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盡的司馬正陽拖著重重的身體回到家中,一進門詫異、驚訝、不可置信。
"陽兒,你總算回來了。"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端莊的坐在沙發上麵帶笑容的問著司馬正陽。
"你怎麼來了?"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厭惡。
他討厭眼前這個女人,從小到大她從未盡到一個母親的義務和責任。
"陽兒,明天是你生日,媽媽特地趕回來給你慶生啊。"看見自己的兒子對她如此疏遠,心就拔涼拔涼的。
"媽媽?慶生?從小到大你負了一個做母親的責任嗎?你隻知道賺錢,從小就把我和哥丟給奶娘,一年我們都見不到你幾次,生日?每次都是哥和奶娘幫我過的,你和爸隻會給我們寄禮物。"司馬正陽歇斯底裏的吼著,把這幾年憋在心裏的不滿和委屈統統都宣泄出來了。
"陽兒,媽知道媽不好,可媽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和浩兒的將來啊。"蕭雲眼眶帶淚,心痛不已。
自己做了那麼多,到頭來還惹的兒子的不滿,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請你不要再說是為了我們好的話,我不稀罕這樣的好。"司馬正陽氣憤的摔門而出。
他要的不是這些,他要的隻不過是一家人在一起,有爹疼有娘愛,一家人其樂融融而已,可是老天為什麼那麼吝嗇呢?為什麼?
"陽兒,陽兒。"蕭雲對著司馬正陽離去的背影不停的呼喊著,可換來的依舊是那空蕩蕩的門口。
"媽,怎麼了?"聽見樓下的叫喊聲,司馬正浩迅速的衝下了樓。
"浩兒,是不是媽不好?為什麼陽兒那麼討厭我?"蕭雲哭得梨花帶雨,傷心的說道。
"媽,正陽還小,有些事情他還不懂,你也不用太難過了。"司馬正浩輕拍蕭雲的背安慰著。
"恩。"蕭雲看了看眼前的兒子心裏有些寬慰,抹了抹眼淚"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恩,那媽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我會讓正陽參加宴會的。"司馬正浩似乎看出了蕭雲的擔憂,出言安撫到。
"恩。"蕭雲心慰的點了點頭,隨後上樓休息了。
司馬正陽百無聊賴的走在人跡罕至的街道上,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那個不知所終的陽陽。腦海裏閃過無數個陽陽被欺淩的畫麵,這迫使的司馬正陽更加擔心陽陽了。
"張陽,你到底在哪兒?"司馬正陽吼著,回音飄蕩在這寂靜的街道中。
"啊切。"陽陽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怎麼了?會不會感冒了?"晨曦眼裏滿是擔憂的問著陽陽。
"沒事。"陽陽尷尬的笑了笑,嘴裏小聲的念叨著"誰在罵我啊?""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晨曦伸過頭來細細聽著。
"沒什麼拉,沒什麼。"陽陽擺手否認道。
晨曦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不過他對陽陽今日之事還是有些許擔憂。
"陽陽,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拉?"醞釀了許久晨曦還是問出了口。
提及此事陽陽的臉色變的有些陰沉了起來,心被重重的觸動了一下。
"也沒什麼事,冒似我男朋友出軌了,和他前女友在一起了。"陽陽說的雲淡風輕,但是隻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陽陽有多麼難過。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晨曦有些歉疚的看著陽陽。
心裏卻在咒罵那個不知道珍惜的陽陽的人。
"沒事。"心痛的不能呼吸,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心裏不舒服就說出來吧,不要憋壞了身體,我會是你最忠實的聆聽者。"晨曦拍了拍陽陽的肩膀安慰著。
他知道一切不像陽陽說的那麼雲淡風輕,說的那麼無關緊要。
淚一滴一滴的奪眶而出,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的往下滴"其實我真的很愛他,我做不到若無其事,我做不到。"陽陽用有些哽咽的嗓音喊著。
晨曦沒有說話,他知道那個所謂的負心人在陽陽心中是以怎樣一個地位存在著。_____不可動搖,堅不可摧。
哭著喊著,陽陽也累了,趴在沙發上竟然睡著了,臉龐還有兩條清晰可見的淚痕。
晨曦攔腰將陽陽抱起,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看著熟睡的陽陽,讓他想起了欣芸,那個曾經和他如膠似漆的女子。
"正陽,你不要走,你不要走。"陽陽突如其來的夢話讓晨曦從欣芸之中回過神來。
她終究不是她,她終究還是離開了他。
陽陽緊緊拽著晨曦的手,不讓他離開,嘴裏還絮絮叨叨的念著"正陽,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之類的夢話。"晨曦試圖掙脫,可是陽陽拽的好緊,晨曦又不敢太用力了,隻好誠服在了陽陽的魔爪之下。