨生,今朝卷土重來欲無窮!即是一心向道不獲,劫數之中不問吉凶。可憐那麒麟和鳳凰二族,大陣劍氣縱橫,不及抵擋就回歸了天道,羅喉眼看著勝利收割,心中無限喜悅,不想確看見了鴻鈞。
鴻鈞看著羅喉說:“天道劫數,道友辛苦。命數如此,你我當做過一場,以全天道。”
羅喉對曰:“道友何故如此?天地大劫,各自籌謀,你我論道一場,何故如此?”
鴻鈞說:“你我自知,天地劫難,禍起三族,道友何故沾染,一入洪荒具是應劫人,道心不昧!”
羅喉見此乃說:“也罷,看來你我要做過一場了,我自權你向道之心!”
鴻鈞祭出一玉碟,雖然殘損卻也能感受其中道之無窮。羅喉見此玉碟,實感不能與之匹敵,乃自收了劍陣,回了西方。
可憐那西方修士沒了劍陣相助,千年修為具成了畫餅。鴻鈞見此亦是感慨大劫當中無有完卵,洪荒出生之靈損失殆盡,閉目推演天機竟還沒有結束,歎息一聲變朝西方去了。
鴻鈞一路上看到哀鴻遍野,血流成河,陰風陣陣,魂魄不知所歸。
卻說這羅喉回到西方強行改變靈脈走向,以做護山法陣。鴻鈞見此亦不做多想,祭出玉碟,羅喉發動陣法,亦不能擋,霎時回歸了大道。
鴻鈞自以為劫數自此完,卻不想玉碟歸來,鴻鈞招手去接,身形一滯,緊急內視而後又掐指一算方知,這玉碟不全,所蘊含的道亦是不全,需以自身補之,以全天道。本自天道籌謀隕神魔,不料鴻鈞也是應劫人!
自此洪荒世界重歸安寧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