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哥幾個都早早地起來,隻有我渾身無力,頭腦發漲。就這樣,我在床上又躺了一天,又做了好些的夢。
我病了,病的這麼突然,而且都沒有一點預兆。
晚上,哥幾個陸續歸巢了,笑談著一天的種種遭遇。他們發現我還躺在床上,用一種詫異的目光看著我。
“良子,你還賴床啊,怎麼了?酒勁還沒過?”老大開著玩笑道。
“沒有,我隻覺得頭腦昏昏沉沉的,渾身無力。”我連說話都好像蚊子叫。
“我靠,不會吧,”老大摸了摸我的頭,“快,這人發燒了,好像燒的很厲害,我們趕緊帶良子看醫生。”
“有這麼嚴重?”哥幾個輪流摸了我的頭,一致認為我是在發燒。
哥幾個一下子急了,有給我穿鞋的,有給我找衣服的,片刻,便把我裹得嚴嚴實實的。
老五從外麵氣喘籲籲地跑進來,道:“我從我老鄉那裏借來了兩輛自行車,快,我們走吧。”
哥幾個七手八腳地把我扶到自行車上,老大一馬當先,載著我向醫院奔去。老三載著老五,其他幾個哥們跟在自行車後一路狂奔,為我“護航”。
呼吸到了屋外的新鮮空氣,我頭腦清醒了一些,哥幾個浩浩蕩蕩地來到醫院,除了我(有些發冷),個個都已經是汗流浹背了。
在醫院一量體溫,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度。醫生說再高一點,可能就昏迷了,幸虧送的及時,然後,醫生給我打了一劑退燒針,配了幾個藥片,說:“推了燒就沒事了,記得按時喝藥,多喝水。”
打過針之後,我清醒了許多,那些亂七八糟的夢也遠離了我。
回學校的時候,是老三載著我,老大已經很累了。回學校的時候明顯比去醫院慢了很多,我們邊走邊說邊笑,欣賞著城市輝煌的燈火。劫後逢生的我更是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喜悅。
“良子,以後我可不敢再勸你喝酒了,就那麼一口酒就把你折騰成這樣,都是我的錯啊。”老大很內疚地說。
“老大,不怪你,我謝你還來不及呢,如果不是你們,恐怕我現在已經昏迷了。況且,我得病也不是因為喝酒啊。”
“我有責任的。”
“好了,不要說了,現在不是萬事大吉了嗎?還說這些幹什麼啊。”老三說。
“是啊沒事就好,回學校後,好好睡一覺,燒退了,就好了。”哥幾個也附和著說。
那一晚,我把大家折騰的夠嗆,回到學校後,哥幾個很快便打鼾,呼呼大睡了,他們真的累了。我倒清醒了許多,摸摸自己的額頭,不再是那麼燙了,看來,燒已經漸漸地退了。
這一晚讓我很感動,真是應了那句古話: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
今生能有這幾個好朋友、好哥們,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